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你扭断了我的手指,还报警把我抓了起来!这笔账我还没和你算!”候牙恶狠狠地看着周泽。
自己怎么这么倒霉,上一次偷东西的时候,自己就是因为遇到了周泽这么个瘟神所以才这么倒霉。
好家伙,自己今天过来取点照片,还能遇见这个人?
他和我命中相克吧!
“和我算账?”周泽伸出一根手指在候牙面前摇晃了摇晃。
“我做的都是些替天行道的好事,你一个坏人倒是想找我算账了。”周泽说道。
“周泽是吧!在里面的时候我一直记得你的名字,想着出来的时候搞你一手,没想到呀,苍天有眼竟然真的把我送到了你的面前!”
候牙晃着手中的匕首,一脸坏笑看着周泽:“是不是怕了,你说你竟然还跟着我上来,你就这么闲嘛?”
周泽耸了耸肩膀:“你太自恋了,我可不是因为看见了你是谁所以才跟着你上来的。”
手中拍打了一下照片周泽说道:“信不信我还能给你送进去?”
“还给我!”候牙说道。
周泽点点头:“还给你是没问题的,但是能不能告诉我这种照片你都是从哪里拍来的嘛?”
“拖延时间?还是垂死挣扎?”候牙咧嘴笑了:“你当我是三岁孩童呐?忽悠我告诉你我们内部的操作?”
“你们在酒店里放摄像头了?”周泽惊讶问道。
候牙一愣:“你怎么知道…”
“不就是狗仔那一套嘛,我也不是小孩肯定一猜就猜到了。”周泽笑着说道。
“呸!”候牙吐了一口唾沫:“你是不是以为我在和你聊天呐!”
“把照片给我!”候牙大声喊道。
这酒店是高档酒店,平日里并没有什么杂人在楼层里转悠,而且每个房间的隔音也是极其的好,所以候牙肯本就不担心有人会听到他们发生了什么。
“生气了?”周泽依旧云淡风轻,依旧满脸笑容的让候牙讨厌:“我才不会给你,我还要把你重新送回那里面呐!”
“我弄死你丫的!”
候牙大喊一声,刚想要冲上来,却见周泽不慌不忙的扭头将背身留给了候牙。
然后轻轻将门关好。
候牙瞅准机会,如此背身若是不背刺的话,岂不是手痒痒的很?
“我以为你要跑!”
候牙吼道,随后一匕首刺了过去。
周泽背对着候牙,听到身后的动静嘴角翘起,随后右腿画圈转身,一手擒住候牙手腕猛地一提!
“咔嚓!”
骨碎声音响起,匕首吧嗒掉在了地上。
候牙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脸上嚣张表情定格,随后慢慢变得扭曲,痛苦,最后张嘴哀嚎了出来!
“啊!”
“你看,这个社会还动刀动枪的多吓人呀。”周泽将匕首踢到远处说道。
候牙疼得在地上打滚,上一次自己不过是断了两根手指,但是这一次,自己整个手腕可都被周泽提断了呀!
“你混蛋!你敢弄断我的手!”候牙咬着牙地吼道。
就算是说话,候牙也是死死咬着牙不敢松开,不然的话他怕自己惨叫声被整栋楼都能听见。
周泽满脸歉意,虽然不知道周泽此刻的表情是否真心:“呀,你的手腕断了呀!真是不好意思,我还以为我没有这么大力气呐!”
“啊!混蛋!”候牙在地上滚动,另一只手死死地握住胳膊,脸色变得苍白。
周泽笑着蹲在了地上:“所以说,你可以告诉我一切事情了吗?”
“你想知道什么!”候牙怒吼。
“谭韵的照片,你这里还有多少?”周泽举起手中的照片问道。
候牙双眼此刻也变得通红:“就你手里那些!”
“原来就这些呀。”周泽伸手在候牙的怀里摸了摸,最后拿出了一个打火机,将照片点着。
灼烧的难闻气味充斥着小小的储物间,周泽也是极其小心,当照片都被烧干净之后连忙将火苗踩灭。
这储物间都是摆放的床单被套,若是一不小心真的引起了火灾,那周泽可就难过了。
“能让我走了吧!”候牙满脸大汗,看着周泽吼道。
“不能呀。”周泽笑着摇头。
“照片我都给你了,你还要做什么?”
“肯定不止这些照片呀。”周泽伸了只手过来:“还有。”
“没有了!”
“嗯?”周泽两只手轻捏自己的关节,骨头碰撞的声音咔咔直响:“你确定吗?”
“嘶…”看着周泽眼睛不停的瞟着自己另一只手,候牙既愤怒又无可奈何。
“还有几张。”候牙伸手从自己的后裤子兜里了掏了几张出来。
周泽看见这几张被候牙藏在身后的照片笑容慢慢的收起。
这分明就是谭韵身穿内衣的照片!
“你们这些人真的是越来越大胆了呀!”周泽吐气说道。
候牙哼唧一声:“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你知道这一张照片能卖多少嘛?!”
“能卖多少?”周泽对此倒是很感兴趣。
“五万。”
“就这么一张小小的照片?”周泽说道。
候牙点点头,仿佛刚才那一阵疼痛已经过去了,现在浑身已经变得虚弱了:“没错。”
“算了,自己也不是见钱眼开的人。”周泽自嘲了一句,随后将这些私密的照片通通销毁。
道爷倒是对周泽的表现很满意,但是他对周泽刚才的话不是很满意。
“你怎么不是见钱眼开的人…”
“我是有原则的见钱眼开。”周泽心里反驳道。
“周泽!”候牙的怒吼。
“东西都给你了,能不能放我走!”
周泽让开了身子说道:“当然可以,以后可不要做坏事了哟。”
候牙白了周泽一眼,跌跌撞撞的往外面走去。
候牙刚一离开,周泽就打通了李林硕的电话:“偷拍别人隐私的人抓不抓?证据,我有呀…好,我在…”
说完,周泽拿出了一张照片,是一张并不私密但足以证明候牙偷拍明星的照片。
肯定不可能烧干净呀,我怎么不会留一手呐?周泽笑了。
“混蛋周泽!真以为我不会给自己留一手?”跌撞的候牙咬牙说道。
随后掏出了手机一个电话拨打了出去。
“叔,我可能栽了,我把录像和手机放在酒店一层花坛里了…”
“叔!你不救我谁救我?!你一个大导演把我捞出来还不是轻松的事!”
“叔,你别忘了,咱俩可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
“行,我等你叔。”
挂掉电话,候牙把手机和一条录像带放到了花坛里。
而手机屏幕熄灭前最后一行字,便是候牙刚才通电话人的名字。
“亲叔候德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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