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妇人不满的看着自己的儿子。
“你拽着我干什么,我要赶紧去把那京兆尹给请了过来,从这里到京城看着近,但是也是有一阵子的路程的,还得出去找个驴子呢。”
那书生闻言,啧了一声,一把将自己母亲拉到了一旁的路边儿上,皱着眉头,半晌也不说话。
“你有话没有,没有就别在这里耽误我,晚了回来,那徐青洛可是就跟人跑了,你不要你那两千两的雪花纹银了?”
那书生闻言,抬头看着自己母亲一脸贪婪的样子,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说道,“你就只是说这银子银子的,你究竟有没有考虑过,这个事情吧不是你看起来这么的简单的。”
“什么不简单,你倒是说说。”
那书生闻言,忽的一下站起来,指着那老婆子手里的玉佩说道,“你看看这玉佩的成色,这么上好的料子,能是一般的人用的么?都说是黄金有价玉无价,这玉石的料子,要是上了一定的品级,那就不是有钱就可以拿到的了。”
那老婆子听后,下意识的拿起自己手里的玉佩来看了一眼,开口说道,“你是要说什么?”
男人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只是说,这个男人和她的夫人,都不是一般的人,你确定不会把我们自己给玩儿没了么,我总是觉得,这事情有些不对劲。”
那老婆子被自己的儿子说的,心里也开始犯起了嘀咕,不由的跟着自家的儿子坐在一旁的石阶上,看着手里的玉佩,转头说道,“那你倒是说说,怎么个不对劲儿的法啊。”
“我,我也不知道。”书生闷声闷气的说道。
那老婆子看了手里的玉佩许久,这才说道,“我就不明白了,我们最多就是一个传话的,那传话的内容也都是说陈家的事情,人家确实一看就是有本事的人家,可是这有本事的人家要是想要对付我们还用的上玩这么多的弯弯绕么,不就是一句就收拾了你和我了,在这里和我们演什么戏呢?”
那书生抬头,看着自己亲娘的眼睛,觉得,自己的亲娘说道似乎也是有些道理的。
那老婆子犹豫了半晌,依旧站起了身来。
“我瞧着,你就是被吓破了胆,你说你要是有这个胆子的话,之前是怎么敢出去借印子钱的呢?”
“娘!你怎么又说这个。”书生不满的嚷嚷着。
那老婆子想起来这段日子发生的事情,再看自己的儿子的一脸窝囊样,不由的也上了火。
“我怎么不能说了,这本来就是实话,你说说你这个样子,我怎么就生出来你这么一个儿子,我年轻的时候一无所有进了你爹的家门,硬是从一个溅妾爬到了正室的位置,可是你那个爹不争气,竟然活活的把家产给败光了,我本来指望你能够出息一点,不像你还不如你那个老爹呢,一大家子的东西,到你手里就剩下一个客栈了,现在还是人家的了,你这个窝囊废。”
那书生本来就心气不顺,见自己的母亲这么说自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了。
“行,你要是觉得我是个窝囊废,那你就自己去吧,到时候要是后悔了,你就别来找我!”
“哎!”老婆子看着自己儿子负气走出去好远,气的更是嘴巴都要歪了。
“行,你就走吧你,你现在就和我犟嘴,等以后这来两千两的银子要是到我手里了,我到时候给你都给撵出去,我叫你这个窝囊废和我犟嘴。”
说着,转过身去,骂骂咧咧的出了城,直奔驿站去借马和驴子去了。
吴莲儿折返回去之后,却见唐冶正在在矮榻上坐着,闭目养神,徐青洛则离着唐冶有二丈远,在另一侧的椅子上乖巧的坐着。
见到吴莲儿回来,徐青洛连忙起身。
吴莲儿缓缓一笑。
这唐冶倒是未必对徐青洛有心,只是这徐青洛瞧着样子,却是实打实的对唐冶有情义了。
吴莲儿转头看向在床榻上闭目眼神的唐冶,心里不由的叹了一口气。
这样的人物,想来世界上的女子,是没有几个会看到了之后,还不动心的吧。
似乎是觉得有人进来,但是却许久没有人说话,唐冶不由的睁开了眼睛。
吴莲儿笑着上前,开口说道,“事儿也交代清楚了,那对母子也前后出去了,大抵是奔着京城去请京兆尹去了。”
唐冶闻言,缓缓点头,随机又合上了眼睛。
吴莲儿坐在矮榻边上,轻轻的揉捏着唐冶的肩膀,不由的好奇问道,“皇上这么做,有什么打算呢?把京兆尹起来,皇上的身份不就暴露了?”
唐冶闻言,开口说道,“眼下,咱们估计是把陈家和张家都得罪了,强龙难压地头蛇啊,眼瞧着这人就要上门了,到时候难道你要说你是皇上么,恐怕没有个人会相信。洛城里是再也找不到人了,只能就去找京兆尹来帮朕收拾这后面的事情了。”
吴莲儿犹豫着说道,“皇上是觉得,这张怀远和陈平,必然会动手?”
“陈平我不知道,不过我估计,这陈夫人现在估计已经在和张怀远打小报告的路上了。”
说完,吴莲儿和徐青洛的脸上瞬间都浮现一抹疑惑之色。
“小报告,是什么意思啊。”
唐冶闻言轻轻咳嗽了一声,随后说道,“就是,告密的意思。”
吴莲儿笑着说道,“真不知道,陛下一天天的,脑子里怎么来的这么多奇奇怪怪的词儿。”
唐冶心里暗暗失笑。
心想,这可是真新鲜,你要是从现代来的,你也能知道这么多的新词。
唐冶说道,“就是不知道,这拔出萝卜带出泥,究竟能挖出来多少的东西,不过这洛城可是真的该好好的收拾收拾了,朕以前只是顾着看京城里的那几只大的,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其实还有的是聚少成多的妖精。”
吴莲儿叹了一口气说道,“人心不足,哪里是能够禁就能够彻底的禁得住的呢。”
唐冶闻言,眼睛微微眯起,随后说道,“是啊,人心不足,朕得想个法子,以后叫这些人,连这个心思也不敢有了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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