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这样也好,这样他就不会拿酒喝了。
“她怎么就走了?爸妈走后,我发誓要护她一生的,可是我没有做到。她是不是怪我太忙,没时间看她,所以她去找爸妈了?
我是不是特别没用?我连她一个小姑娘都保护不了?我不配做她的哥哥。”
他自顾自的说着,夏栀初还是第一次听到他一下子说那么多话,还都是指责自己的。
“别说了,别说了好吗?心儿会很骄傲有你这样一个哥哥的。”
因为,你很好,很贴心、很会考虑人的感受。
这句话,夏栀初在心里说的,她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莫北枭把脸埋进了夏栀初的颈窝,很快,夏栀初感觉脖颈处传来湿意。
他哭了!
他一个大男人,平时冷冰冰的,什么都不能让他面上有一点难过的神色,如今却抱着她哭得像个没有糖吃的小孩一样。
被酒精麻痹后,他流露出了从未有过的柔弱,如同一个小孩子一样。
夏栀初想伸手摸摸他安慰一下,可是却被他紧抱着,听着他的话在耳边响起。
“该死的是我,我光顾着别的,忽略了对她的关心,把她丢在疗养院,每次接到疗养院的电话我都很担心,可我又不能表现给她看,我怕她会害怕,怕她没有勇气面对那个恶魔。”
见他一直埋怨自己,夏栀初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直接挣开了他的怀抱,捧着他的脸,强迫他看着自己,“老公,不是你的错,心儿不会怪你的。”
莫北枭眼眶湿润,又喝了很多酒,脑子很乱,连她的脸都看不清。
“我真该死,如果我现在是一个人,我一定陪心儿下去,可我不能,我不能让她一个人,一个人带孩子很难,她那么娇小的一个人,我说过死在她后面。”
听到这一句,夏栀初才知道,他说的是自己,心脏处又狠狠的震了一下。
他爱她真的是深入骨子里,意识都不清了,想的都还是她。
下一刻,夏栀初直接对着他的唇吻了上去。
浓重的酒味和烟味让她拧眉,只是那么一瞬间,她又吻了上去,吻得很急,似是想要把他那些想法从脑子里抽离。
一着急,弄到了他的胡渣上,刺得生疼。
他许久未打理,冒出了许多胡渣。
急切中,牙齿不小心咬到了他,刺ji到了男人的末梢神经。
很快,被动化为主动,夏栀初被抱了起来。
……
夏栀初紧咬着牙关,本以为做/这事能分散一下他的注意力,忍一忍没什么。
紧咬的下嘴唇被松开,细碎的声音从她嘴里传出。
“莫北枭。”声音带着哭腔和一丝委屈,“我……肚子疼。”
就这一句话,比解酒药还有效,让男人猛然惊醒,立马滚了下去。
入目是一片猩红,他慌了神,胡乱的把衣服穿起,扯过毯子,就把夏栀初抱了起来。
“别……着急。”夏栀初的小手放在了他的手背上。
这时候,莫北枭才看到她痛苦的小脸。
该死,他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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