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朝歌正想往前走看仔细点儿,一根银针就趁她不备射来,正中她右眼上方!
“咵嚓!”
两坛酒摔成几瓣,酒水流了一地。
李朝歌眼前一黑,不受控制地后仰摔在地上,右眼以可见的速度肿胀起来。
云莲快速穿好衣服,在李朝歌睁开左眼时走上前,眼中寒意俱褪成无奈。
要不是他及时发现进来的人是李朝歌,这针就不是伤她眼睛小惩了,而是会直接要了她的命!
拔了李朝歌眼上的银针,云莲拧眉质问:“你怎么不打招呼就闯进来了?”
李朝歌一时无措,没想到云莲这么在意贞洁,被女人看见都不行。
她连忙道歉:“是我冒犯了!都怪我太高兴了!我只是想来找你喝酒!”
说话间,她的右眼已经肿的跟发面馒头一样,完全睁不开了。
瞧了眼地上的一片狼藉,云莲勉强信了。
近日是他疏忽了,真以为这里是“家”,洗澡都放松了警惕,差点让李朝歌发现自己是男子的事。
为防止再出意外,云莲装作冷声警告:“你以后离我的房间三尺远!”
“啊?我真的知错了!你看我这已经受到惩罚了……”
李朝歌指了指肿胀的眼睛,眼睛一转,出了个主意。
“要不这样,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我看了你,那我也脱了给你看!”
云莲一怔,还没反应过来,李朝歌已经不客气地将衣襟扯了道口子,露出了精致的锁骨。
云莲忙惊地转过头:“不用了!”
“不行,这是我道歉的诚意!”
谁料李朝歌硬是转到他面前,又猛地一扯衣襟,这下白嫩的香肩也露出来了。
云莲惊诧到耳朵一热,再次扭头道:“不用了!我原谅你了!”
李朝歌却探头和他对视:“真的?”
衣襟的交界处一点沟壑若隐若现。
云莲直接闭上了眼,咬牙道:“真的!你赶紧把衣服穿好!”
“好!”
李朝歌欢喜地整理好衣裳,见云莲耳根子微微发红,好笑道:“都是姐妹,我也没脱什么,你害羞什么?”
“闭嘴!”
云莲恼羞成怒,拉开门就走了出去。
李朝歌跟个大老爷们似的单手撑住门框,瞧着云莲怒气而去的背影心下一漾:“怎会有人如此可人啊!”
“离我的房间三尺远!”
无人的院子里猛地响起云莲的警告,李朝歌吓得赶紧收回了扶着门框的手。
-
云莲一路跑到了后山坡上,等呼吸到清爽的空气,才驱除莫名的躁乱,静下心来。
这女人也太虎了!
不过偶然间他也算确定了一件事,这个李朝歌真是个女人,不是定南伯。
一直以来他都不相信定南伯真的死了,也不相信这世上竟有如此相似的两个人!
可现下,他却不得不信了。
“呵呵……”
随着一道轻笑声,黑暗中走出个披着斗篷的女子,“竟然有女子能让主子乱了阵脚,真是难得。”
云莲不悦睨她:“让你查的事呢?有结果了吗?”
神秘女子倏然严肃道:“我们查了下主子给的那两支箭,用箭之人应当是星渊阁北宿壁君的手下破风。壁君可能也来了淮陵,看来他们已经发现了主子的身份。”
云莲沉吟一声:“如此说来,我们此番回都的路程不会太顺利。”
“主子放心,我们已经在搜寻壁君所在。”神秘女子信誓旦旦,“定会替主子铲除障碍!”
云莲望向小院方向,思索道:“敌在暗,我在明,大海捞针不如引蛇出洞……”
神秘女子顿了下,劝道:“依属下之见,淮陵不是我们的主场,主子还是尽快拿到东西回到都城。”
“都城也不见得是我们的主场。”云莲讥笑一声,悠悠道,“成大事者,不可操之过急。”
-
翌日。
李家一大早就送了麒麟芝来。
李朝歌拿着麒麟芝仔细看了又看,觉得跟原主的记忆没什么两样,可还是不放心。
毕竟李长源给的太轻易了!
她拿着麒麟芝就找到了云莲:“你帮我看看,这麒麟芝有没有什么问题?”
云莲接过麒麟芝,视线却不自觉地落在李朝歌身上,眉头皱起。
也不知道这人是抽了什么风。
最近一段日子分明都穿着方便习武的暗色窄袖衣袍,今日偏偏穿了身粉嫩的衣裙。
外罩轻纱,香肩玉臂在轻纱下若隐若现。
李朝歌本就模样出尘不俗,如此更容易让人心猿意马。
云莲忍不住问:“如今有那么热吗?你一会儿打算穿成这样去练武?已为人妇了还扮嫩?”
一套连问让李朝歌愣了下,忽觉不可思议。
云莲这是嫌她穿得太少了?
看不出来啊,云莲还是个如此死板保守的人。
也对,这人整日都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昨夜还那般生气……
李朝歌好笑道:“我昨天洗澡的时候对着镜子看了半天,觉得不能白瞎了这副好皮囊,得打扮的花枝招展才行。”
云莲皱眉:“你也知道花枝招展。”
“啧,别管我。”李朝歌一指麒麟芝,“让你看看这玩意儿有没问题。”
她的手一来一回,云莲心下一烦:“你抹香粉了?”
还是俗不可耐的浓香!
一瞬间,哪儿还有什么心猿意马?
见云莲老是不专心,李朝歌不满道:“赶紧搞正事!”
“这麒麟芝没问题!你煮着吃罢!”云莲将麒麟芝往桌子上一丢,倏然起身,拂袖而去前道,“把你这身给换了!”
李朝歌捡起麒麟芝,哼声道:“我才不!”
下刻,云莲又突然想起一件事,回到李朝歌面前警告:“这次比武大会你不许去。”
李朝歌一怔。
为啥比武大会也不让她去了?!
武凤正巧来院子,闻听不满:“宝怎么就不能去比武大会了?”
云莲瞥了她一眼冷淡道:“她若是在比武大会上出了事,你去南阳山拿令牌?”
没想到云莲是在担心这个,李朝歌保证到:“放心,我不仅没事,我还要拿到华阴枪!”
见云莲眉头一皱,武凤神秘地笑了起来,“你要想让宝拿到令牌,还就得让她参赛,你也得去!”
“为何?”
李朝歌和云莲不约而同问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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