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看到裹着的纱布时,整个人都慌了,“嫂……嫂子,你……你这是什么情况?昨天还伤到手了吗?”
苏离误以为她这是昨天跳车留下来的,“完了、完了,怎么就受伤这么严重呢?”
司慕伊“……”
怕她误会什么,苏离又解释道:“不是怕被枭哥骂。”
司慕伊笑了笑,她当然知道大家都对她很关心,可是把这种责任揽在自己身上,那就不合适了。
“我没事,而且也不关你们的事,是坏人作祟。”说到这,司慕伊看向南宫珉,“对了,我把动手脚的人找出来了。”
“是谁?”南宫珉的眸色一下子变得冰冷起来。
“对不起,是夏雨晗,是针对我的,是我连累了雅雅。”
孙亚雅抬眸,看向司慕伊,“一一你别这么说,这种事谁也预料不到。”
“雅雅说得对。”南宫珉伸手握住了孙亚雅的手,“那嫂子怎么解决这件事?”
夏雨晗这个名字,几个人还是略有耳闻的。
特别是苏离。
“艹,这个人上次在帝豪广场出了那么大的丑,怎么还敢出来蹦跶?”说起来苏离就来气,当时因为这档子事,苏离都成了b市的笑柄了。
接着,苏离又有些恨恨的说道:“不用想,嫂子肯定狠狠的把人收拾了一顿,让她后悔做过这种不自量力的事。”
“没有!”
苏离,“啊?还没收拾吗?那嫂子把人扣在哪了?要是不好处理,就交给我来收拾。”
几个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了司慕伊身上,而且都是自上而下的,她忽而感受到了点压迫感。
咳~
司慕伊清咳了一声,然后看向南宫珉,“我吓了她一下,然后把人放了,还给了她五百万的支票。”
“还有这里。”司慕伊举起了受伤的左手,“也是对着夏雨晗划的。”
几人:“……”
“嫂子。”苏离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问出口,“你昨天检查过没有?”
他问得委婉,但司慕伊还是听出了他的意思,直言道:“我脑子没问题。”
“哈,嫂子我不是这个意思。”虽然不是自己说的,但是苏离可不敢让她这么认为,着急的解释着,“我只是说嫂子太善良了。”
“有什么说什么,我又不是莫北枭。”
苏离:“……”
你不是枭哥,但却是他的宝贝疙瘩!
“我这伤,希望各位能替我保密。”
南宫珉和苏离相互看了一眼,同时缓缓的点了下头。
司慕伊看向南宫珉,“我这边要做的就是这些,如果你觉得不能罢休的话,你自己让人去找。”
司慕伊都这么做了,南宫珉如果再做些其他的,也不是那么一回事。
南宫珉看向孙亚雅,然后一股烦躁之意缓缓抨击着他的脑神经,孙亚雅被他握住的手扯了一下,南宫珉这才开口,“既然嫂子已经找过人了,那我这边事也就过去了。”
司慕伊看着两人交握住的双手,知道南宫珉心有不甘,可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夏家终究对她那十年还是有点恩情的,特别是夏老夫人。
之前司夜冥整治夏家时司慕伊并不知情,但是因在她,果她也承受了一些。
良久,司慕伊缓缓开口,“你们如果想做什么,不用顾及我。”
苏离见气氛有些微妙,连忙道:“既然嫂子亲自动手了,那这事就到此为止吧。”
说着,他看向南宫珉,“小五,这段时间你还要照顾弟妹,其他的就别操心了。”
“嗯。”南宫珉淡淡的应了一声。
接下来,几个人都没有开口,病房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司慕伊的视线从孙亚雅那移动到其他人身上,最后落在了苏离的脚上,她轻抬下巴,“你这腿,完全好了吗?”
昨天看他还打着石膏的,今天就已经没有了。
闻言,苏离先是动了动脚,然后才道:“没事了嫂子,那会刚在下面让医生把石膏拆掉了。”
“检查过了?恢复完全了吧?”要不是司慕伊提起,南宫珉都没有注意到苏离身上的变化。
“没事了,不用担心,情况不好医生也不会让我拆掉不是?”
南宫珉没有应话,这话有待考究。
见他不答,苏离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苏离清咳了一声,“那什么,既然弟妹没什么事,那我们就先离开了,别打扰她休息。”
司慕伊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然后站起了身,“我也走了,时间不早了,一会要去接年年绵绵,昨天没有去成,小家伙还有点生气了。”
司慕伊睡过午觉的,现在已经快四点了。
“那行,雅雅也需要静养,不便让大家多留。”南宫珉缓缓的松开了孙亚雅的手说道。
于是,几个人道了别便离开了孙亚雅的病房。
刚坐上车,司慕伊的电话就响了。
她拿出来一看,是莫北枭的。
司慕伊接通了电话,同时把椅背给调了下去,整个人一副半躺的姿势,“喂,老公。”
莫北枭那低沉醇雅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宝贝,在干什么?”
电话那端,莫北枭站在落地窗前,身上披着松松垮垮的浴袍,头发也是蓬松的。
他刚醒来。
为了抓紧做完,莫北枭昨晚熬了一夜。
也为了抓紧时间,莫北枭连卡那都没回,直接让秦深在s·l附近的酒店给租了个套房。
他只休息了三个小时便起来了。
虽然时间很紧,但是莫北枭还是会找时间联系司慕伊。
听着对面的呼吸,司慕伊感觉出来一种疲惫,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
她轻咬了下嘴唇,换了一种轻松的声调说道:“老公,我刚从雅雅那里出来,在停车场里,准备去接两个小宝贝放学。”
光听着她熟悉的声音,莫北枭心里那点思念已经泛滥。
“嗯,情况怎么样?”
司慕伊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他是在问孙亚雅怎么样了。
“雅雅挺好的,只需静养就行,就像我当初那样。刚刚还遇上了苏离和蔓蔓,苏离腿上的石膏也拆掉了。”
莫北枭只是静静的听着,别人的事他向来没太高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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