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电话里的声音,江南赶忙说道:“毛阿姨,您好,我是毛禹的同学江南。”
毛阿姨在电话里说道:“江南,刚刚你说的情况毛禹都跟我说了,我想问问,你认识谢芳泽吗?”
江南说道:“认识,川乡联的董事长。”
毛阿姨笑道:“没想到竟然这么巧,你和我儿子在同一个学校,那阿姨想问问,你们家在川乡联董事会能说得上话吗?”
江南也不知道谢芳泽和毛阿姨谈到什么程度了,便说道:“毛阿姨,是这样,如果谢总那边和您谈得差不多了,我想我们家肯定是会支持她的决定的。”
其实江南这话已经说的很明确了,自己家在川乡联肯定是能说得上话的,要不然何谈支持。
毛阿姨笑道:“那小江同学,你们家公司是你爸爸还是你妈妈管理,阿姨能不能去拜访一下你的家长?”
江南想了想,说道:“阿姨,这样吧,我先打电话问一下,然后我再给您回电话行吗?”
江南也的确不知道谢芳泽是怎么和她谈的,而且听毛阿姨的意思,对方似乎也不认识自己的老爸。
江南记得自己老爸说过,十一的时候,他和张景中去过秦淮,刚刚江南还以为是为了这事,现在看来,似乎还有别的事情。
挂了电话,江南把电话还给了毛禹。
毛禹一脸好奇地问道:“我妈跟你说什么了?”
江南说道:“也没说什么,说是想见一下我爸,可能是想聊聊合作的事情了吧。”
毛禹说道:“那你赶紧给你爸打电话啊,我妈还等着呢。”
这货倒是对她妈妈的事情挺上心的。
于是江南也不再磨叽,直接给自己老爸又去了电话。
江东平在电话那头也很是无语,谢芳泽在金陵联系了一个合作伙伴,她的儿子竟然还和江南是大学同学,原本江东平是不打算在谢芳泽和对方的初步合作意向达成之前见对方的,因为谢芳泽也没向他寻求帮助,不过既然有江南和毛禹这层关系,江东平便答应和对方见面了。
时间定在周六,地点在魔都,不过江东平并不打算把见面搞得太正式化,只是说如果毛总有时间,可以来魔都坐一坐,江东平还叮嘱了江南,顺便也把毛禹请到魔都来转一转。
买卖不成仁义在,就当交个朋友了。
说完毛禹的事情,江东平又说起了孟悦的事情:“今天下午,刘长秀来魔都,叶黄松去帝都跟着你几天,等孟悦回来再换回来吧。”
江南说道:“爸,不用这么麻烦吧,上一次我让孟悦在天海陪我姐复试,就是刘长秀跟在我身边的。”
江东平说道:“上一次就那么三两天,而且你还没被曝光,现在情况不同了,你被魔都的电视台采访过,又被人在网上贴过照片,不能掉以轻心,刘长秀是练家子,不是职业安保,我可不想一把年纪还要生二胎。”
江南笑道:“我这大号你练得还不错,就不劳烦您开小号了,我会注意的。”
自己老爸没事也开玩玩传奇,自己玩的烂,有的时候也找个大号带带自己。
挂了电话,江南把去魔都事情跟毛禹说了一下。
这货听完,一脸激动:“我草,还有这好事呢,兄弟,机票你先帮我买了回头等我找我妈报销了,还给你哈,月底了,买不起机票了。”
这二货。
当天晚上,江南回到别墅的时候,叶黄松已经到了。
孟悦正在叮嘱叶黄松一些注意事项,毕竟在江南身边和在花连月身边工作是有些不同的;
在魔都,她可以紧紧地跟在花连月的身边,但是在帝都,她得和江南保持一段距离,还不能太显眼。
不过就叶黄松这个身高长相,那是相当的不显眼,起码跟孟悦比起来,叶黄松不起眼多了。
等到孟悦和叶黄松聊完,江南把孟悦叫到了楼上,自己的书房。
平常孟悦也不怎么会来江南的卧室,更不用说是书房了,这次江南叫她过来,自然是有事的。
江南说道:“车票买好了吗?”
孟悦点了点头:“明天上午的车票,小江总,该交代的事情,我和小叶都已经交代了,要是您这边没什么事儿,明天上午我就走了,估计一个多礼拜才能回来。”
江南说道:“不着急,回家安心照顾你爷爷。”
顿了顿,江南拉开了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信封递给了孟悦,这才说道:“这个你拿着,给老人家买点补品。”
孟悦摆了摆手,正打算推辞,又听江南说道:“拿着吧,这是我爸特地交代的,穷家富路,回到老家要是有什么困难,给我或者给杨薇打电话都行。”
江南知道,孟悦的情况其实跟杨薇差不多,工资卡都是家里收着的,平常也就是靠家里给打点零花钱,其实手里的钱并不多。
自己身边最核心的员工,江南自然是会帮她解决生活中的一些困难,也好让她身无旁骛地工作,只不过这五千块钱是江南提前准备的,并不是他老爸特意交代的。
11月29日,星期五。
下午,孙铁红孙姐开着江南的gl8把江南和毛禹还有叶黄松三人送到了帝都机场,对于跟在江南身边的叶黄松,毛禹一脑袋疑问,只可惜司机孙铁红在,毛禹也不好意思问。
等到了帝都机场,这货终于问道:“兄弟,这位美女不会也是保镖吧?”
毛禹跟江南同学快三个月了,自然是知道他身边的孟悦的。
江南说道:“看着不像是吧,不如你出手试一下。”
毛禹摇了摇头,说道:“算了,这种事风险太大,万一人家美女是练家子,一巴掌就把我打趴下了,丢不起这人。”
江南说道:“孟悦老家有点事,这是叶黄松,之前跟在我女朋友身边,临时到帝都来,照顾我几天。”
毛禹拍了拍江南的肩膀,佩服地说道:“师兄,你真是藏得太深了,之前是我太肤浅了,以为你们家只有建筑公司和地产公司,不过这也怪那几位师兄师姐们,他们什么都不跟我说,只说你们家有建筑公司和地产公司,现在想来,他们肯定是知道的,所以兄弟以后,能说实话了吗?”
江南笑道:“你一会儿叫我师兄,一会儿叫我兄弟,吃是打算以那个身份和我聊天?”
毛禹说道:“哪个身份都不重要,这样吧,我先跟你坦诚一下,我很小的时候爸妈离婚,我是我外婆带大的,这些之前跟你说过吧,至于我爸那边,这么多年我从来没见过,我妈和我外婆从来也不会提他,她们对他都没什么好感,我也一样,我外公退休前,秦淮的大班长,至于我外婆呢,退休之前,是我们山阳的班委,怎么样?够坦诚吧,所以你能说说你们家什么情况吗?”
江南真的没想到毛禹的外公是这样级别的高干,不过他被毛禹的一本正经给逗笑了,好半天才说道:
“你的信息够劲爆,可我们家的情况很无聊,我爷爷农民,我爸下海经商之前,只做了一年的县供销社主任,之前一直是乡镇供销社的副主任,我妈也只是乡镇供销社附属厂子的普通职工,或者说是中层管理人员吧,后来做生意了,家庭条件就好一些了,所以我们家没家世,跟你们家比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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