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埃昭然和万埃昭瑶本来就是四海的,所以对去四海并没有多少感觉,只不过是回去而已。
兄妹俩,不,是万埃昭然的目标不是四海,而是圣灵之上的神州。
万埃昭瑶完全是他推着在走而已,不然她都不愿意回四海去。
万埃兄妹俩在其他三人回去后,就回了盛世学院,将东西收了收就去了琼莱峰。
顾云笑也早早的收拾好了,就等出发了。
舒见月拎着昱川回来,就见兄妹俩和顾云笑站在院子中,面面相觑着。
“你们干嘛呢,当门神也得站门口啊。”
顾云笑白了她一眼,“不是还有两天才走么,给他们安排一下房间。”
舒见月挥了下手道:“左边的空房间随便选,等另外三个回来就可以出发了。”
“夕夕和悟言呢?”
“去后面琼林山脉去了。”顾云笑直接就在旁边躺下了,自从舒见月在院子中放了躺椅,他们闲时都喜欢躺在那享受悠闲的时光。
“重灸呢,怎么没和你们一起回来?”之前他还以为他是去办事了,结果这么久了都不见回来。
“他有事,先出发了。”舒见月随意的找了个借口就走了。
两日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其他三人也都到了。
舒见月看了一圈,见要去的人都齐了,就开始摆传送阵。
那边也没坐标定位,所以不知道会传送到哪去。
一阵晕眩后,便落在了一个山脉中。
昱川见装道:“我们到刚到八荒时,也是在山脉中,这次怎么又是在山脉中?”
“这个传送阵又没有定位,传送到山脉中很正常。”舒见月飞到半空中左右看了起来。
这片山脉还真是广阔啊,一眼望去,无边无际似的。
随后又展开了精神力看了起来,肉眼所看到的距离有限,但精神力却是可以看到千里以外的画面。
顾云笑感受了下,笑道:“这里的灵气比十域八荒都要浓厚许多啊!”
云中天点头,而后看向万埃昭然问道:“这里的灵气要比八荒浓郁,为何你们还要去八荒?”
解誉空几人都看向了他。
万埃昭然摇头道:“我是陪是昭瑶下去的,而她则是为了躲避某些人的阴谋算计。”
云中天点了下头就没有再问了,哪里都有阴私,也不便多问。
舒见月看了会便落了下来,看向万埃史妹俩问道:“东南方八百里处有一座多堖城,你们两知道是什么地方吗?”
万埃昭瑶愣了下,随即笑道:“知道,我们家就在多堖城中。”
“那这片便是繁堖山月脉了。”
“这里离赤岚山脉有多远?”如果近,她就打算直接去至尊神殿,让这兄妹俩自己回去看看。
万埃昭然道:“挺远的,赤岚山脉靠近中域,在而我们这边属于南域,中间隔着一条川脉。”
“应该有近三万里吧,那条川脉就有近五百里宽了。”
这不是一般的远啊!
舒见月想了下问道:“多堖城中有传送阵去那边吗?”
万埃昭然摇头,“传送阵极其难得,一般圣灵之上才有这种传送阵,四海八荒十域都很少见到的。”
舒见月无奈了,“那就先去多堖城吧,都到这了,你们兄妹俩也不能过门而不入吧。”
万埃昭然看向万埃昭瑶,他是无所谓,回不回去都行,主要看她。
万埃昭瑶想了下点头,“我正好回去看看父亲母亲。”
舒见月看了一圈道:“那就去多堖城吧。”
其他人自然没有意见。
舒见月拿出重灸的那艘灵舟,待众上去便驶着朝着多堖城的方向而去。
不过一会,便到了多堖城外。
一行人下了灵舟,舒见月便将灵舟收了起来。
万埃昭瑶早在他们准备要过来时,就传音给了万埃一晨。
他们才走到城门口,万埃一晨就到了。
看到舒见月便行了一礼,“恭迎尊者莅临多堖城。”
舒见月笑了下道:“万埃家主客气了,我们先进城吧。”
“请。”万埃一晨退到一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待舒见月先走半步,这才跟上去道:“尊者,不如暂住寒舍?我已命人收拾出一个清静幽雅的院子,绝不会打扰到您休息。”
“那就叨扰了。”舒见月没有拒绝,也算是给兄妹俩一个面子。
万埃一晨见她同意了,嘴角扬起和弧度更高了。
万埃一晨是多堖城的城主,所以他们家住在城中心的位置,没走多久便就到了。
万埃夫人花含秋也早就等了在门外,见他们来了,立即迎了上来。
见万埃一晨晚舒见月半步,便朝她行礼笑道:“恭迎尊者莅临寒舍,里面已略备薄酒,请。”说完便退到了一旁。
“多谢。”舒见月含笑点头迈步走了进去。
花含秋等女儿进来,走到她身边打量着她,“嗯,修为涨进了不少,看来在下面挺好的。”
万埃昭瑶嘴角抽了下,“母亲,您看到我就只有句话?”
花含秋瞥了她一眼,“不然呢,含泪相迎?”
不待万埃昭瑶再说,便看向万埃昭然道:“然儿,也不错,不过,就算回来了也不能懈怠。”
“是,母亲。”万埃昭然点头。
一行人来到待客厅,万埃一晨将舒见月带到首座笑道:“尊者,请就座。”
舒见月没有去坐首座,而是在左边的第二个位置坐了下来,“本尊坐在这里便可,万埃家主不必过于客气。”
顾云笑见状,便知道第一个位置是乖徒儿给他留的,便毫不客气的坐下。
舒见月等众人都坐下后,便拿起酒杯笑道:“今日多谢万埃家主款待了。”
万埃一晨连忙举起了酒杯,“尊者客气了,我不没感谢尊者教导瑶儿与然儿呢。”
然后又是一顿官方寒暄。
待他们酒足饭饱后,管家便从门外走了进来,“城主,胡家家主来了。”
万埃一晨脸一黑,“告诉他,本城主在招待贵客,没空搭理他。”
“唉,一晨兄,怎么能这么说呢,那可太伤我们之间的情分了。”一个粗犷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紧接着人就走了进来,“哈哈,一晨兄,你的客人不就是我的客人么,我们两家何须如此计较。”
舒见月瞥了眼来人,人如其声,相当的粗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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