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7章 女人阴阳怪气起来,还真是不留余地
第507章 女人阴阳怪气起来,还真是不留余地-神医狂妃:不写休书就守寡!苏倾离战允-一本书
神医狂妃:不写休书就守寡!苏倾离战允
作者:云浅
投票推荐 加入书签 留言反馈没有想过安平王会帮着他们这边,所以苏倾离再次看他的时候,心里泛起别样的情绪。
以前认识的安平王,有点游手好闲,又有点捉摸不透,神秘莫测之总带着那么一抹算计的意味。
皇帝审视战棠许久,良久,缓缓开口,“为何?”
“这还不简单吗?”战棠洒脱一笑,似乎是完全信任的一手拍在战允的肩膀上,“若是允儿真的有这个想法,父皇,咱们谁也不能安安全全的坐在这啊,况且,允儿的孝心乃是日月可鉴,对皇后娘娘,更是连心一般的情意。”
这一点,的确如此,只要皇后娘娘一日在宫里,战允的心就一直被羁绊在深宫。
“是啊,湛王爷的孝心,倒是肉眼可见。”齐衡沫虽然和他们不熟,但是喜欢说实话。
苏倾离不由得觉得暖心,看来,这家伙还是有不少外人都认可的优点。
皇帝听着他们左一句右一句,面色如常,犹豫了半天,才隐隐约约哼了一声,“……嗯,尚且如此。”
突然,那容贵妃又坐不住了,她可不喜欢看着他们一直往战允那边靠拢。
“可是臣妾听说呢,一直给皇后娘娘治病送药的,都是苏小姐,这和湛王爷有什么关系呢?”
她说的理所当然,叫大家一时语塞住了。
战允的眼神,阴恻恻的凝视着她,就好像想用视线,把一个人看穿一样。
“这件事情,便是湛王爷请求我帮忙的。”苏倾离冷漠的回答道。
“是吗?”容贵妃冷冷一笑,满脸不屑,“难道,送碗药,都要苏小姐亲自去吗?这一点,作为儿子,作为大家眼中的孝子,难道都做不到吗?”
她这么说,叫苏倾离不知道如何回答。
药是苏倾离自己熬的,也是她自己端过去的,目的就是怕被人参了不该参的东西,而当时的战允,一心着手于敌国奸细的事情,没能顾及,可是他是日日都派人去问皇后娘娘是否把药全部喝完的。
“怎么不说话了?”容贵妃就像赢了一样,坐姿都舒畅散漫了许多。
“话都被你一个人说了,别人能说什么?”齐衡沫不耐烦的白了她一眼。
与此同时,一个意想不到的声音开口了。
“侍中最后出现的地方,是哪?”
那是湘妃的声音,因为只有她的声音,才是如此独特,平缓柔和,叫人觉得不管什么时候,她也许都不会生气。
战棠和战允的目光聚集在她身上,皇帝也寻声望去。
“嗯……这才是正事。”
齐衡沫粗枝大叶,不拘小节,一扭头就忘记了刚刚还在和容贵妃互怼。
“这一点,朕派去的人查到了。”皇帝声音沉重。
“在哪?”
湘妃面无表情,眼里没有一丝感情的凝视着皇帝。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苏倾离居然觉得湘妃……恨皇帝。
“他们都说,是在侍中自己的府上消失的。”皇帝把玩着一串佛珠。
“自己的府邸消失,还真是荒谬。”沐湘轻声道。
沐湘明明声音不大,却叫人不明觉厉,这就是这个温柔似水的女人。
“荒谬?哪里荒谬了?”齐衡沫一边咀嚼着糕点,一边扭头看向沐湘。
“侍中贺滨淮的府中,乃是重兵把守,为的就是保护贺滨淮的安全,饶是湛王爷再权势滔天,也不至于直接入了贺府把贺滨淮给掳走了……荒谬。”沐湘言辞凿凿,全程都是低垂着眼眸。
容贵妃漫不经心的反驳了一句,“难保啊,毕竟湛王爷身手了得,就算不是自己亲力亲为,他手下多的是武艺高强,轻功了得的人。”
皇帝陷入了沉思,这贺府的兵马,是朕的部下,不应该会倾向允儿,替他隐瞒……
苏倾离一眼就发现皇帝自我怀疑的小表情,于是借机站了起来,放大自己的存在感。
“陛下,臣女有一事,实在疑惑。”
皇帝沉默的看了她一会儿,然后点头示意她开口。
得到了机会,苏倾离就不再藏着掖着了。
“这刺客,是李华南,啊不对,是起居舍人一人得见,昨晚羽林军在霜谂阁附近寻了许久,都不曾找到刺客,说明此人的轻功和武力,起码和湛王爷是不分伯仲的,在这样的前提下,有谁可以胜任呢?”
皇帝陷入沉默,放眼望去,整个朝中,自己武力最出众的儿子只有两个,战允和战降灾。
可是那人一定不可能是降灾,降灾人在边境呢。
看见大家伙沉默,容贵妃心里微微忐忑,手心里捏了一把虚汗。
苏倾离笑了笑,对容贵妃的小表情恍若不见,随即继续缓缓道来。
“贺滨淮的府里,重兵把守,能够掳走贺滨淮的人,一定也是这样功力的人,否则,必定暴露马脚。”
容贵妃抬眼瞪过去,“那若是此人用办法把看守的士兵迷晕了呢?然后再潜伏进去。”
这话让齐衡沫不乐意了,她面色不悦,“真是让人笑掉大牙!哪有这么蠢的士兵!”
“小人之心,难以防范。”容贵妃冷声道,不想和这个直言直语的女人对话。
苏倾离拍了拍手,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言之有理,言之有理,小人之心,确实难以防范,瞧,咱们湛王爷不也被小人陷害了吗?”
战允眼神含笑的看向这神气十足的女人,这女人阴阳怪气起来,还真是不留余地。
被骂了的容贵妃既不能发脾气,还要听着,气的脸色煞白也没有办法反驳。
皇帝没有注意到他们之间的小细节,目光落在苏倾离的身上,“所以……你觉得允儿被人陷害了。”
对方点了点头,理所应当的说道,“若不是陷害,每一个切入口都说不过去,绑侍中做什么?难道湛王爷不能大大方方的知道陛下您的行程吗?难道湛王爷不能随时随地靠近陛下您吗?”
战棠也附和了一声,“是啊,父皇,这对我们这些儿臣来说,并不是困难的事。”
皇帝没有回答,而是异样又复杂的看向战允,而战允的眼神里,却是寒意四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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