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10000/10000。
筑基!
没有什么难以言喻的瓶颈,没有需要什么筑基丹,他就这样平平无奇的筑基了。
一时间,整个修炼室的灵气都向他汇涌而去。
所有灵气在被他吸收,运作于体内一个大周天之后,都云集于气海丹田,凝结成液,充沛其中。
然后林霄就看到自己的数据面板修为发生了改变。
【宿主:林霄(已开启挂机修炼)】
【资质:人中龙凤】
【性别:男】
【骨龄:12岁】
【修为:10001/100000(筑基初期-筑基中期)】
【心法:《本元心经》(领悟100/10000)、《桃源万空诀》(领悟24/100)】
【功法:无】
【法术:《净化术》、《百兽言灵》、《定身术》、《凌云术》、《天罗地网》……】
系统的声音在这时响起:
【叮——恭喜宿主成功晋升筑基初期。温馨提示:挂机修炼已自动进入筑基期模式,每日花费灵石将由一块提升至五块】
竟然开始需要五块灵石!
林霄感觉自己的荷包有点保不住。
看来在拥有灵石矿之前,自己不能像之前那样天天挂机,得自己努力修炼了,唉。
而且看到自己面板那,他才发现自己的功法一栏一直都是‘无’的状态。ъiqugetv
这玩意儿能创建吗?
【叮——恭喜宿主成功开始功法创建功能】
【是否开始创建功法?】
林霄当即选是,然后满意地睁开眼。
就看到自己眼前跟法术创建一样的四个格子。
前面两个是熟悉的老朋友,构树皮、啊不对纸材和墨,第三个是一块灵石,而第四个则是功法设想。
林霄思索片刻,便将前三样东西投入。
第四个功法设想,他直接输入了一个他想要已久的内容。
片刻之后……
【叮——《云中剑法》创建完成,已发放至私库,请宿主注意查收】
成了!
剑之所向,心之所往!
功法与法术一样,林霄都是自动免修,直接学会。
一直端坐在旁的廖攀途当然留意到了他突然睁开眼,然后往自己面前的虚空中丢了几样东西进去的这一系列奇怪的动作,但他没有问,只静静在一旁等候。
等到林霄看起来似乎终于完事儿了的模样,他才开口道:
“小子,我有样东西或可助你。”
闻言,林霄转头看向他不明所以:
“不知前辈此言何意?”
廖攀途直接将自己拿在手中的符箓递给他道:
“这股邪气,我感觉到它似乎有一丝虚弱在内,如今这邪气的实力程度,不到元婴。想来它应该是元气大伤,不知何故在此疗伤,而忽然感觉到了你们这里的灵气,才会苏醒。”
等林霄接过那符箓,他就看着林霄手中的符箓道:
“这是我以前做的符箓,有我元婴威压。你只要去它附近使用,它必然能感知到,或许可以将它暂时吓退,想来若是那东西感觉到有元婴修士在,必然会选择重新蛰伏,养好再说。如此一来,你们还可以有时间准备。”
拿着符箓,林霄认真听着廖攀途的话。
心中却在想,他此时才提出这个,肯定不可能是之前忘了。
想来之前一直对一切都假作不知,肯定是懒得插手。
而他如今大概才算是真正认可了他们宗门,所以才打算出手相助?只是不知是什么让他有了如此改变……
但无论如何,不管廖攀途之前怎么想,现在他出手了。
廖攀途摸摸自己的胡子,最后说道:
“如今你也筑基了,想来要找到那邪气的大概方位应当不是难事。”
林霄收起手中的符箓道:
“多谢前辈相助,我这就去寻那邪气源头所在!”
说着,他便起身向外走去。
林霄之前一从修炼状态中出来,就立即关注着宗门内有没有村里人的气息。
好在目前还没有,看来村中应当平安无事。
此时已是傍晚,外面不似之前只是阴风阵阵,已经下起了鹅毛大雪。
地上早已铺上一指厚的白雪。
如今已是筑基初期的林霄,只觉空气中的那股邪气又浓郁了许多。
他细细感知了一会儿,就找到了邪气流动过来的大致方向。
于是他当即朝那个方向飞身而去,一路疾影,踏雪无痕。
一路上,林霄还顺便将那符箓放进了私库之中做了个鉴定。
毕竟刚才廖攀途说得不清不楚的,万一要是他给自己的这个符箓是个什么威力极大的攻击符箓怎么办?
那他要是使用时没注意把自己给炸了怎么办,他找谁说理去。
所以,鉴定!
【元婴威压符箓,里面储存着元婴中期修士廖攀途的一股元婴威压,原为廖攀途本人为了给自己未来的徒弟在自己不在身旁时,撑场子时使用】
林霄:……好家伙。
好在,这的确只是个威压符箓,他可以放心使用了。
顺着他所感知到的方向一直走,林霄来到距离坟墓山不远处的一个湖边。
这里算是山溪下游。
溪水从旁边开了个口子,一部分溪水就顺着那口子汇集于此,形成了一汪小湖泊。
这个地方距离坟墓山不是很远,只是因为这里四处都是密林,而且附近没什么农田,所以颇有些人迹罕至。
因为此处距村子也有一定的距离,再加上北山山脚下的山林产物基本上都足够村民们平日的用度,所以这里鲜有人来。
就连林霄几个村中典型的游手好闲小时候也没怎么来过这边。
所以林霄之前都不知道这边还有个小湖泊。
湖泊之后,是一座造型十分奇怪的山。
这山不是特别大,但是外貌却颇有些奇异。
它没有山尖,从下往上看,它的顶部是平的,有些像火山口。
而山口四周凹凸不齐。
最为诡异的是,这座山通体漆黑,上面的树一看就是早已枯死的模样,腐朽的树木只剩风化的躯干,仿佛一碰就会倒塌,更别说草,那是一根也没有。
山脚下的泥都蒙着一层乌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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