李朝歌话音刚落,就见一抹艳红飞出窗口,掠过半空落在台上。
众人刚看清来者是个绝美女子,就见钱羽被女子抓住脉门。
任凭钱羽怎么挣扎,女子都稳如泰山。
这才有人惊呼:“是神医!”
惊叹声此起彼伏,云莲满意勾唇,摆出高声莫测的模样,“此人确实服用药物提升功力。此药凶悍,服用者半个时辰后便会经脉爆裂,性命难保。”
“性命难保?”钱羽惊恐瞪向坐在望台上的男人,“李存信,你这个卑鄙小人,竟骗我!”
一句话,众人齐刷刷看向李存信。
李朝歌趁机大喝:“堂堂李家乃是百武之首,竟然搞这些旁门左道,奸诈伎俩,真是令人不耻!”
“我不是,我没有!”李存信大声狡辩,“你们是一伙的,故意给我泼脏水!”
“谁给你泼脏水啦?”
武凤娇哼一声,迈着莲花步上台。
刚一站定,她身后的武家人便将押着的德三往前一推,将他摔了个狗吃屎。
武凤居高临下道:“德三,你老实交代!”
德三慌忙爬起来,看了弱柳般的女子一眼便是一抖。
他立马招认:“是老爷吩咐我把他特制的增气丸融进水里,骗钱羽喝下,说、说决不能让李朝歌赢了比赛!”
李存信不敢置信大骂:“德三,你个狗才!竟然背叛我!”
话一出口,李存信才反应过来自己是不打自招了。
“震惊震惊,李家混到现在的位置该不会都是靠的这些邪药吧?”
“我呸!什么武会之首,全是卑鄙小人!”
“李家就不配留在淮陵!”
“我倒要看看李家要如何处置这等小人……”
……
李存信被突涨的讨伐声吓得后退半步,一不小心跌坐进椅子。
他急忙看向儿子李青平:“青平,快救爹!这可是你让我……”
“爹!”李青平脸色一变,迅速厉声打断李存信的话,按住他求助的手,低声道,“儿子会替你报仇的!”
李存信一时没理解。
李青平痛心疾首地站起来,瞬息之间已经变换一副面孔。
“爹!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真是太让我失望了!事到如今,为了李家名誉,儿子也不能保你了!”
他抬手吩咐,“来人,将二老爷绑了,家法伺候!”
“什、什么?”李存信傻了眼。
等下人将他困住,拖下望台,李存信嗡响的脑袋才回过一丝神智。
他脸色狰狞,挣扎着大喊:“你不能这样,我是你爹!”
李青平双手负背转过身,仿佛背影都写着不忍。
“啊!”
李存信一声惨叫凄厉。
碗口粗的木棍如雨点般砸在李存信的屁股上,发出清晰的闷响,很快又被他的惨叫声掩盖。
李朝歌一阵热血沸腾,恨不能亲自动手。
打!
狠狠地打!
最好能直接把这个小人乱棍打死!
四十杖下来,李存信已是脸无血色,皮开肉绽。
鲜血浸透他的衣衫,汗水打湿了地面。
眼看着实施家法的人收了长棍,李朝歌冷笑。
这就想敷衍过去了?
不可能!
李朝歌当即高声问:“这就算交代完了?那你们李家的家风可真是严格!竟还能容忍此等辱没门风的小人在李家!”
李青平闻声回头看她,眼底闪过杀意,余光扫视过看热闹的众人。
他们在李朝歌的煽风点火下不肯罢休。
李青平瞧了眼狼狈不堪的父亲,对李朝歌的恨意疯狂滋长。
他强压怒意,威声道:“当然不是!李存信陷李家于不义,决不能轻饶。我李青平今日便与之断绝父子关系,以李家的名义将其赶出李家!”
半昏半迷的李存信瞪眼,“李青平,你个兔崽子……”
话未说完,他就气得晕了过去。
李家人将他拖去街外,鲜血顺着他的双腿留下一道蜿蜒的痕迹,众人一水的夸着李青平大义灭亲。
李朝歌心满意足地抬眼看天:淮陵李朝歌,你看见了吗?你的仇我已经报了一个了!
“呸!罪有应得!”武凤啐骂一声,将一本秘籍递给她,“宝,给你!”
李朝歌见是《正阳枪法》,惊讶问:“你怎么拿到的?”
武凤扬起小下巴:“刚抢……咳,他们李家使诈,比赛肯定就是我们武家赢了!”
李朝歌了然一笑,迅速翻开《正阳枪法》。
一遍看过去,她脸色突变。
按理说,她拿到《正阳枪法》就该想起原主把令牌藏在哪儿了。
可是,翻看一遍,她竟毫无所得!
那她接下来到哪儿找令牌!
李朝歌沉着脸合上秘籍:“是本不错的珍品。”
一句话,武凤已经懂了,她急问:“宝,难道不是它……”
静立一旁的云莲听闻,猜到秘籍里没有令牌的线索,突然后悔刚刚勤快掺和。
是李朝歌说令牌的线索在《正阳枪法》里,他才同意来凑热闹的。
结果,这是被忽悠了?
“李朝歌!”
李青平的声音忽然响起。
只见他负手而来,阴恻恻道:“这次算你走运,比武大赛上你可就不见得有这么好运了!对了,这回的彩头是华阴枪,你可一定要来!”
话落,他便见李朝歌震惊瞪目,当即满意地冷笑。
华阴枪是老爷子最珍爱的兵器,就不信这样刺激不到她!
李朝歌确实受到刺激了。
她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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