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还有一个小时就开始了,你现在起来洗漱一下还来得及。”莫北枭说完在她的粉唇上啄了一口。
手术?
妈妈马上就可以做手术了!
想到这,夏栀初立马从床上撑着坐了起来,清醒无比。
“已经安排好了吗?”她激动无比的看着他,双手抓着他的胳膊问道。
男人看她激动的样子,有些不满的皱了皱眉。
“冷静一点。”男人拂开了她的手说道。
他冷着脸,夏栀初却笑了。
她知道医生说她心情不能过激,但是这么大的事,她怎么能冷静?
“谢谢你,老公。”说完,夏栀初快速的在男人脸上印了一口。
然后又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男人看着她的样子,心情大好。
“走吧,洗漱去,”莫北枭将她打横抱了起来,直接往浴室方向走去。
“你放我下来吧,这么点路我能走。”夏栀初虽然这么说着,手却习惯性的攀上了他的脖子。
“不想回床上就老实点。”男人放在她腰侧的手徒然收紧。
话里威胁的意味十足,夏栀初还想着去医院呢,于是乖乖的任由他抱着。
细数这段时间,他抱她的次数真的太频繁了。
她想如果他没受伤,可能她是不是连下地的机会都没有?
“我现在是不是很重啊?”问完,夏栀初突然从他怀中抬起头看他。
而听到她话的男人也正好低下了头,她的唇就正好印在了他的下巴上。
夏栀初下意识的动了动嘴唇,然后莫北枭就感觉到了下巴上一个软热的湿润触感。
紧接着莫北枭身上某处一紧,喉结上下动了动,洒在夏栀初脸上的气息变粗了。
“看来你还是想回床上!”男人咬着牙关说着,看表情就知道在隐忍着什么。
艹!这磨人的小妖精,迟早有一天他要被她撩得累死在她身上。
暗自发誓,以后再也不让她生了,这神他/妈的十个月,季沐瑾到底怎么熬的?
“不……不不,我们快洗漱了去医院吧。”夏栀初开始讨好着,生怕他一时兴起耽误了时间。
“老公,一会时间来不及了。”她看男人不为所动,开始撒娇道。
“北枭哥哥~”
男人又暗骂了一声,天知道她这副娇滴滴的样子让他多想把她摁在床上狠狠蹂躏一番。
“再撒娇今天就别想出门了。”虽然很享受这样子的她,但明显时机不对。
说完,他叹了口气,将夏栀初抱进了浴室,把她放在洗漱台上。
拿着那支粉色的牙刷挤了牙膏递给她,然后看着她略微圆润的小脸和已经很明显的肚子,眸子闪了一下,薄唇轻启,“不重。”
一个小时后,b市最高档的私人医院。
从两人领证后,沈碧云就被莫北枭转到了这家各方面都是顶级的私人医院里。
夏栀初被莫北枭抱到医院里的时候,沈碧云正被推着进手术室,楚希文身穿白大褂在一旁。
看到他们过来,楚希文抬手示意了一下,推着的人立马停了动作。
夏栀初上前微微俯身握着沈碧云的手,眼里都是泪水,带着更咽的声音说道:“妈妈,你一定要醒过来。”
楚希文见状立马开口说道:“小嫂子你就放心吧,这次手术已经做了全方位的的准备。枭哥还特地请了著名脑科医生和肾脏内科医生全程跟随,这次手术只会成功。”
闻言,夏栀初转头看了身后的男人一眼,眼里尽是感激。
每天都跟他一起,她都不知道他做了这么多。
她欠他的实在太多了!
那就用一辈子来还他吧,夏栀初在心里想着。
其实她不管怎么想,招惹上他,她注定离不开了。
“别担心。”男人摸了摸她的头温柔的说道。
刚刚楚希文说得很笃定,现在又有他的安慰,夏栀初心里的担心减少了一点。
“嗯。”
“枭哥,我们先进去了。”楚希文抬眼对莫北枭说道。
“嗯,不成功我拆了你的医院。”男人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的说着狠话。
闻言,楚希文眼角抽了抽。
手术前,这么威胁主刀医生好吗?
很快,沈碧云被推进了手术室,走廊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莫北枭拥着夏栀初,有些心疼的问道:“我给你弄个房间休息会?”
“不用,我要在这里等着。”沈碧云在里面,她怎么能放心?
“那到那里坐着。”男人也不等她同意,直接拦腰把她抱着往不远处的沙发走去。
夏栀初被他放在腿上,也没有心思考虑公共场合里雅不雅观。
靠在他宽阔的胸膛里,夏栀初感觉莫名的心安。
于是乎,今天到私人医院的一些有头有脸的人物,都看到了这么一幕——那个让黑白两道闻风丧胆的大佬,正满目柔情的抱着怀里的娇妻耐心十足的坐在医院等了一上午,一点脾气都没有。
有人想着今天财神爷的心情是不是很好,想上前套个近乎。
没想到刚张嘴,话都没说,就被某人冷冷的眼神杀退了。
某个落荒而逃的商界一把手,在躲进电梯后,竟然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常总,那人什么来头?”身边的助理从来没见过他这么害怕一个人,忍不住问道。
被唤作常总的男人一脸惊恐的看着他,连连摆手,“不该知道的别问,我跟他比,简直九牛一毛。”
那个大佬还是那么的冷漠无情,他今天简直是脑子晕了才会想着去跟人说话。
想着,他还猛拍了有点秃掉的头顶。
手术室外,夏栀初一动不动的窝在男人怀中看着手术室的门。
“要不要睡着休息会?”男人给她换了个姿势,确定她没有不舒服才问着。
夏栀初轻轻摇了摇头,这个情况她根本不可能睡着。
莫北枭也没在劝着,大手在她腰间给她揉捏着。
“哪不舒服给我说,我给你揉揉。”
夏栀初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她也没注意到一双大手一直在她身上揉捏着,缓解了她身上的酸痛感。
六个小时后,手术室的灯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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