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回到杜文则尸体前,看到杜文则那恐怖的模样,都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柯敬藤取下杜文则的背包,又从尸体上摸出一把手枪和两个弹夹。
这时,那个彭导开口问道:“柯导,这张藏宝图不会是假的吧?”
“不会的,我早就调查过,这张图的原主祖上是太平天国的一名将军的亲兵,太平天国灭亡后,那名将军带着一群手下出海逃亡,当时船上确实带了大量的金银财宝,都是洪秀全搜刮来的。后来那名亲兵又从海外回到了港岛,身上只带着这张地图。”
“据说那名将军带着手下盘踞在一座岛上,并且做了海盗,后来可能是抢了某国贵族的货物,而被那个国家派出军队消灭了,只有这名亲兵逃了回来。”
“那名亲兵死前曾告诉他的后人,那个宝藏里最值钱的不是那些金银财宝,而是另外一件宝物,这件宝物通过某个方式激发,能够逆天改命。但是洪秀全直到死了都没找到激发这件宝物的方式,否则洪秀全真有可能推翻大清。”
这时那个彭导开口道:“柯导,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怎么还相信这些虚无缥缈的传言,反正我彭道祥是不信的。”
柯敬藤有些不悦地说道:“老彭,你知道我当初用了什么手段才得这些信息吗?现在那个人的全家都已经死了。这么说吧,即使那件宝物没有这么逆天的作用,那也是一件价值连城的东西。”
彭道祥闻言也同意了这个说法:“不好意思,柯导,我只是不信有那种逆天作用而已,你说的别的传言我还是相信的。”
柯敬藤这才神色缓和下来:“没事了,我们走吧。”
五人看了一眼杜文则的尸体,正欲转身离开,忽然发现尸体上爬着几只小青蛙。
张景宣惊讶地问道:“咦,这是什么东西?”
说完,蹲下身子,伸手捂住一只小青蛙,抓在手中观看起来。
众人纷纷抓起一只,观察起来。
“这小青蛙很漂亮啊,不知道是什么品种?”
只见这些小青蛙都不大,最大的都不超过五公分,身上的花纹却非常好看,红橙黄绿黑,色彩斑斓,让人爱不释手。
观察了一会儿,柯敬藤开口道:“别看了,我们走吧。”
众人这才丢下小青蛙,转身离开。
不远处的一簇草丛动了几下,王源和司徒瑶走了过来。
“哇哦,好漂亮的小青蛙!”
司徒瑶伸出玉手,就要捕捉,但是身上洒了火药水,那些小青蛙闻到气味纷纷跳远。
“别碰它!”王源立即阻止。
司徒瑶眨着大眼睛,问道:“怎么了?”
“有毒!”
“啊?”司徒瑶赶紧把手缩回来,有些不相信地问道:“这么漂亮的小东西竟然有毒?”
“嗯,这是箭毒蛙,世界上最毒的毒物之一,它的毒液若是沾到皮肤上,虽然不致命,但也会引发皮疹,让你痛苦一段时间,若是毒液进入血液里,必死无疑,抢救都来不及。”
“啊,这么可怕!我们赶紧走吧!”
两人立即动身,跟上前面五人。
那五人一直没有发现身后还跟着两人,都若无其事地在前面走着。
刚走出树林,忽然,走在最后的两人开始头晕目眩,视线模糊起来,走路摇摇晃晃的,一头栽倒在地上。
走在前面的三人走了老远才发现少了两人,转头看去,就见两人卧躺在草地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三人跑了过去,柯敬藤立即推了一把地上的张景宣:“小张,发生什么事了?”
张景宣身体转了过来,就见他双目赤红,口吐白沫,呼吸急促,伸出双手,仿佛在抓着什么。
忽然双腿一蹬,气绝身亡。
三人忙把另一个人翻转过来,只见那人和张景宣的面相一模一样。
那人双目圆睁,胸口剧烈起伏,口中大叫:“八……啊……八八……啊……八个啊!”
浑身抽搐了一下,没气了。
剩下的三人面面相觑,彭道祥结结巴巴地问道:“柯,柯导,他,他,他说,什么?八,八个什么?”
三人都被这诡异的场景吓住了,身体不由自主地就向后退。
柯敬藤声音有些颤抖地说道:“我,我也,不知道啊。”
忽然,另外一人转身就跑,口中大叫:“啊你要谁腰,啊你嗄一些腰,敢木伤米达……”
彭道祥弱弱地问道:“柯,柯导,他,他以前是,是不是专们抓人,卖,卖器官的?”
柯敬藤震惊地说道:“有,有可能,听他口音都变成东北的了,要嘎一些腰子,这不,遭报应了吧,自己把自己吓疯了。”
“哦,听说内地有不少人做这个的,将器观挂到黑网上贩卖,非常赚钱。柯导,这些人你都是从哪里找的?”
“不是我找的,都是上头联系的一些国外反内地组织,他们给安排的。”
这时那人已经跑出了百米开外,忽然大叫一声:“阿西巴!出去卡!”
喊完就摔倒在地,滚了两滚,在地上不断地挣扎哀嚎,声音凄惨无比。
柯敬藤怒道:“毫无人性的狗东西,还知道出去卡,怎么不卡死你!”
说完两人就走了过去,看到地上的景象,不由地大吃一惊,连忙后退。
就见一条眼镜蛇正死死地咬在那人的小腿上,蛇身将他的双腿缠在一起,动弹不了。
直到那人不再挣扎,眼镜蛇才松口,对着柯敬藤两人吐了吐信子,钻入草丛,消失不见。
柯敬藤咽了下口水,和彭道祥对视一眼,二人眼中都透着恐惧,这七人登岛,还没走出去,就剩下了两人,怎么能不另人惧怕。
直到这时才感到恐惧,仿佛已经晚了,就靠两人,再加上船上的几个人,就算找到宝藏恐怕也搬不出来多少。
彭道祥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道:“柯导,我看,我们还是回去吧,再找些有经验的人出海,只靠你我根本不行。”
“行吧,我们先回船上再说。”
两人这才小心翼翼地,走一步看一步地慢慢离开,连尸体身上的背包什么的都不顾了。
走出灌木丛,已经能够看到游轮了,两人才松了口气。
彭道祥感觉手背上手些刺痒,边挠着边问:“柯导,那张银行卡你知道密码吗?”
柯敬藤掏出根烟点上:“知道,是杜文则的生日。那小子有一次和我拍戏的时候被我发现的,他的很多密码都习惯用他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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