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一愣,对刘不凡说道:
“就在隔壁两条街的人才市场呀。”
江婉儿对此有些疑惑:
“张老板,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别说两条街了,就是五条街之内也没有人才市场啊?”
老张摆摆手:
“嗐,江总,你说的那是人才市场,寻找人才的市场,我说的人才市场,是卖人的市场,不一个意思哈。”
“我靠!?江州还有这么明目张胆贩卖人口的地方吗?”
一说提到贩子,刘不凡仿佛打开了极其遥远的记忆。
老张赶紧解释:
“别误会别误会,刘老板,这话可不兴乱说啊,我都从良好几十年了呢!
不是有人贩子,而是两条街外不是有一个天桥嘛,那天桥底下有好多举着牌子找工作的人,什么掏厕所,修下水道,镶玻璃啥的。
所以我们都戏称那里为天桥人才市场,而找工作的那些朋友也调侃自己是卖人的,自己卖自己嘛,真正做到了被卖了还要数钱。
一开始规模比较小,后来人多了名声也起来了,可别小看他们哈,都是手艺人,一天挣好几百上千块呢!”
江婉儿点点头:
“哦哦哦,原来如此,我都不知道还有这么个地方呢。”
老张笑道:
“江总你怎么会知道这个地方呢,我如果猜的不错,你家修修补补都有别墅园区的物业,或者专门的家政公司吧。
而天桥的那帮兄弟,他们服务的人群是就是咱这样的小老百姓,你们接触不到的。”
“的确是这个理儿,不过你也别把我们看的远离烟火哈,都是小老百姓,谁也不比谁高级。”
然后看了一眼桌子底下的白狼,江婉儿捂着脸又补充道:
“不过有一点张老板你倒是说错了,我家现在根本就没有修修补补这一说,要么好好的,要么里外里重新翻新装修。”
老张整个人一滞,起先还不明白啥意思,但是看到狗子无聊地铲了一嘴花岗岩地板,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
丫的,这狗也就刘老板这样的狠人能降住!
扯完这些没用的,刘不凡还是问道:
“这个小伙计你之前见过吗?”
“没有,新面孔,不过天桥那边人员流动也不小,这很正常的,怎么,刘老板觉得我这个小伙计哪里有什么问题?”
刘不凡一听老张这么问,满脸的纠结,说吧,违反自己追求平淡的初衷,不说吧,还怪憋得慌。
最后提醒道:
“老张,小心他就是了。”
不过老张没有把这句话放在心上,掏出了他腰间五彩斑斓的大菜刀在手里转了一圈,嘿嘿一笑:
“刘老板,不用担心,咱也是玩dao…
嘶!我靠!”
一阵杀猪般的叫声响起。
看着老张被自己的菜刀点差把阑尾噶了,刘不凡等人一愣,然后嘴角疯狂抽搐,好好的说着话,你说你装的哪门子的逼啊。
老张一脸尬笑,带着痛苦面具,捂着肚子边走边说道:
“见笑见笑,我,嘶,,我去处理一下哈!”
刘荨看看老张又看看刘不凡,然后指着脑袋:
“不凡,这人?这里是不是???”
刘不凡嘴巴咂摸了半天:
“姐,我觉得让大伯在清吧附近投资个脑科医院,应该会很有钱途。”
而这时从后院隐隐约约又传来几句骂声,虽然声音不大,但是还是听到了几句什么类似沙雕,龟孙儿,找麻烦,容易吗之类的词儿。
不多时,只见老张一脸惬意的从后院走向烧烤台,换了身衣服不说,而且根本就看不出来受伤的样子。
“不凡?这?”
“嗐,姐,谁还没有个秘密啊,咱吃咱的。”
刘荨听到弟弟这么说,也没有再纠结,论秘密,自己这一家人的秘密是最多的了。
“姐,你对现在这个社会还适应吗?”
刘荨点点头:
“也没啥不适应的,除了电子产品多了很多外,其他的其实和我小时候也没啥不同的。
只是你姐夫他从来有没出来过,对这个世界很是新奇,刚到京都咱家里那会儿,还闹了不少笑话呢。”
看着姐姐一提到姐夫就笑呵呵的,刘不凡对司徒阳的认可再次提高了一下:
“那就趁着新鲜劲儿让姐夫好好玩玩,过几天让爸妈再带着你们去地府逛逛,那的景色确实很有特色。”
刘荨呵呵一笑,一脸嫌弃地说道:
“不凡,这都不用你提,你是不知道啊,这个家伙现在对咱爸那是极其奉承,放古代就一典型的奸臣。
下午那会儿不是喝了点酒跟着咱爸去看斗狗嘛,这爷俩走之前就已经说好了,这接下来的一个星期不干别的事儿了,拉上你老丈人,直接搞个地府黄金周。
你们男人之间友谊真是奇怪,明明上一秒嫌弃的不行,都看不上眼,可几句爸一喊,几杯酒一喝,要不是太爷爷在那,我都怀疑他们要拜把子了!”
江澄表示,这个我熟啊!
江婉儿一听这话签子差点没拿住,刘荨关切的问道:
“怎么了婉儿?身体不舒服吗?”
江婉儿连忙摆手:
“没有没有,姐,我只是想到了我弟弟和我爸了,不凡刚来那会儿,他们爷俩也差点拜了把子,我爸还说给他介绍嫂子认识呢。”
刘不凡坏坏的一笑:
“视频我还留着。”
刘荨一拍脑门,都不知道说什么了,玩的都这么开嘛?我是不是真的跟不上趟了?
正这么想着,突然就看到上一秒还笑呵呵的刘不凡眼睛一眯,还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一支竹签便飞了出去。
伴随而来的是一阵惨叫。
只见老张刚招的小伙计,右手手掌和一个手机串在一起,疼的在地上打滚。
“不凡?这?”
刘不凡摇了摇头:
“姐,有人要来抢你儿媳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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