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女子淡漠的接起冷风的话,却是一种轻蔑。

    而在下一刻,黑衣女子就已经松开了冷风,她直接的就坐在了冷风的旁边,语气寡淡:你要吃什么自己想办法,你不想成为我手下的亡命之徒你尽管可以出手。到时候要见不到南宫贝贝,那可就是你的事情!

    说完,黑衣女子就已经把头给转向一边去,却是不再对视着冷风。

    字里行间的这些意思,她想不用再仔细的说,冷风的心中也是十分的清楚。

    冷风没说什么,但是神情却是无比的淡漠。

    你想要做什么?

    南宫贝贝的耳边响起了这么一句质问的话,而那女子此刻就站在南宫贝贝的面前,是南宫贝贝让人把她给叫来的,有些事情的确是需要好好的交代。

    如若不然的话,南宫贝贝就凭着那些事情却是什么都做不出来。

    你既然愿意给我三天时间的话,那我自然要在这三天时间里面把所有的事情都给做好。你想要的是这里的生意能够好,所以你就先给我准备一些东西

    南宫贝贝抿着唇,缓缓的朝着女子道出声来,其实她的意思并不在这里,而是想要询问女子这里到底位于哪里,还有女子的姓名,总不可能半点都不称呼着她。

    你说。

    女子应着话,双目还是深深的锁视着南宫贝贝,对于她的所有行为都是质疑的那种,不怎样看好。

    毕竟,南宫贝贝到底还是一个外来客。

    先给我笔和纸张,还有就是先去准备一些花束,再就是还是先给我笔和纸张吧。南宫贝贝想了想,最终还是朝着女子提出了这么一个要求。

    而至于其他的那些东西,就算再怎样和他们要求,此刻他们现在也是不明白的,倒还不如先把所有的东西都给画出来,让他们自己去处理就行。

    这才是最为看好的一个行为方式。

    南宫贝贝所提的那些要求,女子都朝着南宫贝贝应下了,此刻她就是在给南宫贝贝机会,看着南宫贝贝在这里耍花招,但是有一点却是可以确认的是。

    如果南宫贝贝不能把事情给做好,那南宫贝贝便会死的很惨。

    而她,说到做到。

    笔和纸张都给南宫贝贝找来,可是南宫贝贝拿在手中的时候却迟迟都没有行动,抿着唇,而女子看着南宫贝贝的这般姿态,却是有几分好笑。

    那是嘲讽般的笑容。

    然而,就在她准备朝着南宫贝贝冷嘲出声的时候,南宫贝贝却抢先在前:能知道你的名字,还有现在是处于哪里吗?或者是,我能朝着你问几个问题吗?

    我的名字叫阿酒,而至于你后面问出来的那几个问题,还是先等你把这些事情都给做出来再说。

    阿酒妩媚一笑,刹那间,却是花开明媚,而阿酒在说完这些话后,却是直接的转身,离开。

    看着阿酒的背影,南宫贝贝抿唇。

    好吧,

    既然要等到事情做好后才能知晓后面的一切,那就后面再问吧。她不着急,此刻就先把那些东西给画出来先,而拿起毛笔的时候南宫贝贝却是在感慨。

    怎么到了这里,她就变成了画东西的人了?

    唉

    雁无痕离开了,若梦一早醒来,却只剩下宁国侯。

    她走到驿站的中庭,从厢房里面出来的宁国侯朝她招了招手。

    我么?若梦指着自己,疑惑的看着宁国侯。

    在场除却你,还有其他人?

    几步的距离,她走了十来步,极不情愿的问:做什么。

    让你过来有那么艰难吗?宁国侯冷色说了一声。

    那不是一句完整的话,店小二刚刚经过,根据若梦的观察,宁国侯捂住自己的心口,像是受了伤。

    这才一大早呢,怎么就受伤了,还是说,昨天晚上他就受伤了,就当若梦很是疑惑的时候。

    宁国侯已经不耐烦,还是不说那么多,现下要紧的是让若梦扶着他进去上药。

    扶我进去,上药。

    果然和她猜想的没有差,宁国侯果然手上了,至于受伤的原因,她不知道。

    她站着不动,实在是不想帮宁国侯,心里却是打鼓,毕竟雁无痕已经不再了,就在她失神之际,宁国侯将她扯过。

    突如其来的重量让她失衡,歪斜着身子。

    被搀扶的男人闷哼一声,脸上的痛苦之色显现一下,又稍即隐去。

    近距离,才看清他的脸,苍白的没有血色,受伤了?还伤成这把模样。

    若梦想起昨晚,她看见宣城凌,是不是那些打斗的人里面也有宁国侯,这个大胆的猜想,她也不敢轻易说出来。

    也有今天,看他还那么猖狂,若梦很不道德的幸灾乐祸。

    去厢房。

    一副命令的口吻,老大,谁在求谁办事啊,要是放在别的时候,早被人一个脑瓜子拍过去了。

    是。好吧,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现在,是在宁国侯的控制之下,她很没骨气的温柔应声,不过是为了有一天宁国侯放松警惕。

    挎在肘上装满昨天捡的叶子,若梦本来想找一个有太阳的地方晒干,小布袋隔在两人之间,踉踉跄跄行走,叶子摩擦得窸窣作响。

    突然,男人停下,低头看着小布袋,满脸黑沉:把这乱七八糟的破东西扔了。

    真是无语了,这男人是不是大男人主义惯了,连别人的喜好也要干涉。

    小脸抬起,没好气的怪嗔:特意拾的,又扔掉,我是吃饱了没事干。

    他以为自己是个国候就能主宰一切,谁听他的,反倒将布袋捏得更紧。

    他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伤得太严重,奇迹般未做出任何反应。

    扶他坐在椅上,除了没力气走路脸色白点,还那么俊逸,看不出丝毫狼狈,妖孽就是妖孽。

    在室内踌躇了一会儿,若梦对接下来该做什么了无头绪,想想道:我去请人过来。

    清冷的声音立即回绝:不用。

    指着书架上的一个木盒,是宁国侯出来的时候顺路带来的:将它拿过来。

    在她搬凳子踩上去拿下木盒的过程中,宁国侯上身已经脱得精光,待反身一看,精壮的八块腹肌差点没让她喷鼻血。

    没有这样近距离看过男子的身体,多少有点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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