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见月对于皇后的打量毫不放在心上,不过对于她的长相,舒见月还是挺放在心上的。
看到她后,无比的确定,她就是那个逃走的邪修李家的人。
因为她和那个嚣张的得很,最后又被发现的李什么的,长得不要太像。
瞥了眼朱旸,这人也真是命运多舛啊,前面走了一个玲珑,现在又来了个李氏。
见他将灵果放在桌上没吃,舒见月眼眸一转笑道:“旸帝,那灵果有助于你解毒,还是吃了吧。”
皇后听了捏着帕子的手一紧,连带的咬肌都紧了紧。
舒见月全收入眼中,心中更是确定了,朱旸的毒她脱不了干系。
这样一看,李家手段不小呀,连太医都收买了。
朱旸听了,立即将两个灵果吃了,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当真有效,就是感觉身体轻松了不少似的。
“多谢尊者,当真感觉好了不少了。”
“尊者,这种灵果可还有,可否卖些给我?”
皇后回神立即一脸焦急的问道:“陛下,您中毒了?何时的事啊?可需要传太医看看?”
朱旸挥了下手,“太医要是有用,就不会等到尊者来了才发现了。”
要不是立着一明君的人设,他都想抄了那些所谓的太医的家了。
要不是尊者发现,那他岂不是这辈子都不会知道的!
皇后眼神一暗,护甲险些戳进肉里,“怎么会……”
“怎么不会,他们隔三差五的就把平安脉,朕都中毒三年了,他们都没查出来,要他们何用?”朱旸说着就气。
三年啊,要是没中毒,他都该突破金丹期了。
越想就越想把那些太医都给抄了。
朱旸忍着一肚子的气,看向舒见月继续问道:“尊者,不知可否?”
舒见月笑了笑,点头,“当然可以,不过,这灵果特殊,可不便宜哦。”
皇后心思一动,立即问道:“陛下,不知这俩位是?”
朱旸原本想介绍,但一看到舒见月警告的眼神,立即道:“这两位是八荒来的尊者,不要失了礼数。”
皇后听了,立即起身行礼,“臣妾见过两位尊者,尊者远道而来,可否需要安排寝殿休息片刻?”
话语间非常得体,但舒见月哪看不出她的小心思,不过是不想让她给朱旸解毒而已。
“不必,本尊一会还有事要处理。”
“灵果旸帝要的话,自然是有的,就按现在外面蕴灵丹的价格给吧。”
这话一出,皇后的牙都险些给咬碎了,僵笑着道:“尊者,一枚灵果而已,怎么能与蕴灵丹相提并论呢。”
她不要太知道现在蕴灵丹的价格了,要是皇帝要灵果要的多,那岂不是要搬空皇宫里的灵石。
舒见月笑道:“怎么不能,难道他们没告诉皇后娘娘,云霄拍卖行的蕴灵丹炼制最主要的,便是这灵果?”
“他们没……本宫连云霄拍卖行都没去过,怎会知道蕴灵丹的配方?”皇后勉强的牵动嘴角笑着。
“不知尊者怎会知道蕴灵丹的配方?”
朱旸蹙眉看着皇后,他不傻,怎么可能还看不出皇后有问题。
之前是注意力不在她身上而已。
此时近侍快步走了进来,“陛下,李国丈到了。”
“宣。”朱旸收回了目光看向御书房门口。
李铭带着二儿子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像是没看到舒见月和重灸似的,对着皇帝草草的行了一礼笑道:“陛下,这时宣我们入宫,是有何事相商?”
这态度,这语气,不带一点尊重的。
朱旸微眯起了眼,“国丈啊,听闻你们李家将云霄拍卖行收入囊中了,可有此事?”
李铭看了皇后一眼。
皇后因为皇帝正看着她,所以低垂着眸子不敢打眼色。
所以李铭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于是只能把对外的说辞拿了出来,“是我们从浮尘山上买下来的,反正浮尘山上的尊者都去了八荒了,哪还有时间管,我们接收了不正好。”
朱旸瞥了舒见月和重灸一眼,见舒见月淡淡的笑着,不知怎么的,后背有些发凉。
“那国丈何时买下的,又是以多少灵石买下的?”
李铭又想看皇后。
朱旸冷声道:“国丈为何一直看皇后,皇后说她并不知道此事。”
“怎么,难道皇后隐瞒了朕?”
皇后立即就跪下了,“陛下,臣妾绝无隐瞒,父亲应该是关心臣妾,才多看了臣妾几眼。”
李铭连忙点头,之前那不可一世的态度也放下了些,“是的是的,我进来这么久,菲菲都没有说话,有点不放心,所以才一直看她的。”
朱旸打量了他们一会才道:“都起身吧,国丈,你还没回答朕的问题呢。”
李铭下意识的又想看皇后,硬生生的给自己忍住了。
从进来就一直沉默的李仲上前一步道:“陛下,我们是前段时间才买下的,以三万块下品灵石买下的。”
“因为云霄拍卖行还在整顿,所以还未来得及禀告陛下。”
舒见月直接笑了出来,“三万块灵石?”
“据本尊所知,云霄拍卖行建立用了十万四千八百块灵石,卖给李家居然只卖了一个零头,真是令本尊惊讶啊!”
“不知李家与浮尘山是什么关系,人家就把云霄拍卖行送给你们了?”
李仲看向舒见月,直接就愣在了那里,直到重灸一巴掌把他拍到了墙上。
“啊,二哥!”皇后连忙跑过去,想将李仲拉下来,却发现自己的力气根本就不够。
“你们放肆,竟敢在皇宫中伤我二哥!”
“快,快来人,把我二哥救下来。”
她话音一落,就有一队侍卫跑了进来,将李仲撬了下来。
朱旸微眯着眼看着,看向皇后的眼神,眸光冰冷。
皇后感觉到他的视线,反应过来整个人就是一僵,然后立即又跪下了,“陛下,我二哥什么都没做,这位尊者怎么能如此对待我二哥呢。”
“他们这也太不将我们皇室放在眼里了,陛下,就算他们是尊者,但也不能辱了我们皇室颜面啊!”
不解释,反而想将朱旸的注意力引到重灸身上去,句句在为皇室打算着。
但她打错了算盘,哪个当皇帝的会允许有人在皇宫中用他的侍卫用得比他还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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