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链看得出来年头挺长,五彩斑斓,挺漂亮,设计感也强。
是陆宓最为熟悉不过的了。
那个手链曾经在陆宓手腕上呆了很多年。
路可琳举着手链,笑的还挺开心:“你认识这个手链吗?”她又问了一遍。
“不我不认识。”陆宓回答的十分斩钉截铁。
“是吗?”路可琳反问一句,不过她也没有等陆宓回答就自顾自的换了个话题:“也行,等回家,我倒要看看你还怎么接着装孝子。”
“我可没有装过什么孝子。”陆宓脸上笑嘻嘻心里那啥啥,连客套都懒得跟路可琳这个人客套:“不过姐姐你不才是吗?装淑女装的不是还挺开心?怎么突然就换了个风格?”
“昨天晚上,有人去公司里袭击爸爸。”路可琳自顾自的说着:“不过公司的安保还挺好。”
“但是那个人虽然人跑走了,但是却把这个手链留在了现场。这怎么说也是唯一一个证据了。”路可琳似乎好不容易找到个机会,絮絮叨叨个不停:“我就找了一些这个方面就业的人调查这个事情。”
“你猜我发现了什么?”她故意卖了个关子,回头看向陆宓:“他们说这个珠宝的设计风格和你的母亲简直一摸一样。”
“哦,那只能说明我妈比较厉害,卖的珠宝就算这么长时间过去依旧是销售冠军。”陆宓面无表情。
“不,还有更有趣的。”路可琳又接着说:“你知道那个人为什么要来袭击爸爸吗?”路可琳用一种很快的语速说:“因为她说要替你的妈妈讨个公道。”
“哦,那我还挺高兴。”陆宓对着路可琳一笑:“至少我妈妈还有铁杆粉丝呢,是吧。”
路可琳见陆宓别说害怕了,连紧张都不怎么紧张,自觉无趣的叹口气:“你这些话还是等到回家之后和爸爸解释吧。”路可琳想到这件事情,又开心了起来:“不过爸爸可不一定还会听你解释。”
不得不说,路可琳这个人,有的时候还是挺诚实的。
这件事情是在陆宓踏进那个房子的时候发现的,她刚刚走进那个房子,就看见一个杯子被狠狠的砸了过来:“孽子!”
陆宓一躲,茶杯在她身后摔的粉碎,碎片撒了一地,满地都是紫色的碎渣子。
“怎么了这是,气性这么大,我又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干了什么了?嗯?阿姨?”陆宓没管自己亲爹,先看向了陈慧丹:“给我一个解释。”
这句话就有些没什么礼貌了,可是在场的各位也没有一个人纠缠住这句话不放。
陈慧丹做出一副伤心的惺惺作态来:“我知道你对我们总是会有一些不满的,可是就算太讨厌我,你也不能伤害你爸爸啊,你爸爸绝对是真心实意的想要你好的啊。”
陈慧丹这样说着。
“想要我好好的给陆家传宗接代?”陆宓这样想着,却没有这样说:“阿姨你这句话可就有点诛心了啊,我是那种不忠不孝的畜生吗?我好好的上个学,可是却莫名其妙的被叫回来,现在还得被你们这样说,我还弄不清事情呢!”
陆宓没等对方回答,又接着说:“就因为这次的事情和我妈妈有关,好了,那我以后是不是看看我妈留给我的纪念品都不行了。大清时候的文字狱也就不过如此了吧。”
“这件事情和你没有关系?”可是随后开口的却不是战意高昂的陈慧丹,而是扔出去那一个茶杯之后就显得有些安静的过分的陆父。
陆宓这时候正眼看他,才发现这人是确实有着上位者的气势的,只是平时在家里未免显得有些太没有威严,于是不怎么看得出来而已。
现在他正看着自己,那双浑浊的眼睛里充满着审视。
“没有。”陆宓回答。
“昨天你去哪儿了。”
“约炮。”陆宓脸不红心不跳。
“怎么证明?”陆父又问。
陆宓还没有来的及回答,就又听见身侧那两个母女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借口!这一定是借口,她到时候随便花点钱买通个人就行了。”
“爸爸你要这样想,昨天多危险啊,要不是我们及时赶到,还不知道事情最后会是怎么发展呢!”
“对啊,琳琳可是你看着长大的,难道还会骗你吗?”
“爸爸!你可不能相信这个人啊,要是昨天的事情真的和她有关系那爸爸你可就危险了啊!关乎自己安慰,宁可错杀一千不能放过一个啊!”
这两个人的默契随着这段时间的匆匆流逝,可以说是越发的纯熟了。
而坐在上首的那个男人,眼中的怀疑也越来越多:“怎么证明。”他又问了一遍。
“有人证。”陆宓说。
“爸爸别信啊,万一那个所谓的人证也是她那边的人呢。”路可琳听见之后连忙给陆父上眼药。
一边的陈慧丹也在帮腔:“是啊,知人知面不知心,有的人,长了个人样,可是却不干人事。”
陆宓听见这个评语,反倒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是啊,不干人事。”她轻蔑的看着那两个女人:“我的人证绝对不会是我的托。”
她没等两个人反驳,又紧接着说:“沈中辰,你们总不会说是我的托了吧。”
她这样说着,默默的给沈中辰在心里道了个歉。学长我还得接着坑你,真是对不起了啊。
面前的人明显也因为这一句话而呆滞了一会:“沈中辰?”
“怎么可能!”路可琳的反应则要直观的多。
“所以我才说,男人间的友谊你们这些小姑娘是不会懂的。”
陆宓这样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我们会去找沈中辰询问。”终于,陆父这样说了。
“请便。”陆宓反倒好像是松了口气:“不过爸爸啊,你这也太没有眼光了。”她半开玩笑的指了指一旁呆立着的两个女人:“上次家里闹的不可开交也是因为她俩,还养着干什么呢?感受一下人类物种多样性吗?”
这句话说的甚至有些刻薄了,不过却没有人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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