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老人却立刻起身,抓着楚奕宸的领口说道。
“你可不要骗我。要是让老夫知道你敢耍我,我一定会要了你命。”
楚奕宸拉下老人的手来。
“放心老前辈,要是我骗你的话,我不得好死。赶紧救人要紧!”
说完,直接拉着老人走了出去。
门口,拓拔萧然已经等了很久了。
见楚奕宸带着一个老头走了出来,拓拔萧然上前拦住了两人的去路。
“你带着他干什么?”
楚奕宸拉着拓拔萧然到一边说道。
“三殿下,现在救人要紧,已经是来不及了,等事后我在和你解释。”
说完,楚奕宸见对方还是不放心便继续说道。
“现在说什么都是我来担着责任,最差就是救不活大殿下了,难道还有比现在更糟的情况吗?何况您看我给您的东西,您心里也合该有个数啊。”
拓拔萧然静静的摸索着手里的信物,犹豫的说道。
“不能出任何的差错!”
楚奕宸点头立刻带着人往大凉王宫去了。
大凉的王城整个是以石头为主要的建筑材料的,不管是风格还是四处的摆设都和大宁有着天壤之别。
要是平时的话,楚奕宸一定停下来好好的研究研究这里面的区别和构造。
但是现在楚奕宸实在是没有那个闲心。
两人被直接带到了拓跋萧皓所在的偏殿。
此时拓跋萧皓被接到了里面,正在不断的呕吐着一些污秽。
路上,楚奕宸就不放心的嘱咐道。
“一会儿进去了,你说什么做什么都要以我为主,知道吗?”
要是让他们知道救拓跋萧皓的不是自己而是这个老头子,只怕又是一番没有必要的猜测。
老人点点头,一脸的不耐烦。
前面的人直接领着楚奕宸和老人进了殿内。
里面,但凡是姓拓跋的基本上都在了。
拓跋洪烈见到楚奕宸进来,挥挥手,让人自动给楚奕宸让出来一条路。
楚奕宸指着身后的老人说道。
“此人那是我的一位挚友,是来帮我的。”
在场的,除了拓拔萧然没有人认识这个老头。
这个老头看着其貌不扬,众人也就没有多问。
楚奕宸随老人上前,老人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眼睛立刻亮了起来。
“七星海棠?”
“什么?”
老人的声音很低,即便是在身边的楚奕宸也没有听得真切。
老人回头,看了眼外面等着的乌压压的人说道。
“出去出去,让他们都出去,我最烦有人在我跟前瞅着了。”
楚奕宸心里骂了一句这个老头子事儿真多。
但是还是硬着头皮出去和人说了。
好在拓跋洪烈并不在意这些细节。
率先出去了。
剩下的人见拓跋洪烈都敢放心的出去,自然也就不敢再多说什么了。
大门关上,楚奕宸上前,听到老人一个人嘴里默默叨叨的小声说道。
“怎么会给他下这么霸道的毒。”
“到底是什么?”
楚奕宸不禁好奇的问道。
老人拉着楚奕宸过来,指着床上痛苦到已经失去意识拓跋萧皓说道。
“这个人中的毒叫七星海棠,这是一种前朝留下来的很残忍的毒药,最开始是在阮西那边出现的。”
“这种毒会一点点的侵入人的脑补,使得中毒者会慢慢的丧失一部分的记忆,七日之后就会彻底变成一个像婴儿一样的白痴。”
“他不会死?只是会变成白痴?”
楚奕宸不解的问道。
“想的美。”
老人白了一眼楚奕宸,继续说道。
“七日之后,这种毒才真正开始霸道起来。它会让人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痛苦,剧毒会进一步的透过大脑和脊椎入侵人的四肢和五脏。全身的肌肉也会开始一点点的腐烂剥落,到最后人的身体就会慢慢的变成一个森然的白骨架子。”
“到那个时候,人也基本上就断气了。”
说完,老人继续说道。
“这种毒是先摧毁人的心和脑,最后再毁掉人的肉身,让人全身上下,什么都不剩。而且这种毒,只要落到人的皮肤上,立刻就会被洗手,沾者即死。”
楚奕宸听着都有点发懵。
这种东西,到底是谁会给拓跋萧皓下呢。
楚奕宸不禁问道。
“这种毒物,是必须要接触到人的身体才会被下毒的是么。”
老人回道。
“这七星海棠,最开始的时候,其实是就是生在阮西密林里意外孕育出来的一种多色海棠。这种海棠的叶子上面有一种类似七星的纹路,所以急就做七星海棠。”
“一开始的时候,是要将这七星海棠里的毒物加以提炼,出来一种毒液。这种毒液,需要人十分小心的抹在下毒人的身体上,或者是混在什么食物当中。”
“不过后来,渐渐有人将之混在香料里面。因为这样的话携带方便。到时候只需要讲这种香料焚烧,这种毒就会不知不觉的被人吸入。”
“就没有一点能够让人警觉起来的征兆么?”
楚奕宸不死心的问道。
说不定可以顺着这个查到下毒的人是谁。
顺手挖出来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老人摆摆手。
“莫说是一般人了,就是老夫这个玩了了一辈子毒的人都很难察觉到。一般人还是算了吧。”
“呕——”
床上的人忽然剧烈的抽出起来,不断的干呕着东西。
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老人推开楚奕宸,伸手解开了拓跋萧皓身上的衣服,让他整个人赤裸的对着自己。
“离远一点,千万不要占到了他身上的毒血。”
说完,老人开始用力在拓跋萧皓的四肢游走摩挲着,似乎是在运气逼着什么。
老人攥着拓跋萧皓的左手,那双手刚才还是正常的,而此时竟然呈现一种可怕的黑紫色。
就像是一条即将坏死的手臂一样。
“拿刀来。”
老人一声令下,楚奕宸从旁边抽出来一把长刀递给了老人。
老人对着拓跋萧皓的左手,直接割了下去。
瞬间拓跋萧皓痛苦的尖叫起来。
一只手已经缓缓滚落。
上面残留的神经还没有完全坏死,掉在地上的手指还在微微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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