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恶心,我还恶寒呐,每次遇上她们都没有好事。这次去楚国也少不了跟她们对上。我说男人,我要是在楚国弄死了她们,你能不能顶住?”
云浅浅冷笑了一声,双臂环胸,小脸上全是不怀好意的神色。这一次楚国的选妃大典,那两女人绝对不会放过她,而她也不打算退让。要玩就玩大点,她云浅浅向来是用命来玩的。
之所以会这么问,也是顾忌到他的身份。若是南宫心儿真的死在楚国,唯恐会引起两国之间的战争。
为了她,楚璃萧已经立下了秦国和东晋这两个强敌,要是再加上一个南陵,她怕他吃不消!
“她们若是为难你,你尽管往死里虐,不用担心本宫的处境。南陵也不过一个边陲小国,就算是公主死在了楚国,了不起也就是赔点银子完事。至于那夏荷,她的家人毕竟对楚国有恩,你真要下手也稍微隐蔽一下,别让人察觉便好。”
楚璃萧无所谓的摊了摊手,他是绝不能忍受自己的女人受委屈的。那两个人若是敢不知好歹的惹上浅浅,要杀要剐也是随浅浅一句话。
“意思就是,南宫心儿我可以随便杀,但夏荷,我还得偷偷摸摸的杀?我说,夏荷的家人对楚国有恩,那些恩情也是还到她家人身上吧,与她有个毛的关系。”
云浅浅一听他维护其他女子的言论,尽管心中知道他的难处,也还是很不开心。拉长了脸,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心中十分不是滋味,说话的语调也有些阴阳怪气。
他的难处,她完全是可以体谅的。毕竟欠了人家的情,自然是要加倍的还。这一点是无需置疑的。
“吃醋了?嗯?”
楚璃萧有些失笑,看着她邹然沉下去的小脸,戳了戳她那气鼓鼓的腮帮子,心情大好。能让她吃醋,不容易啊。
“吃你的大头鬼,滚!”
云浅浅看着他嬉皮笑脸的没个正经,心情直直的跌落,腾的一下转了身,便想去寻出路,却被他捉住了手腕,一用力扯入了一个熟悉的怀中。
“你知道本宫不是那个意思,本宫只是不想节外生枝,浪费时间在无聊之人身上而已。本宫说过,在楚国你是可以横着走的。这话,永远都不会变。无论你惹了什么事,本宫都能替你摆平。杀人也好放火也好,只要你不是杀那些无辜的百姓,一切都随你。”
楚璃萧也舍不得她生闷气,赶紧解释了起来,那话说得很真诚很真诚,没有一丝说谎的迹象。
在他的地盘上,只要不牵扯到那些无辜的百姓,她爱怎么折腾便可以怎么折腾。他也相信她,以她的性子绝不会主动去惹事。
“最好你也真是这么想的,我这人就这样的脾气。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惹我百倍还之。你最好是有个心理准备,我可受不得那些女人的鸟气。”
一听他的解释,云浅浅的心里好受了许多,火气也降了许多。停止了挣扎,仰头看着那一身风华的男子,眉头皱了起来。
似乎,来到这个异世之后,除了金灵珠之事。她摊上的麻烦,全是与他有关系。这么想着,不由得恶狠狠的磨了磨牙。
“你就是想忍,本宫也忍不了。你可别忘了,在世人眼中,本宫就是那种睚眦必报之人。”
楚璃萧摸了摸她的小脑袋,瞳眸亮闪闪,美如芝兰玉树,冷如千丈飞雪,两种情绪交织在一起,看得云浅浅吞了吞口水。
不得不说,这个男子真是长得极好看极好看,如她不是来自二十一世纪之人,定然也不可能逃过他的一笑。
“男人,你这张脸确实很赏心悦目。”
既然他已经允诺,她也不想在谈话那些花痴女的事,免得心情沉重。摸了摸他冰冰凉凉的脸,很是感叹的开口。
“呵呵,重要的是你喜欢!”
楚璃萧愣了一下,他这还是第一次从心爱之人口中听到这样的赞美之词,原本对自己这脸人神共愤的脸刹那间荡然无存。
自己的女人喜欢自己的容貌,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至少,有这张脸在,她不会容易想其他的男人。
“有时候却恨不得毁了你这张脸,这张脸不知道欺骗了这世上多少无辜的少女。”
云浅浅看他那一脸的骄傲摸样,嘴角抽了抽,这货的脸皮不是一般的厚,她也不过是随口这么一说,他倒是来劲了。
“可惜没骗到本宫最想骗的女子,多遗憾,是不?”
楚璃萧摊开了双手,露出了让人无语的遗憾表情,一脸无辜的看着云浅浅。魅眸中含着点点笑意,那无意间绽放出的风华让云浅浅的眸子闪了闪。
“行了,木灵珠已经到手,咱们赶紧想办法离开这里吧。”
云浅浅看了看这四处密封的石室,原本轻松的心情瞬间凝重了起来。这间石子屋她刚刚边和楚璃萧胡扯之时已经大致看了一下,并没有看出有什么开关。想要离开这秘境,恐怕要在其他地方找寻出口了。
“传到桥头自然直,放心,咱们进得来就一定出得去。”
楚璃萧也收起了玩笑的心情,招呼了灭一声便牵着云浅浅大步的朝石子屋外走去。他和云浅浅如出一辙,刚刚也是边聊天边研究这石室的奥秘,得出的结论和云浅浅也是一样的。
“嗷呜!嗷呜!”
刚出了石子屋灭便欢叫了几声,一下子蹿到了前面,昂首阔步的开始带路。云浅浅与楚璃萧对看了一眼,无声无息的跟了上去。
灭这货,虽然是只狼,却有些狗一般的鼻子,或许是闻到了什么气息,要不然不出这般神气活现的在前面带路。
果真,跟着灭在这弯曲曲折的石室走了约莫五分钟,两人一狼便来到了另一间石子屋,那间舌子屋布置得极其的精巧,让人一看便会产生一种即将要过新婚之夜的错觉。
火红的大床,粉色的床幔,绣着喜庆鸳鸯的缎枕,四周布满了玫瑰花瓣,大床上还铺着一张洁白的绸缎!
靠窗的位置,正坐着一男一女,男子眉目如画,温文尔雅,如同一块美玉。女子妖艳俏丽,媚眼如丝,如同一株盛开的玫瑰花。他们抬起了眼,看到了门口有些疑惑的两人一狼。
“你们两谁愿意与我们欢好?”
女子吐着蔻丹的手指拨弄了一下自己大波浪的头发,对着楚璃萧抛了个媚眼,红唇微张,吐气如兰。
云浅浅被她那话给雷倒了,脑后滑下一大滴巨汗,看着眼前的绝色男女,小嘴张了张硬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呵呵,想要离开这里很简单,与我们在那里欢好便可。”
女子见他们衣一副见鬼的摸样,纤细的手指指了指不远处的大床,不经意勾起一丝娇媚的笑。莲步轻抬,已经率先走到了床边,直接往大床上一躺,对着楚璃萧招了招手。
楚璃萧有一种被雷劈了的感觉,看着那已经开始宽衣解带的女子,驱动了内力便轰出了一掌、那一掌十分精准的轰到了那女子的身上,瞬间将那女子打出了一口血。
“不想要我?也罢,那便让他上了你的女人吧。”
女子倒是很爽快,擦拭干净嘴角逸出的血迹一咕噜爬了起来,小手指了指窗边正盯着云浅浅看的男子,十分无所谓的开口。
云浅浅的嘴角狠狠的抽搐了起来,迎着那儒雅男子的目光,一脸无惧。心中却是咯噔一下,若是那女子说的便是离开秘境之法,恐怕他们会有灭顶之灾。
他身上的情蛊需要她来解,若是碰了别的女子便会爆体而亡。她身上有毁眼丹和催情散,若不是命定之人碰她,她会死无葬身之地。
哦草,老天爷这是玩他们么?
“躺上去,早做早完事。”
男子看着云浅浅,樱花般的唇瓣吐出一句让云浅浅想吐血的话。宽大的袖袍一甩,一股强大的内力对着楚璃萧袭卷而去,很显然是嫌楚璃萧站在这里碍事。
“砰!”
两股掌力相接,发出了一声巨响,儒雅男子被楚璃萧的掌风扫到,与女子一样吐了一大口血。不过他倒是很淡定,看着云浅浅竟然难得的笑了。
“我能解你身上的毁颜丹和催情散,这是你们唯一的出路了,除非你们想一辈子留在这里。”
“你!你说什么!”
云浅浅有些心惊,看着眼前的男子有些说不上话来。他竟然一眼便看出了她身上的毒,并且还胸有成足的说他能解,难道他便是自己命定之人?
不会吧,哦草,老天爷你还真是想将我往死里玩!
“要不要出去全凭你一句话。”
面对云浅浅的质疑,男子显然有些不耐烦,修长的手指在窗台上轻轻的点着,目光投向了不知名的窗外,很是无所谓。
“这!”
云浅浅被他的话一赌,心狠狠的纠结了起来。若是她没有天命,与楚璃萧在这里呆一辈子倒也无所谓。可偏偏,她身上有着不能推却的责任。这么大的难题摆在她的面前,实在是让她有些左右为难。
“浅浅,你死了这份心,本宫绝不会同意!”
楚璃萧的脸色迅速的阴沉了下去,狠狠的瞪了那儒雅男人一眼,便抓住了云浅浅的小肩膀,很是认真的开口。
他的女人怎么可以任由其他男人碰,她的命定之人应该是自己,绝对不会是眼前这不摘掉是人是鬼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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