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石傻笑着挠了挠头。“皇后娘娘说的是。”

    萧承泽非常信任王石的忠诚和武功,但还是担心他们两个会遇到一些突发情况,没有办法应对,所以又即刻写下了一封信给司徒柔,用飞鸽传书的方式送去了边疆。

    现在边关并没有什么战争,有司徒大将军在那里镇守,也就是司徒柔现在是比较清闲的,可以脱的开身。

    说萧承泽希望司徒柔也能够接应一下周云依,陪在他左右共同治水。

    周云依萧承泽做告别。“现在萧承天假死的目的还没有确定下来,也不能找到他具体在什么位置。”

    “但是张太妃还健在,萧承天肯定还会有所顾忌。”周云依说到。

    萧承泽点了点头,“你不用担心我,我现在自有分寸。”

    “倒是你马上要去到外面,一定要万事小心。”萧承泽细心的嘱咐周云依。

    “我知道,放心好了,我一定会照顾好我自己。”

    周云依踏上了前往湘江的征程,湘江位于古城襄州,距离京城大概有1300里,来回赶路就要好些时。

    周云依为了出入方便,听从了萧承泽的建议换上了男装,王石也换上了马车夫的装扮,两个人前几天走的倒是比较顺利。

    这几日,为了和司徒柔会面,特意放慢了脚步。

    正日他们路过一家客店,便订了2000可否在这里等候司徒柔。

    司徒柔在边疆接到了萧承泽的飞鸽传书,还以为是皇宫里面出现了什么重大事项。没有想到,打开一看,居然是让她去照顾周云依。

    司徒柔看着这封信,绣了好久,心中感叹道真的是老树开花呀!同时,司徒柔也对周云依的实力保持怀疑。

    毕竟他接触到的周云依,就是一个碌碌无为的小草包,一个好看的花瓶,精致的绣花枕头,若是说周云依真的有什么内涵吗?这倒是啊司徒柔犯了难。

    真的是没有想到周云依会主动请英要去这里水画。

    司徒柔也没有磨蹭得到消息之后,我立刻整装待发,现在便将这里两国交界之处,大家都设立的防线,谁也不互相打扰?所以唯有大的摩擦,平日里最多是有一些。商户想要偷偷的溜过去做生意这些大多也都是被抓起来教训一顿就会被放掉,毕竟养这种没用的战俘也是在浪费银钱。

    司徒柔换上了男装,骑着一匹快马赶去和周云依汇合。

    司徒柔因为回到边疆也有一段时间,我每日都领着将士们在阳光底下操练,所以皮肤又变得又黑了一些,加上她穿着一身男装骑在骏马之上,看到她的人都以为司徒柔是个男子。

    这家客栈的店小二也不例外。

    “客官打尖还是住店?”

    “住店。”司徒柔这嗓音本来就比较低沉,所以也没有人知道他真的的身份居然是个女子。

    “好嘞,客官有请。”店小二一摔自己身上的白色妈布,然后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司徒柔就这样上了二楼他路过二楼的时候发现二楼一共有六个房间,此时已经定出去了四间房间,只剩下两间可以供他挑选。

    不过这两间房间也就没有太大的差别,都是不向阳的位置采光不太好。

    “我就住在这一间吧。”司徒柔指向了其中的一个房间。然后把手里的一块碎银子扔到了店小二的手里。

    “就是房费剩下的钱给我上两壶好酒,一盘酱牛肉。”

    “这就去办,这就去。”店小二立刻去吩咐后厨为司徒柔准备下酒菜。

    司徒柔敲响了隔壁的房门,隔壁是一个正对着南方采光通透,四面通风的好房间。也就是周云依住的房间。

    “是谁在敲门?”周云依坐在屋里故意压低嗓子,使自己的声音变得深沉而有磁性。

    “是我。”司徒柔这嗓子本来就有一些粗,不似寻常闺门女子,再加上她刚才听到周云依说话的声音之后,有些刻意的模仿周云依,以此来取笑周云依。

    听着刻意取笑的声音,周云依就知道是司徒柔来了。

    “等我,我这就给你开门。”

    周云依刚才一进房间就把自己粘在脸上的胡子给揭了下来,因为古代的胶水质量并不是那么的好,贴到皮肤上面会让皮肤产生瘙痒的感觉。

    周云依平日里明天就不喜欢碰这些胶纸,今天也就是没了别的办法,所以只能一直用这种胶,把假胡子粘在脸上,因此为了减少刺挠的感觉,所以周云依拒绝了一个安全的空间,就有会立刻把胡子给摘下来,恢复原样。

    周云依又把胡子粘回原来的位置,才出去给司徒柔开门,“你怎么这么慢呀?”司徒柔忍不住的抱怨着。

    “你先进来再说吧!”周云依的脸上实在痒的厉害,恨不得立刻就把这个假胡子撕掉,可是又怕会被别人看到她的胡子是假的,从而戳破她的身份是一个女子。

    司徒柔仔细的打量了一下男扮女装的周云依,“这还是萧承泽那个柔柔顺顺的小美人吗。”

    “虽然说出来大扮成男装会相对比较安全,可你也实在不用扮成一个如此难看的男人吧,你完全可以扮成一个风流邋遢的俏书生啊。”司徒柔说。

    周云依此时脸上古铜色的油,粗旷的魔法实在是和之前印象中的那个她大不相同啊!

    周云依也知道自己是夸张了些,可是也许这样就会更加安全呢,这个造型是小尘子给周云依设计的。

    也不能怪司徒柔嫌这个造型粗狂难看,就连。周云依自己一开始也是觉得这个造型实在是太让人绝望了。

    小尘子去信誓旦旦的安慰她,“越是这样才越能保证皇后娘娘的安全。”

    最重要的是萧承泽还在一旁频频点头,到最后说了一句“就定这一套吧,这个造型非常的真实贴近百姓的生活。”

    “你快别哪壶不开提哪壶了?我这个假胡子沾了好些天。人中的位置都开始过敏泛红。”周云依指了指自己贴假鼻子的人中,确实已经开始有轻微的红肿。

    周云依问:“萧承泽在我离开皇宫之前就跟我说会给你写一封信,让你来陪同我一起治理湘江水患,我还以为他是在开玩笑的,你在边疆当将军当的好好的,现在被逮来管水利是不是很无辜啊?还不想来啊!”

    “我当然要来,谁叫萧承泽不放心你一个人,派了我来与你同行。”司徒柔把自己的胳膊搭到了周云依的肩膀上。

    因为周云依和司徒柔两人都女扮男装,所以当两个人以这种姿势站到旁边的时候,像极了社会小伙拍他另一个哥们。

    然而,这一幕正好被王石给看到,王石原本是从下面这集市上买了一些食物,大概有一些栗子糕之类的点,心想着皇后娘娘应该会喜欢吃,所以特地拿来献给周云依。

    “王石,这位就是名震天下的司徒小将军。”周云依在介绍司徒柔的时候特意加了一个小字,用来区分他们父女两个人的名号。

    “司徒柔将军。那可是大夏朝赫赫有名的战将。”王石听到司徒柔的名字,眼睛里面瞬间就散发出了二哈,看到食物般的目光。

    从前都只是在别人的嘴里,听说哪怕之前有一些机会。王石也跟着去了,但也是因为身为互为地位低等,所以不配与高配的王宫贵族进行交谈,只能默默的躲在角落里看着司徒柔这种建立丰功业绩的少年英雄。

    “在下王石,以后还请将军多多指教。”王石将双手放到前面行礼作揖。

    司徒柔看了看王石,觉得有些脸熟。“我记得你,你是端王殿下身边的护卫。”

    “司徒小将军知道我。”王石既有些惊喜,又有些诧异,觉得自己这种身份低微的人怎么会入得了司徒小将军的眼。

    “一年前,我和端王殿下偶遇,你想必就是那个时候跟在他身后的护卫吧。”

    王石怎么从未记得他见过司徒柔,如果这个事情是真的话,那岂不是意味着什么人早就见过,只是他自己又忘记了,所以才会以为从来没有见过传闻中的英雄司徒柔。

    王石开始回想一年前经历过的所有事,无论他怎么回忆?反复猜想都没能成功的猜出他与司徒柔到底是在哪里见过面。

    司徒柔又说出了几个提示词。“阴雨天,断桥下,端王殿下见义勇为。”

    王石顺着这几句提示词,瞬间回忆到了一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是一个阴雨天,天空中下着绵绵的小雨,萧承羽还只是端王世子,每天都在为了家里的那些欠债而忧伤头疼。

    那日的早晨,端王府大门口,又来了几个讨债的债主,这些债主们大多凶神恶煞,甚至于拿了一些烂菜包子的老太婆也跟了来。

    他们在门外不停的叫骂着老王爷出来还钱。

    萧承羽觉得这种环境实在是太过压抑,于是便带着王石和一把破了的油纸伞偷偷溜出去。

    “世子这么冷的天,您确定要在这破桥旁边吹冷风吗?万一生病了怎么办?”王石好心提醒萧承羽,担心他会因为身体原因而被拒绝。

    “这里叫做断桥,断桥雨景可是难得的美丽景色。”

    断桥是一座从中间被劈成两段的桥,据说是之前喝的两边分别住着一个男子和一个女子,他们两个人相爱了,但是遭到了家族的强烈反对,并是为了阻止他们见面,便把当时唯一可以跨越江水的桥也弄断了,是至今日也没有再进行维修。

    就像是一个烂尾楼,永远戳在那里一样,这个断桥虽然也没有了实际功能,可是依旧戳在那里。

    没有人会把它当做一座桥,也没有人会把它当做是一处风景,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一处被遗弃了的人或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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