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碧云慌乱中想抬手抹去眼泪,却被司夜冥按住了,然后他的脸就靠近。
轻轻tian走了沈碧云脸上的泪水。
沈碧云把手抵在他的胸膛上,刚想推开却顿住了。
她的迟疑,无疑是在默认。
司夜冥按捺不住内心的狂喜,直接将唇移到了她的唇上。
沈碧云的身子有一瞬间的僵。
司夜冥没敢有太大的动作,只是轻轻的磨挲着,柔软的触感,让他额上青筋暴起。
一时间,只有两人呼吸起伏的声音。
司夜冥一手按着沈碧云的腰,一手托着她的脸,一直很温柔的在她唇上吮着。
空气慢慢变得稀薄。
看到沈碧云闭上眼睛的那一瞬,司夜冥的吻由浅入深,诱她沉沦。
一双手慢慢的攀上了宽厚的肩膀,司夜冥的理智彻底被侵占。
明知道自己这样的行为十分的失控,可他已经无法控制住心底那疯狂滋长的情欲。
放在沈碧云脸颊上的手慢慢向下。
不知何时,先是一凉,再是一热,沈碧云才如梦惊醒,猛的推开了身前的男人,扣着被解开的扣子。
“你……我……”沈碧云慌乱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慌乱中手指还不听使唤,调皮的扣子像是跟她作对一样怎么都扣不上。
情欲突然被打断,司夜冥深舒了一口气,强忍着抬手给她扣着扣子,哑着声音说道:“从刚才来看,你的身体并不排斥我,下次不要再把我推开了好吗?”
本就还有点乱,他的声音又带着蛊惑一般,沈碧云愣愣的点了点头。
司夜冥给她扣好衣服后,站起身,特意转了下身子,“我先走了,今天第二次了。”
再不走他怕他忍不住吓着她。
走到阳台门口时,司夜冥又回头看了一眼,然后才攀上围栏。
看着阳台上那道消失的身影,沈碧云抬手轻轻摸了摸嘴唇,上面还带着他的热度。
司夜冥从沈碧云屋里的阳台刚跳到所住屋子的阳台时,就察觉到空气中藏着一丝危险。
屋里的灯没有打开,黑暗中有一种强烈不能忽视的存在。
尽管那人极力隐藏气息,但司夜冥还是感觉到了。
手刚握上旁边一个花瓶,脑中想到了什么,又放开了。
大步朝房间走去,熟稔的打开了房间里的灯,看向沙发上披着一身浴袍坐姿略显慵懒的男人,“改行当吓人的了?”
“司先生不是没被吓到吗?”莫北枭勾勾唇,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
那么明显,莫北枭怎会不知道代表着什么,戏谑道:“我再等您半个小时?”
深睨了他一眼,司夜冥大步走向浴室。
十五分钟后,司夜冥裹着一身湿气从浴室里出来,看到莫北枭已经换了个位置,正坐在一个桌子旁。
不知道从哪拿来了酒,见自己出来,举着一个红酒杯,摇曳着示意着。
司夜冥抬步走去,坐在莫北枭对面,拿起了另一个酒杯,没有开口。
他坐下的瞬间,莫北枭放下了交叠的长腿,坐姿稍微正了一些。
就是这个动作,浴袍的领口开了一点。
司夜冥看到了他胸口处浅浅的暧昧痕迹,脸上瞬间严肃板正道:“她还在月子里,你就不能忍一下?”
莫北枭顺着他的视线低头,看到了胸口上几处不同寻常的红,薄唇勾了勾。
“司先生忍得了?”
这是那会在浴室里被小野猫挠的,还有给孩子取名时他逗她被她咬的。
莫北枭用指腹轻轻摩挲了一下,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她的气息。
修长的手指把领口拉了拉,遮住了那几处不同寻常的红。
小女人给他留的痕迹,怎能让人多看!
司夜冥一看他这幅样子,脸色更黑了,将酒杯里的酒猛的灌进了嘴里,“啪”的一声把高脚杯置在桌子上。
莫北枭掀起眼皮看去,高脚杯从底座一条裂痕一直蔓延向上。
“呵~”
莫北枭轻笑了一声,将手中的高脚杯轻放在桌子上,然后伸手从旁边的架子上拿出了一个新的酒杯放在桌子上。
动作轻柔、刻意,与刚刚司夜冥的怒气冲冲的动作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
莫北枭慢条斯理的倒上了酒,然后推到了司夜冥面前。
司夜冥没有把他的“讨好”放在眼里,冷冷的说道:“今天起,你们分房睡。”
“哦?”莫北枭面色没有丝毫的改变,依旧是那副从容不迫的样子,对上司夜冥愠怒的视线,“司先生是以什么身份来要求我?”
“我是她爸爸!”
“谁承认了?”莫北枭意味深长的看向了阳台的方向,挑着眉,“要不我给您搭个梯子?或者让人在里面给您开一道门?”
司夜冥一直知道别墅周边有人站岗,也看到了他每天的行踪,倒是没想到他会当面说出这件事,一时不知道如何反驳。
而莫北枭像是没看到他脸上的不悦似的,继续开口,“就是不知道我岳母会不会同意。”
口口的司先生和岳母,把他和沈碧云的关系拉得跟陌生人一样。
司夜冥脸上瞬间就跟吃瘪一样,如鲠在喉。
“司先生今晚待的时间比往日要多半个多小时?”莫北枭明知故问,调侃着,“是加了新的按摩项目吗?”
“按摩”二字还被他特意加重了语调。
“你就不怕我让女儿跟你离婚?”
蓝色的眸子闪了闪,手指有一瞬间的收紧,又放开。
“我现在如若把司先生请出去,您那点心思是不是更加难以实现?”
“又如何以父亲的身份来管束她,她已经成年了。”
“而且。”
“她现在冠着我莫北枭的姓氏。”
司夜冥烦躁的起身,从另一个桌子上拿了一盒烟,抽出一根叼进嘴里,直接点燃深吸了一口。
尼古丁刺激着脑神经,冷静下来的司夜冥才发现,自己居然被一个小辈的三言两语牵动着情绪,顿觉有些丢人。
想他活了几十年,什么时候栽过跟头,如今却被一个小辈拿捏住了。
一根烟很快燃尽,司夜冥又抽出了一根,点燃放进嘴里后,朝莫北枭挑了挑下巴,“来一根?”
“不了,她不喜欢烟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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