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山也被程氏的样子吓的后退一步,他满脸嫌弃的样子让程氏更加痛恨云绾月了,她嘴里呜呜的咆哮出声:“你不得好死。”
云绾月摇了摇头,道:“二夫人该不会是受刺\/激过度,真的疯了吧。”
“进了那种地方能不疯吗,那么多男人,哎……”
刘氏的一声叹息让云清山的嘴角狠狠抽\/动了一下,他现在只要一闭上眼就浮现程氏和男人鬼混的模样。
“来人,把她带下去关进柴房。”云清山命令道。
程氏一下子傻了眼,她不可置信的看着云清山,问道:“老爷,你也相信她们的鬼话?”
刘氏哼了一声:“我们只是实话实说,毕竟你清白都没有了,若你真的为国公府为二小姐着想,就该撞死了事。”
张氏也附和道:“娼\/妓可是最下等的妓\/院,听说只要有钱就连乞丐都能进去,大哥还是仁慈只是把你关起来,二夫人你应该感恩。”
程氏两眼直直的看着张氏和刘氏,她是二夫人的时候她们两个上赶着巴结。
如今自己遭了难,她们就落井下石。
下人来拖程氏,她疯狂的叫喊道:“你们两个也被轮了,凭什么我进了娼\/妓就要被关起来,你们俩却平安无事。”
“二夫人你的疯病越来越厉害了,二婶和三婶好端端的,你在说什么糊话呢?”云绾月上前一步,对着云清山道:“爹爹,只有二夫人被掳走,二婶娘和三婶娘平安无事,对不对?”
云清山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云绾月的意思。
她是在保全国公府的名声。#@$&a;
牺牲一个程氏,保全国公府这个买卖划算。
云清山点了点头:“没错,两位弟媳拼死反抗保全了自己的清白,程氏你若要再胡说八道休怪我儿情。”
“你们全都不得好死,我就算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程氏知道云清山想要牺牲她一人,开始破口大骂。
云清山怒道:“把她的嘴堵上,拖下去。”
很快,随从上前把程氏的嘴里塞上抹布,拖了下去关进了柴房。%&a;(&a;
云清山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一脸的失魂落魄。
“父亲。”云绾月对他道:“事已至此再伤心也没用了,我们还是尽快回京城吧。”
云清山无力的点了点头:“嗯,回京。”
淡淡的扫了他一眼,云绾月转身离开了。
柴房内,程氏被捆成了粽子扔在角落。
云绾月进来时,她像困兽一样挣扎着起身,嘴里呜呜有声。
阿呆上前拔出她嘴里的破布,程氏刚要破口大骂,就被阿呆一巴掌扇歪了脸。
她唾了一口嘴里的血沫,恶狠狠的盯着云绾月:“你的目地达到了,为什么不杀了我?”
云绾月在她身前椅子上坐下,冷眼看着她:“我不会杀了你,我要让你看着你所在意的,都被我毁掉,而你只是一个开始而已。”
程氏的脸一下子白了,她的荣华富贵已经断送掉了。
唯一在乎的,就是云芷兰了。
“你敢,你若是敢动兰儿一个手指头,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程氏恶狠狠的道。
云绾月轻轻一笑:“是吗?”
她的笑,让程氏不寒而栗。
她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看云绾月的眼神充满了恐惧。
云绾月回来不过几个月,就把她弄成了这副样子。
就连张氏和刘氏,也没逃\/脱。
程氏不敢拿云芷兰冒险,她不再强硬跪在云绾月脚下,求道:“以前都是我对不住你母女,这跟兰儿无关,你要杀要剐冲着我来,求你放过她。”
云绾月一脚踢开程氏,面上神情冷静的可怕:“我母亲与你也无冤无仇,可你放过她了吗?”
程氏浑身一颤,她轻轻的啜泣起来:“那,是我一时鬼迷心窍所以才对凤小姐下了那样的毒手。”
她的眼泪无法让人同情,更加不可能让云绾月可怜她。
程氏能有今天,全是她自作自受。
“我查到那毒并不是普通的毒药,而是一种罕见的毒,凭你的能力只怕还无法弄到。”云绾月之所以留程氏一条命,就是因为这个毒。
凤澜依中的毒十分霸道且罕见,就连她都没有见过。
程氏一个妇道人家,她哪里弄来这种毒?
云绾月猜测,她的背后一定有人指使。
程氏的身子僵了僵,两眼飘忽不定却死死的咬着嘴唇不说话。
果然云绾月的猜测是正确的。
“只要你说出那人是谁,我便饶云芷兰一命。”她抛出的诱\/惑十分诱\/人,程氏面容露出犹豫的神色。
半响,她终于松了口:“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还是假?”
云绾月回到国公府就是来复仇的,更何况她还是她的杀母仇人。
“不管真与假,你都没有选择。”
云绾月的话让程氏倒吸一口冷气,此时的她的确没有跟云绾月讨价还价的选择。
程氏垂下头,低低的道:“说实话,我并不知道对方是谁。”
“我的耐心有限。”云绾月加重了语气。
程氏心里一慌,急忙道:“这是真的我没有骗你,我只知道那人身份不简单,似乎跟宫里有关系。”
云绾月的心一紧:“你怎么肯定?”
“你有所不知,凡是从宫里出来的人身上都有味道,她们身上或多或少都沾了香脂的气息,她们长年浸染或许闻不到,但有心人细细一闻就发现了不同,这些娘娘都使出浑身解数争宠,就连香粉也要与众不同。”
程氏的这条线索还算有用,云绾月听了下去:“那你觉得,给你毒物的人会是哪个宫里的呢?”
“这我不敢妄加揣测。”程氏摇了摇头,继续道:“我只知道那香粉里面含有龙脑和七里香。”
“龙脑和七里香是最常见的香料,几乎每个宫里都有,你说了跟没说有什么两样?”
“不。”程氏急急的道:“大小姐有所不知,虽然用料都是一样,但上呈香料所制出来的味道是会改变的,初时淡雅而后浓烈,最后如散在风中若有若现。”
程氏是调香高手,她说的这些云绾月的确不懂。
她看云绾月似乎信了,又道:“大小姐只要找到这种香料,那离真相也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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