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高天齐乐呵呵的伸手去接的钱的时候,白元忠趁其不备,直接抓住了他的手腕。
高天齐一愣,只是呼吸之间,白元忠一挑一扣,一压一按。
高天齐身上的所有经络窍门,就都在白元忠的掌控之中了。
刚才还是一副嬉皮笑脸的高天齐,突然就变得面无表情,眼神呆滞。
白元忠拍了拍高天齐的后背,然后用手指画符似的,在他的背部比划了一阵。
白元忠又在高天齐的耳边小声说道,“从哪儿来,回哪儿去!”
只见高天齐神色木然的点了点头,然后顺着楼梯走了下去。
这一出表演,让孙阿姨看的目瞪口呆。
因为她这个败家儿子是什么脾气秉性,她自己知道。
三十多年前,孙阿姨就因为前夫长期赌博,而选择与对方离了婚。
那时候高天齐才十来岁,因为法官被前夫买通,所以儿子被判给了前夫。
前夫输光了家业后还欠了一大堆外债,之后就带着儿子过起了东躲西藏的日子。
父子俩跑到外地,只要生活稍有起色,父亲就会带着儿子一起去赌钱。
儿子每天跟父亲出入赌场,耳濡目染的就学坏了。
直到儿子订婚那天,母子俩才再次相见,没想到见面第一件事,就是伸手管孙阿姨要钱。
直到孙阿姨把大半积蓄全都给了儿子,她这才发现端倪,原来儿子说借钱贴补家用,结果还是去了赌场。
孙阿姨对他失望透顶,但毕竟是自己亲骨肉,她想劝儿子回头是岸,但儿子根本就不听她的。
这些事,孙阿姨在跟白元忠好之前,就全都讲过。
望着儿子离去的背影,孙阿姨感到不可置信,因为儿子只要来了,就没有一次是空手走的。
只有一次孙阿姨没给她拿钱,这小子竟然直接把屋里的电视给搬走了。
“老白啊?你这是施了什么仙法啊?高天齐不会有什么事吧?”孙阿姨忍不住的问道。
嘴上说跟儿子断绝关系,心里还是担心儿子的。
“放心吧老孙太太,虽然我已经好几年没用过鬼手了,但我的手法还是不减当年,轻重有度,不会让那小子有什么事儿的!他回家了,过马路依然会看红绿灯,下雨了,还是会知道躲雨!”
……
白月安在林北县又呆了一天,一是为了陪陪老爷子,二是他想要查清楚,烧他家房子的是谁,这口气,他怎么能忍。
白月安给负责调查他家起火的警察打去了电话,询问调查进展,结果警察那边毫无进展,白月安甚至怀疑,他们根本就没有去查。
看来自己的事,还得自己解决。
很快,白月安就运用法术查出了烧他家房子的人,以及幕后指使是谁,他派出一鬼,本打算让鬼灵运符,把符纸贴在几人的身上,然后他在家施法,好好的收拾一下这帮恶徒。
没想到还没等白月安动手,这几人就已经被送到了医院的急救室里抢救去了。
白月安猜到,肯定是他老爸干的。
由于白月安天赋异禀,十七岁就已经道成出师,道成之后就有了天师名号。
白月安成为了白氏阴阳术第二十二代的天师,也是年龄最小的一位天师。
由于白家大部分天师成道都很晚,父子两辈天师同时存在的情况并不多见。
白月安作为新天师接位后,老天师光荣退休,可白元忠也才成道没几年,白月安的爷爷都已经去世十几年了。
看到老爸功法不减当年,身体仍是老当益壮,白月安心里十分欣慰。
他在林北县又多呆了一天,然后便和杨蜜跟肖莹坐飞机回了西京市。
跟青月帮的这次交手,白月安本以为就算过去了。
毕竟一报还一报,也算扯平了,自己现在是杨蜜公司的艺人,主业应该以拍戏为主。
除此之外,白月安要让自己账户里的钱变的越来越多,这样一来,他和杨蜜就可以去做更多的善事了。
白月安不想追究了,然而偏偏有人作死。
万龙商城的总经理主动给白月安打来了电话。
此时白月安跟杨蜜刚下飞机不一会儿。
机场高速上,司机小赵把车开的飞快,窗外风景飞速倒退着,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刷刷的响声……
“白先生,我们万龙商城开业可是做了精心策划的,整个商城投资将近10个亿,没想到开业就被你搅了局,你说走,就这么走了?”总经理拉长音调说道。
显然,对方根本还没意识到,自己手下接连突发怪病住院,是白月安报复的手段。
白月安语气低沉,“你们烧了我家房子,还联手我的经纪人,签了一份假合同的事,我还没找你们算账呢!你们还敢来找我?”
“白先生,你在说什么?首先我们并没有跟你签过合同,你来我们这商演,只是口头协议,你们公司里的那份合同,不是我们的人签的!其次,你家房子失火了,我表示非常同情,非要说是我们放的火,那你得有证据,不能污蔑人吧?”
听对面这个总经理,把假合同的事儿一句话就给推脱掉了,看来对方应该是总干这事儿。
“你今天给我打电话的目的是什么?直说!”白月安声音冰冷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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