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装潢老板的人一进驻进来,夏馨雯便轻松起来。尽管,还每时每刻呆在装修工场,但几乎没什么事做,那些装修工理解装修方案比夏馨雯还透彻,夏馨雯没想到的,他们已经想到了,夏馨雯想要做的,他们已经做好了。

    这样,夏馨雯还想板着面孔给孟辉脸色看,却怎么也板不起来了。每次见他来总给他一个笑,说,来啦。然后,就指指点点地跟他说这说那,有时,还流露几分娇嘟。

    这孟市长其实还真的很适应了跟夏馨雯在一起的感觉了。

    心里想要是真的能够去这样的一个飘逸精致细腻的女人做老婆那该有多好啊!可是现实就是这样的不尽人意。

    这好像是老天对待每个人都是很公平的,它让你在这方面得到,往往就会让你在哪方面失去,不可能什么好事儿都摊上你一个人,是啊,孟辉市长心想,自己的官途实在是太平坦了,太顺风顺水了,坦荡得几乎没有一点个波折。

    他一直对自己的人生都很满意,但惟独对自己的婚姻不满意,对婚姻不满意的一点就是认为自己的老婆不是那么漂亮,这简直跟他现在的身份不相匹配,简直不配做市长夫人。

    但是,没办法她现在真实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而且就是他市长的老婆这一点谁也改变不了,有时孟辉想过跟这个糟糠之妻分手。看到自己的事业如日中天的迅猛发展,自己往往为了追求家庭的稳定,又放弃了离婚的念头。

    再说了,对于为官之人,离婚的代价太惨重了,他认为自己在没认识,夏馨雯之前至少没有这样的想法。

    孟辉最近很忙,因为自己是市长,政府的事情太多,有些时候自己的时间都不允许自己自由支配,但是,孟辉往夏馨雯的公司跑的次数并没因为自己的公务忙而减少,相反地,他更为夏馨雯的事操劳。即使,就算是夏馨雯完全多想了,他也应该这样对她,就算是普通的一个朋友去尽力帮忙一样。

    他嘴上什么也不说,心里却想,无论如何,都要帮夏馨雯把这夏馨雯的广告公司办起来,然后在给她开一家女士休闲美容店,把这美容院办得红红火火。

    这天,孟辉到那装修工场时,只有三两个装修工在做收尾工作,整个广告公司的装修,已初具雏形。夏馨雯已不用担心灰尘木宵飞扬,扎一条花头巾。她正在最后一次考虑公司设施的最佳摆放位置,见孟辉来了,就说一句:“你来了”。然后,又忙自己的了,这俨然没有了先前的那种客套,这让孟辉心里很舒服,毕竟是没把他当成外人,俨然把自己当成了男主人,孟辉一边心里想着,一边在里面转悠着。

    孟辉帮不上忙,就这边走走,那边看看,最后,便站在不远处看夏馨雯,那是一个侧面的位置,他看她微皱着细弯的眉,咬着笔杆想着事儿,一会儿,想好了什么,眉头一松,嘴角一抿,便把自己的想法记在纸上。

    她还是穿一套她喜欢的那种松宽的衫裙,衫裙遮掩了她身上的曲线,孟辉便想起那晚自己楼着这个女人入怀,尽情的舞动的夜宴舞会的情景了,她的隐约露着的雪白丰满的山峦的余脉清晰可见,那两点迷人的凸点,还有那句他心生爱怜的话。

    他想,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孩子?她到了一个丰腴成熟的年龄,经历了那些多无法想象的婚姻磨难与煎熬,现在终于是一个自由的女人,但是,独身的空虚与寂寥是否还在一直伴随着她,她竟能一个人,让她那削弱的肩默默承受。

    许许多多像她这样的女人,却是用另一种方式在现在这样的金钱至上的时代里完全生活的很好,她们懂得依靠男人,懂得如何让自己得到男人的呵护,懂得挽着男人有力的臂弯走过一个个艰难。但是,夏馨雯却没有这样做。为什么不委屈一下自己呢?

    他想,到底是一种什么信念支撑着她?是对男人的失望,还是一种想成为一个贵妇的固执?

    孟辉市长这些天,他总在想这个问题。

    他曾想问问夏馨雯,但没敢问。

    这么问,总难免会让他们想起从前的不愉快。

    夏馨雯一直不提为什么要选择独身,为什么要这样做。

    夏馨雯似乎在叫他,他对夏馨雯指指自己。

    夏馨雯说:“你过来。”

    孟辉便走了过去。

    夏馨雯显然知道他在那里看着她深思,但她没问,好像已经对他很了解,也很熟悉,熟悉的就像是跟自己生活在一起的家人……

    她指着玻璃屏风说:“我想在那里放一张沙发。如果,客人多的话,可以先在这里休息。”

    孟辉点点头。

    夏馨雯说:“我还想在那里放部电视,客人休息的时候,可以看看电视。”

    孟辉看了看那位置,问:“那能放电视吗?”

    夏馨雯说:“放可以贴墻的那种液晶电视。”

    孟辉说:“这样可以放得下。”

    夏馨雯不满意了,说:“问你意见呢?这样行不行?”

    孟辉笑了笑,老老实实说:“我对这些一点研究也没有。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夏馨雯说:“那我不白问了?”

    孟辉说:“很好!哈哈——你是老板,我不过是个凑热闹的。只是你的顾问而已!”

    夏馨雯说:“你别把责任推得干干净净,这公司也有你的份,赚了钱没你的事,亏了你要出一份哟。”

    孟辉说:“好,好。都听你的。”

    他在夏馨雯面前乖得像个小孩子。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俨然是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事儿,而不是这个女人一个人的事儿,夏馨雯刚开始装修的时候,孟辉就想,我为什么帮这个女人,为什么比自己家的事儿还那么上心,自己家里装房子自己从来没去看过一眼,我没有过问过一次,老婆就把一个全新的家展现在他面前,而现在这个女人的公司,他却比自己的事儿还有心急,还要重视!

    手机响了,孟辉习惯地看了一眼显示屏,是市政府的电话号码,忙走出去接。这时装修的噪音太嘈杂了,里面还有电锯以及电钻的嘈杂声。

    市政府那位老秘书长马虎在电话里通知他下午三点开会。他问:“什么会?”老秘书长:“,电视电话会议。分管农业的副省长对夏收夏耕的重要指示。”

    孟辉想起这样的电视电话会议就像是马拉松的会议,头皮一阵发麻。

    往回走的时候,孟辉听到有人喊他,抬头看见是文化事业局的局长,一个写毛笔字写得省里有点儿名气,很有几分学者气质的文化人。

    孟辉忙热情的过去和他握手。对文化局这种清贫的人,孟辉对他们总很热情。

    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他们有一种自卑感,对他们稍有怠慢,他们就会感觉你看不起他们。

    他问:“你怎么在这啊?“

    那局长说:“孟市长,过来看看时,发现你这个大市长在这个,就慌的跑来了,孟市长,你看你来也不事先通知一声,我们好有个准备。”

    孟辉笑道:“没有那么正式,我是过来给你一个朋友帮忙的,她在你们的地盘开了这家公司,今后还望你多关照啊!”

    “那当然!那当然!我们一定关照好,关照好!指示一开始不知道是你的朋友,这知道了,我会安排好的,不让市长在这件事儿上劳神,浪费时间!我们要把你孟市长的朋友当成自己的朋友,要把你朋友的公司当成我们文化局的公司。”这局长虽说是一个文化人,可是在官场上的这一套徐溜拍马还是有经验的。

    这时,文化局长就对孟市长说:“没问题,我是省书协的,这匾额我来忙你书写。你看前面街上的那副匾额就是出自于我的手。

    孟辉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见他正望着一块中西餐厅的招牌,那招牌的字显然是这位局长真迹,但已残缺不全。那中西餐厅也大门紧锁。

    他问:“这是你的?”

    那局长说:“是我们下面一个单位的。”

    孟辉说:“好像好久没营业了。”

    那局长说:“这店的铺位是我们下面一个单位筹资买的,本来想租出去收铺租,细水长流。哪知,租给这老板两三年了,生意一直不好,租金总欠着。”

    文化局长叹口气说:“你催得急了,他只交几个月,催得不急,他就拖着不交。原来想,人家也不是懒着不交租金,的确是生意不好,没能赚几个钱,多少有点同情那老板。”

    他又说“这一同情就出事了,一年多租金没交,就跑了,再一查,还欠了十万八万的电费水费没交。现在铺位收回来了,想再租也租不出去。”

    文化局长接着说:“自来水、供电局那边一定要交齐了水电费再肯通水通电。你也知道,我们这些穷单位,十万八万可是比天还大的数目。所以,就一直关着门。”

    孟辉见那铺位就在夏馨雯开的广告公司隔壁,突然就有了一个想法,就叫那局长开门进去看看,看后,那想法就坚定了。

    孟市长想凭他的市长的面子和自来水、供电局的关系,那十万八万的水电费至少可以免一半,如果弄得好,象征性地给一点,也不是不可能。

    他跟夏馨雯提出这事。

    孟市长说:“你不能只做广告生意,也应该想办法赚男人的钱。”

    他说:“我刚才到隔壁看了看,把那边打通了,可以这边做美容,那边做足浴。

    他说:“现在足浴很热,保证有得做。”

    夏馨雯不同意。她说:“做生意,不是什么热门就做什么。热门的东西,大家都抢着做,竞争人一多,钱就不好赚了。”

    孟辉说:“你没明白我的意思,要做就做最好的,赚那些有钱人的钱,赚那些化钱不心痛的人的钱。”

    夏馨雯说:“刚才还说什么都不懂呢,现在又这么多想法。”

    她说:“这里我是老板,我说了算,先把广告公司做起来,女士美容院也可以做起来,搞不搞足浴?以后再说。”

    孟辉说:“听你的。听你的。”

    在夏馨雯面前,他总觉得理亏。

    广告公司开张的日子经过好一番周折才定下来。

    为此孟辉就找过李翰林,李翰林说:“这开业选这日子是很重要的。我身边就有一个半仙,即使我的老同学,又是我的办公室主任。赵主任可是在这方面很有研究的,不妨让他给你选个良辰吉日。”

    夏馨雯也认为李翰林说的很有道理也说:“结婚要选日子,搬新居要选日子,做生意也是人生一大事,怎么就不选日子?”

    赵登也跟着说:“要得啊!这日子选不选?选得好不好,对以后的生意是很有关系的,选得不好,就会有很多阻滞,选得好就会生意越做越旺。”

    虽然,李翰林跟赵登说的都是很迷信的话,但是,本就无所谓的夏馨雯听了这些话,心里便七上八下,想找个人选个日子也没什么不好,至少能落个心安理得。

    孟辉说:“那就选18号吧,多好听,保证生意红火。”

    夏馨雯知道,李翰林说的选日子不是孟辉这种选法。这和没选有什么区别。

    她要李翰林帮忙找到能掐会算的赵主任,他懂得选日子。也不知李翰林跟赵登懂还是不懂算命,他们来了之后,赵登睁着一双什么都可以看得见的大眼,在那新装修的公司来转了一圈,又拿夏馨雯的生辰八字掐算了一会儿,嘴上便念念有词地说:“这地方好是好,但是,缺少阳气,生意不会太好,但也不会太坏,普普通通。”

    李翰林的老婆问:“能化解吗?”

    那睁眼瞎说:“应该找个男人搭档,有个男人搭着上,保你赚得盘满碟满。”

    夏馨雯忙把孟辉的生辰八字告诉那睁眼瞎,他又掐算一番,说:“这孟市长很合你八字,很助你的。”

    然后,再一番掐算,才说:“这两个八字一合,开张的日子应该选九。”

    夏馨雯问:“那就选十九?”

    只见那赵登说:“要选就选单九。这大半年,最利你们的日子就是这一天。”

    孟辉听赵登这一番演说,差点没气晕过去。

    这开张的日子猛地提前了十天,好多没办的事没办好的事,便堆积如山,要好一阵忙乎,想目前,最急着要办的就是营业执照。

    市政府,便把凡有按摩的行业都列为特殊行业,一定要公安局特批才能去工商局拿营业执照。夏馨雯虽说是广告公司,但是,现在又兼营女士美容业,虽说是专为女士美容按摩,但是,也不行,也要作为特殊行业来办执照。

    几个星期前,孟辉就跟公安局局长谈过这事,那局长也答复道:“市长打招呼一律照办,但是,在电话里总说,你亲自过来一趟,不过来,我怎么给你办。

    只是,孟辉不知他在搞什么名堂,这公安局长非要亲自到市长办公室来单独跟他汇报。

    这天,一见那公安局长,不敢怠慢慌忙跑来。

    那局长说:“孟市长,你看我想这事儿我要坐下来跟你慢慢说,这证不是我说办就能办的,要省厅批才行。近这两年,这证审得很严,一般都不会批。”

    孟辉本来已坐着的,一听这话,又站了起来,说:“你这什么意思?是不是不能办?”

    那局长说::“孟市长,你可千万别生气,我哪敢不给你办!我说能办,就是能办。你别急?你听我慢慢说。”

    他说:“你要办新证,我想很难,省厅这么一跑,化时间不说,还得要化钱请人吃饭,事情还不一定就办得下来。我给你变通一下,旧证新用。”

    他告诉孟辉,有的人以前办有特殊行业证,但是,生意做了好几年,做不下去了,就关门了,把证退回来了。孟辉可以拿这旧证来用。

    他说:“现在开的桑拿按摩,还有像他这样的美容按摩,用的都是这种变通办法。”

    孟辉说:我的朋友开的是正规美容店,而且还是兼营女士美容,犯不着这样麻烦吧!真

    那局长说:孟市长,你也知道,现在正是在风头上,不管是怎么样的经营范畴,只要是挂上美容,就需要办!”

    孟辉道:“那好吧!旧证就旧证吧!当真管用?”

    那公安局长弯腰道:“孟市长,这一点我敢和你胡言吗?我这局长说能用就能用,你还不放心?”

    孟辉笑了,说:“你这公安局长很有一套啊!你这是在跟敢跟我玩猫抓老鼠,玩我呢。”

    那局长说:“你看,市长,我哪敢,你给我一百个胆儿我也不敢啊!我这像在玩你吗?”

    孟辉说:“那你还不叫人把那证给我拿来?”

    那局长便苦着脸说:“我现在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有人写我匿名信呢,上午,市纪委还叫我去解释了半天。我不能招人嫌呀!”

    孟辉说:“一个匿名信就把你这扛枪的局长吓成这个样!解释清楚不就没事了吗?”

    那局长说:“现在不是听说我公安局长要到政法委当书记吗?不是要进市委班子吗?这种时候,写这种匿名信,目的不是很清楚吗?”

    孟辉说:“好,好。我不为难你。你说吧,这旧证怎么办?我自己去办。”

    那局长说:“你这话怎么说?我说过帮你就帮你。我说过,市长,你的事儿我就当自己的事儿来办,我想,孟市长,还请你到我们公安局亲自去视察一下,指导指导工作,这事就好办了。你一个大市长要我办的事,我这个小局长还敢不办吗?还敢要你的好处吗?”

    孟市长一听,这局长怎么这样,办起事情来婆婆妈妈的。一点魄力都么有,于是就说:“走,现在就过去!”孟辉说着就往外走,他让司机开车直接开到了市公安局。

    公安局长就像个哈巴狗般的尾随在其后。

    这局长也很有自己的一套为官之道,就带孟辉去那办证的科室,进了门就说:“同志们,大家静一静,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们的亲爱的孟市长,来看望大家来了!我们的新市长你们认识吧?科室里有好几个人,年青那几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都不认识,但是,三、两个年长些的科长副科长却是认识的,便连连点头,说,见过见过。市长好!”

    那局长对科长说:“我前些天交代你办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那科长说:“办得差不多了。”

    公安局长说:““事效率怎么这么低?孟市长亲自来了,你拿什么给他?”

    那科长说:“过两天就行,过两天就行。”

    那局长就对孟辉说:“我说了吧,你都按孟市长的指示办了。”

    孟辉笑着和那科长握手,说:“也不用太急,晚几天也没关系。到时,我就不劳烦局长了,直接来找你。”

    那科长说:“不用,不用,过两天办好了,我给你送过去。”

    孟辉想,这局长可真会演戏。这么一咋呼,就把自己洗刷清白了。但是,他心里还是很感激他的,在这种时候,他还这么挖空心思地帮自己,可见那份交情!

    这么想来,孟辉就觉得,平时应该多为他人着想,多为他人办好事,等到自己需要别人帮助时,别人才会奋不顾身。

    往回走的路上,孟辉打电话给政府秘书长。

    他问:“没什么事吧?”

    老秘书长说:“没什么事。”

    他说:“我在外面办事,还不能马上回去,如果有什么急事,你打我手机。”

    孟辉说的似乎都是废话,但至少,让老秘书长知道了他在外面办事,如果,有人找他,特别像市委书记这样的领导找他,老秘书长就会帮他解释。

    孟辉又打了个电话。这次,他是吸取经验,自己不要亲自出面了,就安排老秘书长办了,老秘书长感觉倒有点受宠若惊,很慎重的给工商局局长打了电话。这局长不想公安局局长那样罗嗦。去年底才提拔当了工商局局长,在这个局长的位置上,老秘书长可以说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所以,老秘书长直截了当的可以对工商局长说这事儿。他对于老秘书长的暗示,心领神会。

    老秘书长说:“我正去你办公室呢,你在不在办公室?”

    那局长说:“有急事吗?我出来好一会了。我下乡了,如果有急事,我马上赶回去。”

    老秘书长说:“当然是急事了。我来办那执照。”

    那局长说:“这点小事,你就不要亲自跑了,我已经吩咐下去了。公安那边的证办好了吗?我就叫他们去你那拿,回来办好了,再给你送过去。”

    老秘书长说:“你就一定先要公安那边的证?先办了执照,过几天,公安那边的证再给你补上。”

    那局长说:“这不合规定。”

    老秘书长说:“跟我讲规定?讲公事公办?”

    那局长说:“秘书长,你这不是要我违反原则吗?你为什么就这么急着要那执照?多等几天就不行?”

    老秘书长说:“实话告诉你吧!这是市长的事儿,你一定要办!而且他开张的日子都定了,没执照怎么开张?”

    那局长在电话里笑,说:“唉呀!我的秘书长,你怎么不早说啊,这可是件天大的事儿啊!但是,老领导啊!市长朋友的事儿,谁敢去过问啊!开张就开张嘛,还怕我们这些小的不给你面子?去查你的营业执照?而且还是由你大名鼎鼎大秘书长亲自来办?,过一两年再来办,就是不办,我又能把你怎么样?”

    老秘书长也笑,说:“但是,我还是觉得现在举办的好,不然我怎么跟市长交代啊!”

    他想,自己真是老实人,老实得被人笑话。

    那工商局长一个劲儿直点头道:“好好,我现在就回去特事特办!这样好了吧!我的老领导!不过,你是市长身边最近的人,今后小的还望你在市长面前多提携多美言啊!”

    老秘书长严厉地说:“你小子,知道这些,还不快把事儿给办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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