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咱们回了楚国找话无语问问,他不是知天命嘛,或许会有办法的。”
楚璃萧见她的心情也好了起来,宠溺的捏了捏她的小鼻子,从贴身的衣袋中拿出一抹玉佩,挂到了她的腰间。那是他的家传之宝,要是楚国太子妃的信物。
“你给我这个做什么?我们又还没有成亲。况且,我若是佩戴了上街,指不定爱慕你的那些女人会有各种变态的手段来对付我。”
云浅浅看了一眼那价值连城的玉佩,赶紧摘了下来想还给他,却被他那凌厉的眼神阻止。最终,只得呐呐将手收了回来,将玉佩放到了里袋里。
现在,他们的关系也还没有彻底的稳定,这块玉佩她自然还是不能佩戴出去的!
“她们若是敢,用你的话说,那便是让她们的祖宗十八代都死不安宁。”
楚璃萧见她收好了玉佩,很是珍惜的摸样,心里松了一口气。与她额头相抵,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安静时光。
“那姓夏的就做了让我不爽的事,你现在便去让她的祖宗十八代死不安定吧。”
云浅浅目光灼灼的看着她,他与那夏荷在大厅里的一举一动她可是看到十分清楚,也记得十分清楚。刚刚他也只是简单的解释了一下楚国与夏家的关系,至于他与夏荷似乎什么都没提。那女子现在出现在这里,说是没有目的,打死她他都不信。
“浅浅,本宫与她真的没什么,在此之前也只见过一次面。连她长什么样子本宫都忘记了。”
楚璃萧自然明白她是开玩笑的,无奈的不断叹气。南宫心儿的事才刚刚解决,又冒出这么一个女人来。不用想,他也知道那夏荷出谷是为了什么。说透彻了,也定然是为了在选妃大典上求得一个侧妃之位。
“有没有什么等我问完了灭在定,你最好是祈祷,那时的你是真的没有做过什么。要不然,不打断三根鸡毛掸子,我绝不会善罢甘休。”
云浅浅也不想这么不明不白的便放过了他,他与其他女人的事,她不一定要知道细节。她只要问问灭,他们之间有没有什么暧昧,只要是正常的交往,那便什么事都没有。
“行,本宫身正不怕影子斜。你便去问吧,灭也回答不出什么花样。”
楚璃萧点了点头,倒是觉得云浅浅的话是有理的。做错了事,就应该受到惩罚。反正他是真的没有做什么,也不怕她放狠话。
“最好是,好了,折腾一晚上闹得我头痛。我让宁儿去给我弄点吃的,你在去洗洗。一会若是在让我闻到你的身上有其他女人的味道,我废了你。”
看了看夜色已经十分深了,想着自己一会还要练功,还是填饱肚子要紧。之前扒拉那几口饭,早就消化了。此时的她,饥肠辘辘,前胸都要贴到后背了。
“嗯,让那小丫鬟多弄点回来,本宫也还饿得慌。”
楚璃萧见她面露疲色,很是心疼,将她抱了下来,送到了门口。便一脸嫌恶的将身上的衣服扒了下来,准备直接仍了。
于是,两个终于和好的冤家,一个去弄吃的了,一个去清洗自己。一切,看似都平静了下来!
云浅浅出了房间后便去了北冥灵的房间找宁儿,却被北冥灵告知,宁儿自从出去后便没有回去。于是,只得自己去找店小二。小二立刻去了一趟膳食房,已经没有任何可以吃的东西了,甚至于做饭的师傅都已经回家了。
云浅浅咬了咬牙,本是打算饿一下就算,正想走时想到了还在沐浴的楚璃萧,硬生生的守住了自己的脚步。接着便让小二将她带到了膳食房,要了一些简单的食材,准备亲自动手替楚璃萧做一顿饭。
兵兵砰砰的折腾了一个多时辰,才端着自己手中的两菜一汤回了房。而此时的楚璃萧也才刚刚从浴室里出来,还是一副刚睡醒的摸样。
一边擦拭着还在滴水的墨发,一边看着还在忙碌着的小女人,那心情好得笔墨都已经无法形容了。
“嗯?这是什么?”
在椅子上坐下,却意外的发现桌子上的两个菜的做法是自己从未见过的,指了指好奇的问了问。
“这个叫水煮牛肉,这个叫田螺酿,这个是酸菜鱼汤。至于这个,叫汉堡,类似于米饭一样的食物。膳食房没有吃的了,这些都是我刚刚做的,你便讲究着吃吧。”
云浅浅替他盛了一碗鱼汤,示意他尝尝味道如何。前世,她虽不怎么做法,但倒还是挺有做饭的天分的,做的东西吃着还不错。
“你亲手做的?那本宫要吃得连一滴汤都不剩。”
楚璃萧看着面前那一碗她亲手盛的汤,有些不敢相信,她竟然亲自下粗给他做善事。这种好事,他做梦都不敢想。
“你要不要连这几个盛菜的盘子也一并都吞了、”
云浅浅的嘴角狠狠的抽了抽,看着满心欢喜喝着汤的男子,浅浅的幸福感包围着她,让她觉得这一顿饭做得很值。
“本宫要亲手洗净它们,一辈子收藏着。”
楚璃萧伸手将她残留在唇边的一点馒头屑拭掉,一本正经的说着,听得云浅浅满头的黑线。这男人,不至于吧,脑子还真的有毛病了。
“行了,你够了,别搞得那么恶心。赶快吃,等冷了在吃就不是这个味了。”
白了正吃得起劲的男子一眼,云浅浅有些无奈。扫了一眼那晚汤里的鱼,那是鲫鱼刺很多,像他这么个吃法,肯定得被噎死。于是,只得截住了他戳鱼的筷子,十分苦逼的干起了这辈子都都不可能在干第二次的活一挑鱼刺!
“浅浅,你!”
楚璃萧看着碗里那一片一片白花花肉乎乎的鱼,眼眶微红。在他的记忆中,只有母后会在吃鱼的时候替他挑鱼刺,就连父皇也从未干错那样的事。可母后已经过世,那放心大胆的吃鱼肉的日子也彻底的过去了,可今日!
“你可别哭,你要是再哭上那么几嗓子,女人会的那些戏码你可就只剩下上吊了!”
云浅浅扫了他一眼,见他眸中隐隐的闪过晶莹,将一块挑好的鱼肉直接塞到了他的嘴里。这便是生在皇家的悲哀了,这种平凡人都能享受到的最简单的幸福,于他们来说却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下次你若是敢在说什么一刀两断的话,本宫便上吊给你看,看到时候你心不心疼!”
楚璃萧侧了身子,眨了眨将那股酸意给逼了回去。他本不是一个矫情之人,眼泪这种东西从他有记忆以来就没掉落。今日,看来是被这女子给折磨得狠了,情绪一上一下的,让他都觉得自己有些招架不住了。
“你要真闹腾到那个程度,我不介意替你绑白绫,希望到时候你能一次死透。”
云浅浅有一种被打败的感觉,将沾了鱼汤的手擦拭干净,再次抓起筷子大口的吃起来。自然,也一定都不在乎自己那略带粗鲁的吃相。
“浅浅,本宫有一事要跟你报备,免得往后在生出什么事端。”
楚璃萧似乎想起了什么放下了筷子,绝色的容颜上闪过几丝的纠结,但有些事就是在纠结也得说清楚,免得她在误会了,两人都不好过。
“什么事?”
云浅浅见他这般严肃和慎重,挑眉看着他,也跟着放下了筷子。不过,十指已经握成了拳头,很显然若是他说出又是与哪个女子有染的事,肯定是吃不了兜着走。
“灵儿是本宫唯一的朋友,本宫不希望你因为她产生什么不愉快,本宫对她与对其他女人自然是有所不同,但本宫保证与她只是朋友的关系。你,可可能理解?”
与灵儿自小便认识,关系好自然是不言而喻的。他对灵儿也相对的比较照顾,怕就怕浅浅会接受不了。从他的内心来说,还是不断割舍了这段友情。
“嗯,你与灵儿以前是相处的以后还怎么相处,我就算信不过你,也还信得过灵儿。人的一声要能碰到一个知己,绝对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云浅浅松了一口气,看着他那仿佛在等待判官下判决书的小样,忍不住失笑。她还没有那么小气,要阻绝他交异性朋友的路。只要是真的友情,能让他快乐,她有又什么好计较的?
“嗯,看来你与她相处得还挺好,这样本宫便彻底的放心了。灵儿那丫头,比较单纯,好在北冥寒对她十分的保护,要不然早就被她那些皇兄皇妹们给算计死了。”
说起北冥灵,楚璃萧直摇头。那丫头就是太单纯太好骗了,让他是很不放心。好在,她的身边有北冥寒,暂且的还不会让她有出事的机会。怕就怕在,他往后要是所嫁非人,恐怕后果就严重了。这事,他也一直放在心上,最近也一直在考虑他的一位皇弟,看看灵儿有没有嫁到楚国的可能。
“说白了就是那丫头有点傻,我瞧着那南陵的太子南宫朔对她是势在必得。北冥寒也说了,若是南陵以南宫心儿那样的天价聘礼迎娶灵儿,北岳的皇帝一定要答应。你若是放心不下,最好早做打算。瞧瞧楚国有没有什么品性好的皇子,让灵儿嫁过来。有你在,她也不会吃亏。”
说起北冥灵,云浅浅倒是有了那么几分兴趣了。想着这一路之上与她相处的点点滴滴,也不由得替她有些担心。她是一国公主,恐怕婚事也由不得自己做主,就算北冥寒说了会护他周全,恐怕有很多事北冥寒也是有心无力。但若是嫁到楚国便不一样了,有楚璃萧在,谁敢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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