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安,你不困吗?我今天好累啊!”
说着,杨蜜还打了一个哈欠,眼睛困的都快眯成一条缝了。
“啊?这才几点钟啊蜜蜜,我跟肖莹再聊几句,咱们再回屋睡觉吧!”
肖莹跟番茄对视了一眼,两人便都偷笑了起来。
番茄抱着肩膀假装不高兴的样子走了过来,“蜜蜜,你们俩的行为举止已经过分亲密了!警告一次,肖莹妹妹可在这呢!”
番茄说完,杨蜜朝着白月安的嘴巴上就亲了一口,“妹妹也成年了,怕什么?”
“是的蜜蜜姐,这画面我愿意看,你再来一个呗!要是能做再过分点的动作就更好了!我愿意付费观看!”
白月安怒骂道,“滚!”
番茄继续像个泼妇一样继续跟杨蜜争辩道……
“肖莹妹妹成年了也不行啊!我告诉你杨蜜,你别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
“你俩在隔壁,无论你俩这屋的床板子发出多大动静我都不管,就算出现杀猪叫我都能忍了!”
“可你不能当着我和肖莹面就这么明目张胆的摸摸搜搜吧?”
“我都单身多少年了?你知道我积攒了多少雌性激素跟多巴胺吗?”
“小心哪天白月安不在你身边,我扒了你的衣服泄泄火!”
番茄的嘴就像改装过后的加特林,哒哒哒一顿疯狂的输出,就差在嘴唇上加个冒蓝光的特效了。
杨蜜从白月安的身上站了起来,她故意拉低衣领给番茄看。
“小臭妮子!还等白月安不在干嘛?你现在就拿我泄泄火呗?实在不行,我把老爷们借你!”
“滚蛋吧杨蜜,白月安可是我师父,那不成乱lun了吗?”
杨蜜也叉着小腰假装蛮横道,“你指桑骂槐的说谁呢?他还是我师父呢!再说了,我什么时候像杀猪叫了?什么时候摸摸搜搜了?”
……
白月安用两个抱枕把脑袋给蒙住了,这俩闺蜜的对话,用污言秽语来形容都算是在夸她俩。
第二天,白月安刚起床,就看见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穿着白衣服的女人,他以为是胡天灵又来了。
“胡天灵?是你吗?”
“姐夫早上好呀!”
“贺蕾?你这么早来这,找我有事儿吗?”白月安一脸诧异的问道。
“肖莹昨晚给我发微聊,说让我今天早点过来拜师,于是我起床之后就来了呀!”
贺蕾依旧是带着一个棒球帽,脸上的笑要比从前更阳光了。
白月安却一脸懵,几秒钟后,他终于想明白了,一定是肖莹不想学显形咒跟法术,所以让贺蕾拜自己为师。
这样一来,每天陪在陈重帆身边的就是贺蕾而不是肖莹了!
白月安唉声叹气的摇了摇头,“唉!朽木不可雕也!”
“姐夫,你是觉得我天资不够,是块朽木?”
“贺蕾,我没说你,我在说肖莹!”
肖莹正从厨房里把早餐端上了桌,“师父!背地里说人坏话可不好哦!”
“肖莹,以后可千万别说我一直什么都不教你,是你自己不学的!”白月安转头又看向贺蕾,“那死丫头跟没跟你说,每天要不断配合陈重帆现人形的事儿?”
“嗯,肖莹妹妹都跟我说了!”
“那你愿意吗?或者说,你不害怕吗?”白月安继续问贺蕾道。
“当然愿意啦姐夫!呵呵,这样不仅能跟你学到本领,我还能帮助陈博士研发新药,我也不害怕他,我是学制药专业的,能给一个获得过诺贝尔医学奖提名的科学家当助手,是我的荣幸!”
白月安点了点头,“那好,既然你是自愿跟我学习阴阳术的,那我就收下你了!”
“太好了姐夫!额不,应该叫您师父了!”
肖莹在一旁很配合的端过了一杯茶,“嗯,该有的仪式感还是要有的,给咱师父敬杯茶吧!”
“好!”
贺蕾脸上洋溢着阳光灿烂的笑容,好像一朵出水芙蓉,透过微波粼粼的湖面,娇嫩欲滴。
贺蕾跪在地上,对着白月安举起了茶杯,“师父,请您喝茶!”
白月安连忙接过茶碗后说道,“贺蕾,我念一遍咱们阴阳术的道规,一会儿我说一句,你跟着说一句,如果哪一句你觉得接受不了,你马上就从地上站起来,咱们就结束拜师仪式,听明白没有?”
“明白了师父!”贺蕾笑着说道。
白月安郑重的点了点头,他挺了挺腰板,表情严肃的念道……
“我自愿身入道门,师从白月安,学习白氏阴阳法术!”
“并承诺……不以道术滥杀无辜常人,否则雷诛不赦!”
“不修旁门邪道以求法力通达者,雷诛不赦!”
“不盘踞乡里,作祸乡寨,否则雷诛不赦!”
“不依仗法术惑乱天相、兴风作浪,否则雷诛不赦!”
“……”
“并愿发毒誓以通三界,上表天庭,下鸣地府,诸天道祖!”
“日月天地为鉴,如负师命,永处冥界,身死道消!”
白月安一口气带着贺蕾读完了所有拜师词,白氏阴阳术中一共有九大重罪,十八大轻罪,贺蕾全都郑重其事的跟着念了,这也就意味着她自愿接受这些天罚条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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