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想干什么你最清楚。”
慕梦凡看着他,说:“我已经答应了你做检查的事,你不用再玩什么花招。要是检查结果证实你的怀疑是错的,那你就按先前说好的和我离婚,还有不准再打压师兄。”
“你在跟我谈条件?”夜斯鸣脸色极冷。
今晚原本来找她,只想像肖盛说得应该对她好些,可她张口闭口总离不开宋绍清。
适才他还撞见她和宋绍清亲密无间地吃晚餐,让他又烦躁不已。
“这不是谈条件,我在同你心平气和的商量。”慕梦凡不明白他究竟想怎样。
她和他同在一个屋檐下时,他厌恶她,不愿多看她一眼。
要和他离婚,不在他面前碍眼了,他又死活不愿放过她。
夜斯鸣沉声问:“如果不是因为你怀了他的孩子,为什么非要和我离婚?”
慕梦凡只觉他问得很可笑,说:“我们虽然结婚了,但根本就不算是夫妻。你有把我当成妻子,你有尽丈夫的义务吗?我们不过是被绑在一起相互折/磨而已,难道还不该离婚吗?”
“你就是没为我没尽到丈夫的义务,你要需要我可以经常尽一尽……”
“我不是指得非要那样……我是想说作为夫妻相互之间不应该是我们这样的……”慕梦凡打断他,想阐明自己的意思,却发现没法表达,越表达越容易产生歧义。
“什么那样这样,你就是觉得我没法满足你。”夜斯鸣冷声问,“难道宋绍清就能满足你这种欲壑难填的女人?”
慕梦凡只觉跟他这种人真没什么可说的,气得牙痒,瞪着他说:“你思想肮脏,就把所有人想得和你一样肮脏!上次你作践我时,答应过我,不再与我纠缠,会和我离婚。你是亲口答应了,现在又迟迟不办离婚手续!是你失言在先,而我已不欠你的了,你凭什么针对我的朋友!”
夜斯鸣看到她说话时眼中透着倔强,顿了顿,下一秒便嗤笑她道:“谁要纠缠你?”
“那你就答应我刚才说的。”慕梦凡说,“你现在无非就是担心我婚内出/轨,有了别人的孩子。只要我检查后证明了你是错的……”
“我就立刻马上和你离婚,不管你再同谁在一起,都和我无关。”夜斯鸣神色阴郁,这种女人有什么值得他纠缠的。
慕梦凡慢慢地站起来,拿出自己的手机,按下了录音暂停键,说:“刚才你答应我的话,已经录下来了,希望你不要再出尔反尔。”
夜斯鸣看她的目光越来越冷。
但她没有害怕,不会再让他随意羞辱。
她在离开这餐厅之前,又幽幽地对他说:“上次你说永远都不想再见到我。这句话我也反送给你,别再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我还没把你的手机拉黑,有事提前通过电话预约。”
说完她提步离开了餐厅,沿着河边走了好一会,确定他没跟来,才双腿一软,扶住了河边的一棵树,几乎有些站不稳。
慕梦凡扶着树休息了一会,去马路上拦了车,没再去宋绍清的诊所,直接回住处了。
夜斯鸣坐着没动,望着她走远,直到消失在他视线里。
他忽然将手中的咖啡杯重重地摔在了地上,餐厅里其他客人都吓了一跳。
有服务员过来赶忙问:“先生,发生了什么,需要帮忙吗?”
夜斯鸣掏出几张现金,拍在桌子上,脸黑得吓人猛然起身。
服务员吓得像看到阎罗王似的,忙退了两步。
夜斯鸣走出餐厅开车离去,一回到别墅,就将自己抛到沙发上,脑海里全是慕梦凡那生气又凉薄的样子挥之不去。
他一遍遍告诉自己,这女人凭什么让他越陷越深?
只是不能忍受她给他戴了绿帽子,所以才和想要找她,弄清这事的真相。
这不是喜欢,更不是爱。
他只是不想每次和她都闹得不愉快,才会试着和她心平气和的沟通。
可这女人根本不领情,完全没法沟通。
但夜斯鸣找遍了所有理由,都还是没法说服自己去痛快地和她把离婚手续办了。
他拿起手机,拨了肖盛的号码。
“鸣鸣,你又怎么了?”肖盛惬意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不会是又要约我喝酒吧,今晚我没空,真没空。”
夜斯鸣冷冷地问他,“你到底有没有真心喜欢过谁?”
“有啊,我妈、我奶奶……让我相信还有谁。”肖盛没正经地回答他,“从小我也很喜欢你的,要不然我们怎么会成为朋友。”
“去你的,你明知我是在问,你真心喜欢过哪个女人没?”
肖盛望了望还在浴室的门,罗萌萌还在洗澡。
他赶紧出了卧室,到客厅里才问:“鸣鸣,你又和梦凡吵架了?”
“不要再让我重复第三遍,回答我的问题。”
“当然有喜欢过,你问这干什么?”
“就是那个小明星。”
“不是,才不是她。”肖盛立刻否认。
“那是谁?”
“鸣鸣,干什么查我的户口,这是人家的隐私。”肖盛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夜斯鸣继续问:“你怎么做到心里有别人的,还能和那个小明星混在一起的?”
肖盛被他问得没辙,回答不了他,说:“你什么时候喜欢管我的事了?我还是没听明白,你到底什么意思?”
夜斯鸣顿了顿,说:“我只是想向你请教,怎么才能验证我不喜欢她?”
肖盛总算听明白了,抓着这难得机会说:“你老在请教我感情上的事,不如拜我为师。以后我就是你的师傅了……”
“少废话!”
“这个嘛,很好验证的。如果男人不喜欢一个女人,就是不管那女人为你做什么,你都对她不感兴趣,不会在乎她的喜怒哀乐。对她身体的兴趣大于精神的沟通,明白吗?”
夜斯鸣其实没听明白,说:“你和那个小明星就是这样的?你只是对她的身体感兴趣。那我应该和你一样。”
“一样什么!”肖盛只觉夜斯鸣就是个感情白痴,说,“你和我不一样,你难道只是对梦凡的身体感兴趣?你好好想想,你会不在乎她的喜怒哀乐?我看你何止是在乎,你的情绪还经常被她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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