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玘看着手中关于这件盲拍货物的介绍,微微蹙紧了眉头,继而抬头看向那件“货物”。
这是一对双生花。
身材高挑,皮肤白皙,金色的头发和犹如蓝宝石一般清澈洁净的眸子,让人不由得想到了刚出生的婴儿才该有的纯净。
而她们的容貌,毫不夸张地可以说是真绝色,且没有被世俗点染过的绝色。
她们身上穿着很少,少的只有腰臀间一点薄如蝉翼的布料进行遮挡,其余地方的皮肤直接暴露在空气中。
但即便是这样,依旧不会让人感觉到丝毫的色|情,反而像是在欣赏上世纪的油画艺术品。
在以“自由至上”的国度,是不可能明面上出现关于“人”的买卖,所以这次拍卖的是这对双生姐妹花的服务使用权,年限是一百年。
条约数百条,全部都是有利于甲方的条约,和古时候的卖身契没有什么区别,甚至更加的苛刻。
而她们的拍卖底价很低,只有5万美元,相当于五层以上宾客想要观看视频的价钱。
但是与前半场的拍卖不同的是,这场盲拍的第一件与第二件是合在一起拍卖的。
意思也就是说,这对双生姐妹花便宜是便宜,但也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买到手的,她们要和下一套拍品搭配拍卖。
而下一套盲拍的拍品是货真价实的翡翠玉势古董,是十八世纪以奢靡著称的威廉二世国王的私藏,据说是他跟自己最爱的双生花宠妃作乐时最满意的工具。
它的拍卖底价是三千八百八十八万美金。
王玘看着这两件拍卖品的价格,突然有一种啼笑皆非的感觉。
两个活生生的人,竟然比不上一套翡翠玉势工具。
虽然,那套翡翠玉势成色极好。
王玘他们包厢里的人只有欧文参与了竞拍。
帕颂一脸欲言又止地看着欧文。
欧文出价后实在忽略不了帕颂的目光,只无奈道:“你看我做什么?”
“就是觉得你有点恶心。”
欧文:“……??”
“她们都是专门调教出来的处子。”一旁拍卖会场的工作人员解释道。
欧文横了他一眼说道:“安德鲁斯先生说的是那套工具。”
欧文见误会自己的帕颂,瞪了他一眼,道:“我不是给自己拍的!”
他想到也觉得很恶心好吗?
但是有些人就是觉得这样才会沾染一些皇家的气息,不一样的气息,或许对自己的运势会有帮助。
尤其是这一次搭配卖出的双生花,就是为了营造一种购买这套翡翠工具的人可以比拟当年的威廉二世。
不得不说,虽然很俗,但是有太多人愿意买这个账。
下一个拍卖品进行的同时,大概过了不到十五分钟的时间,第一第二件竞拍成功的买家确定了下来。
77号,五楼以上。
77号用雄厚的资金向在场的宾客证明,楼上的资金实力并不比楼下的差。
但是艾恩斯和欧文在听到那个九千九百九十九万美金时,艾恩斯还算客气,只是笑着喝了口红酒,欧文直接说了句王玘没太听懂的词。
虽然没听懂,但是不妨碍她听出那句话里的嘲讽之意。
也是,虽然那套工具的制作材料很名贵,威廉二世的名头也很响,前面的美女也很漂亮,但是……
王玘看到了欧文的出价价格,四千万美金。
“你喜欢?”
王玘收回自己的视线看了眼旁边的帕颂,“好奇。”
第三件和第四件跟第一件第二件有异曲同工之妙。
只不过这一次换成了三个长的一模一样的金发绿眼堪称男模的人,后面则是一套暖玉做出来的特殊工具。
这四件拍品下来,王玘有那么一瞬间感觉自己像是进了什么特殊场合里一样。
主办方到底是从哪里弄了这么两套东西。
最重要的是,王玘感觉后面这一场竞拍的人明显比上一场的人数多出很多。
第五场的时候,盲拍的物品终于变得比较正常了。
但它却是某国教的国宝,按理来说不应该流出国外。
它的底价是七千万美金,直接将此次盲拍,或者说正常地下拍卖会的底价拉至最高。
但事实证明,一山更比一山高。
看到属于华国的国宝级古董出现在拍卖场上的时候,王玘看着九千万美金的底价,想了一下自己能挪动的资金,拿过了竞拍的牌子。
同样拿过牌子的还有艾恩斯。
“你拍这个有什么用?”帕颂看了眼艾恩斯说道。
“拍来做镇馆之宝。”
艾恩斯看向王玘,笑着道:“玘,你也想收藏吗?”
王玘写下自己的价格,道:“不是,只是想让它回家。”
没看到那也就算了,现在看到,王玘做不到让它继续流落国外。
艾恩斯笑着点点头,将自己的价格递给了会场里的员工。
等待的过程中艾恩斯和王玘说道:“如果你喜欢华国的古物拍卖,之后如果再有,我给你消息。”
说实在的,华国的古董在国外不在少数,且很多价值连城。
“谢谢。”
“不过好的东西一般价格也十分的昂贵,你最好有一个心理准备。”
“我有。”
说起来,有时候某些艺术品的价格其实根本就不需要那么高的价格,只是炒作上去的而已,亦或者是为了某种情怀,或者是为了达到某种目的。
现在的王玘明显是第二种。
在等待拍卖结果出来之前,王玘坐在沙发上看着接连出现的拍卖品,只是随意的扫了一眼便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想要抢夺这件拍品的人不在少数,王玘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成功拍到。
但好在王玘舍得下本钱,1.3亿美金,她成功拍到这幅华国现知最早的绢本绘画。
接下来的拍卖会王玘已经没有心情参加,她心里眼里都是自己刚刚拍下来的古画。
而那幅古画被工作人员以及众多安保人员层层送到王玘的面前时,她在众多眼睛的注视下打开了那幅绢画。
王玘所有的热情和激动在摸到那幅只有略微热度的绢画时冷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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