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冰儿指了指不远处站在的一身黑衣服的男人,还有个穿着深色套装的中年女人说:“这是你爸给我请的保镖和保姆,现在都是二十四小时跟着我,不会再有事的。”
“那就好,我得去忙了。”慕梦凡看到她说不出是什么心情,不想多聊地走了。
凌冰儿望着慕梦凡的背影,只觉慕志深的这个女儿好特别。
比起慕志深那个狠辣的老婆,她觉得这个慕梦凡才会是将来妨碍她儿子的最大阻力。
……
白天,李秀华在陪着慕紫依做康复训练时,接到一个电话就扔下她去了康复室外面。
慕紫依昨晚一组腿部的训练,想要换到另一个器材发现身边没人,只有叫这里的工作人员过来帮忙。
李秀华接完电话再次进来,在原先的位置没看紫依,正要找她时,听到紫依的声音。
“妈,我在这边了,你去哪里了?”
李秀华忙走到另一边的康复区,看她用双手拉着帮助抬腿的器械有些吃力,便帮她说:“我去接了个电话,你这只腿怎么样,有点感觉没?”
慕紫依努力地做着训练,也想能有感觉,哪怕有一点疼或酸的感觉也好。
“这只腿还是不像自己的。”
李秀华看着也着急,难道紫依的这条腿真没康复的希望了?
慕紫依松开了训练的拉绳,要歇一会说:“妈,你最近到底怎么了,我看你总心不在焉,有什么心事?”
“你好好做康复训练,我和你爸之间的事自己的能处理,你就别操心了。”
“妈,你是和我爸之间有事,怎么回事?你们的感情不是一直很好吗?”慕紫依感到诧异,而且这几日父亲都没来医院看过她。
李秀华没法和女儿说慕志深在外面找了个年轻的女人,只好说:“我和你爸是为了公司的事在操心,你就别管了,好好治好自己的腿。”
慕紫依一想到这还没知觉的腿,心里就难受,不过想到前天斯鸣哥哥来看她时说得话,又有些开心地说:“对了,斯鸣哥哥说要我的腿再没起色,他就帮我请最好的骨科医生。”
“算这个夜斯鸣还有点良心。”李秀华却觉得男人都不是好东西说,“可他对你稍微好一点你就发傻,这是不行的。记住你要嫁到夜家后尽量多搞钱才是最重要的。”
慕紫依对母亲的话十分不屑说:“我要能嫁给夜斯鸣,成了也夜家的少奶奶还怕没钱吗?到时我就是渭城最有钱的女人了。”
李秀华见她还不明白这些,只要说:“你啊,能嫁进夜家再说吧,现在夜家有意要和秦家联姻。哎,以我们的家世没法和秦家比,再加上你的腿……”
“妈,什么秦家联姻?”慕紫依大惊失色地问。
李秀华立刻收住了嘴,原本想等她腿好了再说的,不想自己竟说漏了嘴,就怕又会让她的情绪失控。
“没什么,那些都是外面的传言,估计是乱传的。”
慕紫依还是不明白地问:“斯鸣哥哥不是还没和慕梦凡离婚吗,怎么又要和秦家联姻?”
“就是啊,所以我觉得这就是谣言,秦家和夜家最近在合作个大项目,夜斯鸣和秦家的秦芷蓉走得近些而已。”李秀华安慰她说。
其实她倒觉得这或许不是谣言,只要夜家要真能和秦家联姻,要把慕梦凡扫地出门也不是什么难事。
可夜斯鸣要真娶了秦芷蓉,那紫依就根本没机会了,她们又怎么争得过秦家,这真是让人头疼。
慕紫依知道任何谣言都不是空穴来风,斯鸣哥哥的母亲苏绿云一向都不喜欢她,不光觉得慕紫依配不上斯鸣哥哥,觉得她也配不上。
苏绿云想让斯鸣哥哥和慕梦凡离婚,再娶和他们家世相当的豪门千金也不是不可能的。
慕紫依再也没心思做康复训练说:“妈,我想回病房了。”
李秀华见她头发都是汗,答应道:“好,今天也差不多了。”
回到病房,李秀华帮紫依洗了个澡,和护工一起将她抬到病床上。
慕紫依情绪很差地突然捶了那还是没知觉的腿,烦心地道:“妈,我完了,这辈子恐怕都完了!”
李秀华明白她为什么会这样,让护工先出去后才说:“都是些还没得到证实的谣言,你慌什么。现在你这腿还没知觉,可以向夜斯鸣求助,这样就能多和他见面,从他那里探听消息。”
慕紫依一想到每次见到夜斯鸣,他都在可以和她保持距离,话也说得很少,没法从他那里探听到任何事情。
李秀华看她还是愁眉不展,心生一计说:“实在不行,你可以说自己怀了他的孩子,我是说假装,这样他就没法摆脱你……”
“没用的!他不会信的!”慕紫依心中和夜斯鸣根本没肌肤之亲,这一招用不上。
“你们不是先前有过那个那个吗,他凭什么不信!”李秀华不解。
慕紫依找理由说:“那都是多久以前的事了,我这受伤住院,一直在医院里做了不少检查,他那么厉害的人怎么会不清楚。要有孩子早检查出来了,就算真有了我又是检查、又是吃药、又是输液那孩子还能要吗?”
“你看我真是糊涂了,怎么没想到,这些都行不通,只能再找机会了。”
慕紫依还是很担心地说:“妈,你能先查查慕梦凡和斯鸣哥哥最近关系怎么样吗?”
“好。”
“看他们的关系,就能知道斯鸣哥哥和秦芷蓉的事是不是真的?”慕紫依现在一只腿废着,只觉一点办法也没有。
难道她永远都不能如愿嫁给斯鸣哥哥了吗?
她不甘心,很不甘心!
入夜,李秀华走后,她一个人在病房里试着想自己下床,看靠那条还能动得腿能不能带动没知觉的腿?
她不想再这样如废人般整天待在医院里了!
护工看她随时会摔着,想要扶她,却被她大骂着轰出去了。
慕紫依好不容易自己站在地上,双手扶着病床的栏杆。
她迈开那只能动的腿,就试着松开了栏杆,用双手抱着没知觉的腿往前挪,却没法保持平衡,瞬间朝一边摔去。
就她要磕到地上时,身后有人稳稳地扶住了她,惊慌地问:“紫依,你这是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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