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某这就回去找老杜,要是能够与朝廷扯上关系,银子必然会拿到手软。”
这小子终于动心了,为了防止这小子改变想法,实在是得不偿失。
“不送了。”
这样的话语对于沐九歌来说,无疑是天籁。
本来就是被这个老东西强行开机的,可以说自己此时的精神状态很是不好。
等他离去,自己说什么也要再次回笼。
“贤婿,不过你也要有个心理准备,老杜虽然有些人脉,但也无法左右上面的意思。”
“最多也是旁敲侧击,谈谈对方的口风,尽量将此事促成。”
原本迈出脚步的老李,突然停下脚步,再次开口道。
他觉得十分有必要将事情弄得棘手一些,要是一切太过于轻松,或许会让他怀疑。
“嗯,老杜看着办就行。”
对此,沐九歌并没有丝毫的不满,他们只是商人而已,虽然背后有那么一点背景。
但是,想要将手伸入朝廷之中,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在沐九歌的家中离开后,李二直奔皇宫,当然,在他回去的同时,也派人前去通知杜如晦,让他立刻赶到皇宫。
此事对于朝廷来说,关系重大,务必要小心应对。
当杜如晦得知小兄弟的手中,竟然拥有如此利器的时候,嘴巴顿时张的老大。
甚至很是不可置信,要知道朝廷掌控着最先进,最强大的武器。
但陛下的话语,显然就不是假的,不然的话,也不会如此着急将自己传唤过来。
“爱卿,朕与你说的这件事,对于大唐来说,意义重大,务必要促成此事。”
“倘若大唐将士们能够将那种新型手弩普及的话,那么横扫天下必将指日可待。”
“尤其是,大唐与突厥早晚必有一战,无论如何,在决战之前,大唐的军队务必要装配上。”
“一定要将此事放在心上,早一天装备精良的武器装备,战场上就能够让将士们的死伤降低一个层次。”
生怕杜如晦不懂自己的意思,反而拖拖拉拉去做这件事。
所以李二再次耐心的讲述起来,当然也表现出朝廷对此物的志在必得。
“臣,遵旨!”
杜如晦恭敬的一礼,这才转身离去。
凭借他一人是无法唱完这场戏的,所以想要名正言顺演下去,那么还需要兵部的官员配合才行。
……
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沐九歌在家中始终没有收到老杜的消息。
自从前几日过来亲眼目睹手弩的威力后,老杜声称他去兵部运作后,始终都没有下文。
对此,沐九歌倒是没有着急,继续忙碌自己的事情。
只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数日不见的弟子李钱,居然再次登门了。
“学生见过老师。”
知晓老师的生活习惯,所以李承乾并没有起早过来。
接近中午的时候,他这才进入老师的家中,此时老师已经起床,不会叨扰老师的休息。
“在这里无须那些礼数,只要你用心学习,比什么都强。”
对于这小子,沐九歌还是十分有好感的,也愿意指点他。
“老师,最近几日,学生遇到一个难题,始终没有寻找到合适的解决办法,所以这才过来向老师请教。”
虽说老师豁达,不喜欢这些繁冗的礼节,但从小就接受良好教育的李承乾,自然不会将之省略掉。
“你弟弟去求你帮助了?”
沐九歌很是诧异,这小子生活无忧,根本就不会遇到什么棘手的事情。
现在说出这样的话语,实在是让他感觉到奇怪。
“老师,学生遇到的问题,是用人的方面的问题,与算学无关。”
李承乾连忙摆手拒绝,声称自己不是那块料,自己的脑袋,根本就研究不了算学。
“说来听听。”
要是其他问题自己或许还真的需要好好的斟酌一番,但是这种收买人心,画大饼的事情,自己实在是太擅长了。
“自从上次听过老师的教诲后,回去后学生便与父亲商量,将家里生意交给我一点尝试。”
“父亲也答应了我的请求,将一些不重要的生意交给我打点,并且还给我配备了一点的人手帮忙。”
这些话语是他来之前就已经想好的,无论是经商,还是日后坐在那个位置上。
甚至现在坐在太子这个位置,都需要维护好自己身边的班底。
而自己对这种权谋之术很是欠缺,所以打定决心,要跟随老师好好的学习一番。
听到这样的话语后,沐九歌满意的点点头,这小子还是有些悟性的。
自己上次不过给他提个醒,他便已经开始尝试接触生意上的事情。
只有这样活学活用,他才能够更好的将其中的精髓领悟透彻。
“父亲虽然是为了我好,派遣一些生意上的老人辅助我,但是我能够清楚的感觉到,有些人对于我的到来很是排斥。”
“甚至这些老佣人的关系也很复杂,不断的使用各种手段排挤对方,这让我颇为头疼。”
见老师点头示意,李承乾没有丝毫的犹豫,赶忙继续开口说到。
“人之常情,或许你要是不去的话,你现在的位置就是这两人其中一个的。”
“这或许也是老李高明之处,用两个这样的人,互相监督,这才不会节外生枝。”
“对了,这两个人的性格怎么样?”
这种小人物之间的不和,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侵犯对方的利益。
“一个性格开朗,八面玲珑,对内对外都是一把好手,但我觉得他太圆滑了,很不好把握。”
“正常来讲,这样的人,本应该吃得开,但学生偶然发现,这个家伙在生意上中饱私囊,只要有机会,就会给自己捞些好处。”
“但他毕竟跟随父亲多年,因为这么一点事情将之赶走,实在是有些于心不忍。”
朝廷现在分出很多派系,站在自己立场上,鼎力相助的人少之又少。
“另一个人的性格很是古板,没有半点忤逆之心,无论你吩咐他做什么,他都没有丝毫的怨言。”
“所以这个人在店里的人缘不是很好,但这种人我却十分的欣赏。”
“他只赚他该赚的银子,从来不会偷奸耍滑,更加不会克扣他人薪奉,哪怕将店铺交给他处理,我都放心。”
“所以学生现在很迷茫,一个偷奸耍滑的家伙,却能够得到大家伙的认可,另一个埋头苦干的人,反而被大家给孤立了。”
李承乾叹息道,这两种极端,他真的不知道如何取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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