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匆匆起床,出了寝楼,沈晴却发现,这迎亲的队伍,居然停了在娇俏阁!
这风尘姑娘还能如此出嫁,也算是新鲜事了!
不对!昨天的事儿突然闯进沈晴的脑海。有个什么皇子,不是买下了那个叫楚楚的初*夜,好像约好今天一手交钱、一手交人。
“莫桓,他们是来接楚楚的吗?”沈晴问向也看向那里的莫桓。
“嗯,日后那边的情况,就靠她了。”莫桓轻声说道。
沈晴感觉得出来,莫桓似乎也有些担心楚楚。看来,他也不是全然冷血,也不是拿她们当成可舍可弃的冰冷棋子。
他也有感情、知道担心她们。
“楚楚她……可会安全?”沈晴也担心地问道。不管怎么说,这些姑娘都是芳华正茂的年龄,又是莫桓悉心培养的强兵悍将,如果就这么折损了,实在让人心疼。
“安全?他们自从进了我血影门,每天都是不安全的,她们,早就应该做了好随时死亡的准备!”莫桓不再看刚刚从娇俏阁里,被众姑娘簇拥着出来的一身大红的楚楚。
此时的楚楚,跟普通的新嫁娘无二,如果不是背后硕大的娇俏阁的牌楼、不是那一众花枝招展的姑娘们,还真以为哪家高门大户在嫁女儿呢。
莫桓的话,听起来有些冷血无情,但他那无奈又有些自责负气的语气,让沈晴知道,他此时的心情,很不好。
他是个善良的,却生这样的环境里,不得不穿上恶魔的外衣,这让沈晴狠狠的心疼了一把,却也无可奈何。
“莫桓,要不要去看看,或者……去送送她?”沈晴提议道。
“不必!”莫桓冷冷地说道。说完,拉着沈晴拐进了另一条小路,同时说道:“我的身份还是秘密,如果过去,便会暴露。而且……那是她的命,我去不去,她都要走上这条路!”
的确是……别说她们这些在古代等级森严的制度下,为一个皇族卖命,就是在现代,那些为国家、为使命牺牲的年轻人,也是不计其数了。
小径的尽头,那里有一辆马车,白劲正坐在那里等着他们。
这个小子……什么时候过来的?沈晴记昨,他……应该还在安岭郡吧?
不过看白劲眼底的青黑,沈晴明白了,估计这小子的腿伤没好,但又不得不跟着他主子,这便连夜坐车走官道过来的。
而楚楚被接进花轿后,的确是直接抬进了硕王府。
硕王府一如往常,并没有因为抬进了喜轿而做什么特别的布置,根本看不出来这里有什么喜事正在发生。
楚楚盖着大红盖头,由一位老嬷嬷直接领进了凌兰硕的主院。
主院的正厅,依旧一如寻常,没有大红喜字,没有红烛,更没有道贺的宾客。冷冷清清,这让红盖头下的楚楚,有些莫名无措。
接着计划,不该如此呀。
凌兰硕把屋里的下人们都打发了出去,一边绕着楚楚一边打量着她,同时眼中露出满意的神色。
突然,他一把拽下楚楚的红盖头,因由那块红布的突然离开,让楚楚头上的发摇,狠狠地摇了摇。
这是凌兰硕第一次看到楚楚的真颜,上次他在娇俏阁见楚楚的时候,楚楚还蒙着块面纱。
此时的楚楚,脸上只略施粉黛,可她那国色天香的美丽容颜,却透着无尽的冰冷,特别是那双眸子,像腊月的湖底,清澈,却又冰寒。
凌兰硕心里一个冷颤,不过这样的姑娘……正合他意!
男人都喜欢驾驭不好驯服的女人,特别是像楚楚这样的,冷若冰霜,远远的就拒人于千里,这大大的激发了男人的征服欲。
男人,在征服了全世界、站在权利的顶端时,就想征服所有的女人,让所有的女人都为他死心塌地、忠贞不渝!
就连他自己这样的,还没有站在权利的顶端,都想要马上去征服这个女子,看她那冷眸是如何在自己身下慢慢变暖、变得迷蒙;看看她那冰冷的面容,是如何在自己的攻击下,变得越来越粉红而迷醉!
不过……不急,现在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这样的女人虽然难求,但凌兰硕相信,只要用心找,还会有。
前几日他放在宫里的那枚棋子出了事,虽然他想灭了朝阳的口,但那个女人却突然不见了。
后来有人从冷宫旁的河里捞出一具女尸,但经过河水的长时间浸泡,无论从体型上、还是容貌上,都已经看不出是不是她本人。
更何况,她被送进冷宫时,身上并无衣物,这连仅靠身外之物来辨认,都成了难事。
朝阳的突然离世,让刚刚恢复了些西凌皇,再次倒上。
这次他的病倒,不是因为丢去了一个小美人儿,而是……他不知道该如何向北界王交待。
毕竟他的掌上明珠,前不久还活蹦乱跳地在自己的西凌国,没多久,便香消玉损了。
虽说她犯了皇家大忌,更是有违妇人之德,但她毕竟是邻国的公主,就这样突然没了,还是让西凌皇有些寝食难安。
少了争宠的对手,再加上这几天西凌皇的晕厥,让芳妃得了空子,日夜守候在西凌皇的身边,让西凌皇再次对芳妃恩宠有佳,看得惠妃心血攻心,恨不得一刀杀了这个就会使媚术、迷惑尊皇的贱女人!
凌兰硕为此再次进宫,听着惠妃的抱怨,他突然一个念头划过,赶忙问道:“母妃可知,父皇除了喜欢北界公主那样的,还喜欢什么样的女子?”
“啊?”惠妃一时没反应过来,但看到儿子那急切的目光,静了静心,好好回想了遍儿子的问题,又想了想这后宫之中,相对受宠的那些嫔妃的样貌和性格。
“你父皇他……最喜欢的应该就是明妃那类的,明艳、活泼、会撒娇,否则芳妃那个贱*人也不会独占圣宠那么多年,她们还真是一类人。”惠妃一想起芳妃,就恨得牙痒痒,在她得宠前,尊皇也是极宠爱自己的,只是自己的性子相对淡薄些,这才让那个贱*人得了空子。
(。手机版阅读网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