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北枭执起手,亲了亲她的手指,“不管他们做什么决定,我们支持就是。我们没办法去替他们做决定,所以就不用徒增一些烦恼。”
夏栀初抽回了手,闷闷的说道:“好吧。”
“别想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了,有时间不如干点正事。”
说话间,莫北枭已经翻了个身。
夏栀初警铃大作,却无力反抗,只能怒嗔着,“莫北枭,你不知道困的吗?”
莫北枭勾了勾唇,扯着给她穿上的睡衣,答非所问,“宝贝,我有点怀念上次黎兮渃送你的东西了。”
黎兮渃送的东西!夏栀初记忆犹新。
她咬着牙关,“想都不要想。”
莫北枭咬着她的脖子,“没事,不想她的,改天我给你送几套更好看的。”
他着重咬着好看这个词,意味明显。
夏栀初:“……”
长夜漫漫,水声沥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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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魅。
陆寒川自从那天醉宿清醒后,就跟变了个人一样。白天在陆氏处理公司的事情,晚上在绝魅。
一句也没再提过沈倾伊的事,最高兴的莫过于安逸了。
终于见他家陆总走出情伤了。
此时此刻,陆寒川正跟一个满脸胡渣的人商酌着。
“陆,二十亿不能再少了。”
“十亿,不行你就找下家。”
“陆,你不能给我砍那么狠,都是弟兄们拿命换来的。”
“埃布尔,在absolutechar没有商量的余地,行就行,不行就不行。”
埃布尔还想说什么的时候,楼下传来了吵闹声。
“去看看怎么回事。”陆寒川皱着眉向安逸说道。
安逸颔首,立马出了房间。
“陆,不行你再加点,十五,我们各让一步?”
陆寒川摇曳着杯中酒,并未表态。
埃布尔开始有些急了,陆寒川一副可要可不要的态度,让他完全不好谈。
“陆,我们也谈了这么久了,总不能白白浪费这些时间吧?”
埃布尔又好言相劝了一句,没想到陆寒川却丝毫不予理会。
“没事,我时间多。”
“你……”埃布尔都想发火了。
要不是整个y国没人要这东西,他早就走人了。
埃布尔压制住怒火,“十二,十二总行了吧?”
这时,安逸已经从外面回来。
“陆总,是那天那个姑娘。”
刚说出这么一句,陆寒川手中的酒杯就已经放下,“怎么回事?”
“说是她不小心把酒水泼到客人身上了,那客人正欲把她拉走,两人在下面争执不休。”
“绝魅里的安保都是吃白食的吗?”
呃……安逸顿了一下。
像绝魅这样的场所,时常会有登徒浪子设法调戏小姑娘,都见怪不怪了,谁会为了一个小小的服务生去得罪财神爷?
“我马上让人去处……”
剩下的话已经随着陆寒川的身影走出房间而止住。
“陆,我们的事情还没谈好呢!”埃布尔急切的声音响起,可陆寒川的步伐未停半分。
*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请您放开我。”尹浅浅连连道歉。
可对方却把她的手腕禁锢得死死的。
纤细的腕上已经被勒出一抹红,可此时尹浅浅的内心才是最痛的。
“放开你?可以,把这瓶酒喝了。”寻事的人往桌子上重重的放下了一瓶xo。
尹浅浅惊慌的摇头,她对酒精过敏,这都不能沾,何况是这么一大瓶。
“不喝?那我帮你喝。”
那人说着就操起了酒瓶,对着尹浅浅的嘴巴就要灌下去。
尹浅浅使命挣扎,可却挣脱不过一个男人的劲。
就在那瓶口离尹浅浅的嘴巴还有半寸的距离,酒瓶被一只修长分明的手给握住。
尹浅浅泪眼婆娑的看向手指的主人,看清他的脸后,她宛如看见救星一般。
绝魅老板?
犹记得那天车上他是这么对她说的,虽然她依旧不能确定他的身份,但单从他这个举动,尹浅浅就能确定,他不是坏人。
尹浅浅哭着求了他一句,“救我。”
“是哪个不要命的敢管我的事?”
那人发火了,握着酒瓶的手徒然用劲,但是却没有将酒瓶从陆寒川的手中抽开。
他开始放狠话,“放开,少管闲事,不然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陆寒川对于他怒火中烧的话情绪并没有半点起伏,视线落在尹浅浅那张梨花带泪的脸上。
瞧见她湿漉漉的眼睛,没来由的一股怒火涌上心头。
他手上一个用力往后扬了扬,那人被大力牵动着往后踉跄了几步,握着酒瓶的手松开了,但抓着尹浅浅那只手却半分没动。
所以连带着,尹浅浅被往一旁突然带动,脚上不稳,跌坐在地上。
突如其来的疼痛从膝盖处蔓延全身,尹浅浅疼得眉头紧皱,却还是咬牙咽下了痛楚。
陆寒川看了眼地上的人,冷眼扫向那个男人,“手不想要了?”
“你算什么东西,连老子的事都要管?”
“我算不算东西,你一会就知道了。”
话落,陆寒川直接上前,一手直接捏住了那个男人握着尹浅浅的那只手腕。
他眼底寒光乍现,嘴角噙了抹冷笑。
紧接着,骨节分明的手指一个用力,那个男人疼得直叫唤,抓着尹浅浅的手倏地松开了。
少了禁锢,尹浅浅一下子瘫了下去。
陆寒川朝她看了一眼,细白的手腕上那一圈红深的刺眼。
他眼皮一压,手上又加了几分劲。
“疼疼疼,你他妈的快放开我。”那男人另一只手使劲的扯着陆寒川禁锢自己手腕的那只手。
“有些事,做之前得考虑后果!”
“来人,绝魅的人呢?我在你们这花了那么多的钱,你们就坐视不管吗?”一个人对抗无果,那男人开始吆喝着。
闹了那么大的动静,绝魅的人早已围在一旁,只是看到出手的男人时,默默的站在了一旁。
围观的人也不少,可是不敢轻易的在绝魅了惹事。
陆寒川冷嗤了一声,甩开了他的手,然后扯了桌子上的纸巾开始慢条斯理的擦拭,宛若沾上的是病毒一般。
“陆总。”安逸适时的递上来了一方湿过的帕子。
陆寒川接过,又仔仔细细的擦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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