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被拎起来的士兵疼得半死,嘴里哀嚎:
“疼疼疼!”
陈平面无表情的退后一步,看着军医说道:
“他还没有道歉。”
军医听罢立马拍了下那毛头兵的脑壳,喝令道:
“快道歉!要不然不给你治!”
那人是詹姆森的头号拥护者,听罢瞥了眼詹姆森,见其咬牙怒视着自己,立马摇头道:
“我不接受他们的治疗!”
军医见状有些恼火,刚想把他丢一边换个人,秦天赐却在这时笑着上了前,同军医说:
“没关系,这次可以由长官您来动手,我在旁边指导您。”
队长吉姆见状很满意,认为秦天赐是个大度的人。
军医听到这句眼睛都亮了,兴致勃勃的学着方才陈平的样子把手放在那“工具人”士兵手臂上胡乱的摆弄揉捏,嘴里嘀嘀咕咕,
“这样吗?还是这样?”
他每动一下,那士兵就疼得一抽抽,嗷嗷叫唤。
军医被叫烦了,抓了一团纱布塞到了他嘴里,
“闭嘴!这点小伤都忍受不了,上了战场你不是要做逃兵?”
说完又看向秦天赐,满脸求知的神情,“是这样吗?”
秦天赐点点头,神情看起来格外诚恳,
“向左一点……过了,再向右一点,嗯……向上用力~”
“呃!!!!”被堵住嘴的工具人大叫。
“哦,好像用错了方向。”军医显得有几分急躁。
“没关系,多试几次就好了。”秦天赐耐心极了,不厌其烦的“指导”着军医。
十多分钟过去。
地上蹲着的几个人已经疼麻了,一个个哭丧着脸,看着快要被军医折磨昏过去的同伴,紧张得直咽口水。
再扭头看看旁边那个道过谦已经被陈平治好的人,满眼羡慕……
其中一个叫迪森的咬了咬牙,站起身朝着一旁看热闹的陈平鞠了个躬,
大声道:“对不起!我向您道歉,请您也为我治疗!”
陈平抬了抬眼,十分痛快的回道:“好,我接受你的道歉。”
话落,上前咔哒咔哒几下,接上了迪森的手臂。
迪森试探着动了动,发觉疼痛感消失后高兴的恨不得抱起陈平转圈圈!
另外几个跟班见状也蠢蠢欲动,他们无视掉詹姆森的目光,争先恐后的向陈平和秦天赐道歉。
三分钟过后,手臂脱臼的仅剩詹姆森和那个“工具人”。
“工具人”已经崩溃了,用舌头顶出纱布,哆哆嗦嗦的看向军医,
“我现在可以重选么?我想向他们道歉。”
军医嘶了一声,捡起纱布重新塞了回去,“老实点,我已经找到感觉了!”
秦天赐笑着看了看一旁站着的队长,朝着詹姆森的方向抬了抬下巴,问道:
“队长,您要不要试试?让陈平来帮您?”
吉姆眼中一亮,看向陈平满脸跃跃欲试的神情,
“我也能学吗?”
陈平认真回道:“当然!”
詹姆森:……
接下来,医务室里:哀嚎声、咒骂声、此起彼伏……
直到晚上,詹姆森和工具人的手臂也没被治好。
两人被折磨的浑身湿透,最终有气无力的向陈平和秦天赐两人道歉。
军医和吉姆队长对于自己没有学会这项手法表示遗憾。
可时间不早了,詹姆森如果再不接上手臂就会影响明天的训练课程,吉姆和军医便只能依依不舍的看着陈平把那詹姆森和“工具人”治好。
陈平两人回了宿舍,其他列兵看着他们的目光中没了从前的那份轻视,反而是敬佩中带着几分好奇。
皮特杰和他们一个宿舍,实在是没忍住开口问道:
“你们两个看起来力气非常大,竟然能打败力大无穷的詹姆森,是因为你们蓝国人从小就练习功夫吗?”
陈平抬了抬眼,见他没有恶意,便回话道:
“你多去工地搬搬砖,也能力气大。”
“搬砖?”皮特杰满头雾水,“你是说建筑工地的砖?”
“没错,也可以扛扛水泥。”陈平一本正经的说道。
秦天赐在旁边听得噗哧笑了,咂舌道:
“我还真有点想念二大爷的工地了!”
那几年他们跟着陈胜学擒拿手,陈胜嫌他们力气小,便把几个小子带去了工地搬砖扛水泥,几个假期下来,兄弟仨都练就了一身的力气!
……
陈卓自从收到陈平报喜的信件后心里就一直揣着事。
生怕这俩小子太优秀惹到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虽说他们出国之前陈卓就想过这个可能,但是……这也有点太早了!
陈卓几番斟酌之下,拨通了蓝国驻漂亮国大使馆的电话,找徐天策。
徐天策,驻漂亮国外交专员,陈卓机缘巧合之下结识的一位好友。
一听是陈卓来的电话,他显得有几分惊喜,
“怎么,是不是因为你两个侄子上了军校的事?”
前几天陈平秦天赐去x点军校的手续就是经他手办理的,徐天策当时还为这两个少年感到骄傲。
陈卓笑着和他寒暄了两句,便隐晦的提出希望徐天策能想办法去见陈平两人一次,帮着提醒他们在功课上要懂得藏拙,成绩不要太过拔尖,保持大流水平不要拖集体后腿便可。
徐天策闻言有些不解,反问道:
“为什么要这样?你要知道,在漂亮国这个歧视其他肤色种族严重的国度,不拿出真本事来是会受到欺负的。”
受欺负?那两个小子还能受欺负?
陈卓不禁失笑。
二哥在老爷子那学的战场杀敌招数都被他们几个小子学去了,他俩不联手欺负人就不错了。
陈卓还真半点都不担心他们俩会吃亏。
“天策,你也应该知道怀璧其罪的道理,钱老当年的回国之行多么坎坷,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提起钱老,徐天策顿时神情一凛,
“你是说……”
“没错。”陈卓打断了他要说出来的话,
“尤其他们现在上的是军校,将来必定会被询问是否愿意留在你们那边服兵役,我堂堂蓝国子民怎么可能入别的军籍?”
徐天策这会儿脸上早就没了方才的轻松,紧锁着眉头沉吟道:
“你的顾虑没有错,早知道我就不让他们去了……现在怎么办?”
陈卓语气郑重道:
“我已经给他们写了信,但跨洋信件太慢,我怕这段时间他们过于突出会引起注意,所以就只能拜托你去见他们,务必要将我的话转达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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