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听话!”褚胖子心疼地看着这个唯一真心爱过自己的女人,他此生,无论用尽什么办法,也要护她周全!
“行了行了!你们也别争了,要么雪儿自己受着,要么你们一人一半,我媚娘能为你们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该如何,你们商量吧,天一亮,给我回话。”媚娘不耐烦地对着他们说了句,转身便离开了。
她需要马上向莫桓汇报情况,也让这一对小情人儿好好再相处相处,希望他们能患难见真情,彼此不相负,也不枉费她一番苦心。
“大人……”
“雪儿,恐怕……”
“大人,别这样说,雪儿都是心甘情愿的……”
“别人都看不起我,只有你……此生有雪儿,我褚某知足了!”
细细情话渐渐远离身后,媚娘急步走向莫桓的房间……
“主子,他们便是如此说的。”媚娘恭敬地站在莫桓面前,将刚才与褚胖子和雪儿的对话,原封不差地转述给莫桓和沈晴听。
莫桓盯着媚娘,手指重重地敲了几下桌子,那眼神,似乎要将媚娘看穿,让媚娘感到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紧张。
“主子,媚娘知错了!”她知道,现在主子很生气,并不是因为雪儿的事,而是……她对雪儿处理方法的擅作主张。
她管着血影门的总部大本营,手里自是有些特权,但血影门的规矩,那是从老王爷那儿就定下来的,岂容她说改就改!
媚娘在对雪儿网开一面的时候,就已经知道,自己免不了一顿责罚。
沈晴看着莫桓的怒气越来越盛,心里不禁为媚娘有些担心。
轻轻拉了拉莫桓的手,沈晴对他小声说道:“此事结果并非糟糕,媚娘也是一片善意,既然规矩不可破,不如就从轻处罚,也好给其他人一个交代。”
听了沈晴的话,莫桓扭头看了看她。
她一向善良真诚,如果自己做得太过狠绝,只怕她会认为自己铁石心肠、无情无义吧。
小晴说得对,此事并非糟糕,媚娘虽然擅作主张,其本意也是既为了成全他们,同时又不会坏了规矩。
“他们,就按着你说的办,但要警告雪儿,如果敢背叛血影门,本世子会让她知道,什么叫悔不当初!另外,你擅自更改本门规矩,无论是因为什么,处罚不可免。办完了事,自行去受罚处领罚去吧!”莫桓盯着跪在地上的媚娘,声音冷冷地说道。
“是,谢主子开恩,属下遵命。”媚娘深深一个磕头,心里感激不尽。
这样的结果,已经是预料中最好的了。
“还有,今日你所报西凌之事,消息可属实?”莫桓微微闭上眼,不再看跪在地上的的媚娘,声音慵懒地问道。
“回主子,消息确凿。”媚娘声音坚定沉稳,似乎即将受罚之人,并不是她一样。
“退下吧。”莫桓并没有再说什么,而是直接让媚娘回去了。
而他自己,则慢慢睁开眼睛,缓缓站起身,走到窗边,将窗户打开。
窗外的夜,早已黑得透彻。一股清凉的夜风,随着窗户的打开,而吹进了闷热的屋里,让人烦闷的心,得到了一丝丝爽快。
看着媚娘离开,沈晴走到莫桓旁边,与他一起望着漆黑无边的窗外,轻声问道:“西凌那边……”
西凌那边,北界的朝阳公主自从被莫桓的人救下后,便带回了西凌的娇俏阁,代替得了重疾的秋水姑娘接*客。
朝阳心里即便一万个不愿意,但她身体本身、以及外来药物的作用下,对异性的渴求越来越多,让她在娇俏阁中,越来越沉沦、越来越麻木。
特别是,她以秋水姑娘的身份接了吕长将这个恩*客数夜之后,套出了太多让她震惊不已,同时害怕担心的消息。
吕长将这个老贼,居然伙同西凌太子与安岭郡世子,想逼退父王,将北界之王为让与他。
而父王还将吕长将这个老贼视为心腹,无论何等的军密要事,都会与他商量。
父王以为他养了一只忠心的狗,却不想,那是一只贪心的狼。
可现在,朝阳身陷西凌国,根本就没有能力回北界通知父王,要小心吕长将。
她哀求过雅儿,可雅儿得不到关于北界对主子的秘密,说什么也不肯放她走。
前几日,吕长将要回北界,再次来到娇俏阁,要与他认为的秋水姑娘再度良宵、一夜欢好。
朝阳使出了全身解数,终于在吕长将数次飘飘然的时候,道出了一些与莫桓有关的消息。
原来,在十几年前,他勾结大顺之朝廷命官,设计害死了大顺的战神瑞王爷,也就是主子的父王。
这个消息让雅儿震惊不已,因为他知道,主子这么多年,一直通过各种方法,来不断找寻老瑞王的战殁之因。
想不到,如今终于有了重大突破。遗憾的是,朝阳无论使用何种方法,都没能再探听出,出卖瑞王爷的那位大顺朝庭官员是谁。
雅儿不敢耽搁,连夜将这消息送回了位于京城的大本营。
而刚才,媚娘着急回来见莫桓,便是因为这事。
对于宫廷政权之斗,沈晴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小白。
对于老瑞王之死,她也深表痛心和遗憾,同时对那些不择手段的、特别是大顺那位出卖本国英雄的奸臣恨之入骨。
她能理解莫桓此刻的心情,可她却不知该如何安慰他。
能做的,便是静静地待在这里,不要打扰他的思绪。
莫桓望着窗外,吹着冷风,就这样站了许久,他缓缓叹了声气,伸手将窗户关好。
这一回头,他才发现,沈晴一直站在他的旁边。
“晴,怎么站在这里吹风?冷不冷?”莫桓心疼地看着沈晴有些微微发红的小脸,忙伸出手,将沈晴那双已经有些冰凉的手,握于他的大手之中,轻轻地来回搓了搓。
“我无事,可想好对策了?”沈晴知道,莫桓做事情一向会运筹帷幄,但这需要周密的计划。
而他刚才,似乎就在计划着什么,想不到这么快就策划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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