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翼飞率领大军走后才两天,笼城那边就爆发了大规模的农民起义,首领依然是小栾宝。
这拨人马与之前的人马加在一起,形成了一股强大的力量,不仅将笼城府衙上下人等系数囚禁,还就地建立了葱茏政权,小栾宝自立为葱茏帝。
之所以没有像往常那样对府衙来个血洗,也是顾念毛翼飞的殷殷嘱咐。
否则,以王开槐的本意,这帮人都是人间垃圾,留之无益。
这时,毛翼飞还率着部下游山玩水,尽揽风景名胜。
两位领兵的将军乐开了花,跟着毛翼飞就是特么爽,不用打仗,只管吃喝玩乐。
喜易帝却是心急如焚,葱茏那边反贼都已经称帝了,灭火队的毛队长此刻上哪去啦?
喜易帝派出快马,各地搜访毛翼飞所率部众的下落。
熟料,这个时候,毛翼飞已经率领大队人马,到了登喜与瓦瓦的边境。
毛翼飞煞有介事地对两个领兵的将军交代:“我打算带部队入境瓦瓦,搜查贼人的下落。”
一位将军不明就里,道:“反贼在瓦瓦吗?”
毛翼飞说:“据可靠情报,反贼在瓦瓦有一个据点,用以培植势力。等规模壮大,再分批潜入登喜,揭竿而起。”
“哦,难怪他们到处起兵呀。”
“嗯,所以呢,我们去瓦瓦首都瓦利亚城,找瓦瓦王协助,力求将反贼的老巢一锅端!你们先在这里扎营,等我去瓦利亚城与瓦瓦王议定相关事宜,咱们再一起入境。”
毛翼飞独自飞去了瓦利亚城,在王宫与瓦瓦王会面。
“大王别来无恙啊。”
“无恙,呵呵,大元帅春风满面,看来日子过得滋润。”
“嗨,我国现在狼烟四起,到处有人造反。”
“啊?那您还有闲工夫来我这盘桓?”
“嘿嘿嘿......反贼就是那平原上的星星之火,扑灭了这头,那头又是燎原之势,不急于一时。”
“嗯,那您作何打算?”
“我的大军目前驻扎在边境,我想带他们进来,与贵军进行比武切磋,就当是练兵,你看如何呀?”
“我求之不得呀。”
“好咯,那我先回去,劳烦你向下面传令,对我部众予以放行。”
“好的。”
毛翼飞即刻折返到边境,隔了两天,才率领大军开拔。
进入瓦瓦国境以后,大军沿路遇上瓦瓦军队和官差,打过照面,都予以放行。
大军顺利抵达了首都瓦利亚城,在瓦瓦王指派的军队将领的接洽下,安营于城郊。
原地休整一天之后,登喜官兵与瓦瓦官兵举行了紧张而热烈的军事技能比武。
比武分团队项目和个人项目,团队项目,有拔河、蹴鞠、模拟实战等。
个人项目,有掰手腕、射箭、长跑,还有各自选派精锐的单个军人徒手格斗。
比武期间,毛翼飞与瓦瓦王、塔甘日、大河、吴耀就、培尔戈诺等人在一起把酒言欢,早将登喜国内的反贼抛去了九霄云外。
向来滴酒不沾的大河,都为毛翼飞破了例,饮下了不少素酒。
吴耀就现在脱胎换骨一般,完全褪去了先前的那股子阴狠的气质,言谈间有一股出尘的意味。
毛翼飞问吴耀就:“你眼下的追求是什么?”
吴耀就说:“眼下,我的技艺浅薄,有待提升。”
“嘿嘿嘿,你小子也学会谦虚了。我听大河神僧说,你已经学会了指力碎大石,可喜可贺呀。”
吴耀就摇摇头,“低微呀低微,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呵呵,随口就蹦出来一句金句了。那我问你,长远来看,你有什么打算?”
“长远嘛,我还是想进军队,在你麾下效力,我要建功立业。”
“哇草,有没有搞错,你居然想到这份上了。”
“大元帅,您也不要老是以旧眼光看人呀。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咱俩一别可是很长时间了。”
“是呀,人生苦短,能够办成的事情太少了。”毛翼飞发出了感慨。
培尔戈诺说:“师父,什么时候,你也带着我混一混?”
毛翼飞搔着脑袋,“你嘛,有些不好办,你是瓦瓦人啊。”
培尔戈诺不高兴地说:“难道就不能解决吗?”
“办法是有的,只不过你需要等待。”
“等待什么?”
“机会。如果什么时候登喜与瓦瓦需要共同应对外敌,咱们就能够组成联军,到时你不就可以跟我混了吗?”
“是哦”,培尔戈诺望着瓦瓦王,“大王您批准吗?”
“当然可以。”瓦瓦王微笑表态。
为期三天的军事比武落下了帷幕,登喜官兵全员参与,并在一些项目中拔得头筹。
他们都得到了瓦瓦方面的物质奖励,暗自对毛翼飞怀着感激。
本来以为是要上前线冲锋陷阵的,结果来国外游历一番,还得到了回报。
他们也以为,比武结束,毛翼飞会立刻带着他们返回登喜。
谁知毛翼飞又下达命令,要部队原地待命。
官兵们真是开心极了,在瓦瓦有吃有喝有玩,都已经有点乐不思登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毛翼飞住在瓦瓦的王宫里,每日都是引朋唤友,偶尔也指点一下培尔戈诺的武技。
瓦瓦王也没有放过这个巴结毛翼飞的好机会,向毛翼飞送上了两名绝色佳丽陪侍。
两位美人都是身材丰腴,仪态大方,令毛翼飞十分满意。
瓦瓦王问毛翼飞:“大元帅,那两位侍姬可合您心意呀?”
毛翼飞说:“大王送的礼物,肯定是无可挑剔呀。”
“那您要不要把她们带回登喜呢?”
毛翼飞说:“还是不要了,府里面有醋坛子,万一打翻了不好收场。”
瓦瓦王笑道:“难得大元帅如此情深,照顾妻子的感受。”
“嗨......有什么办法,不瞒你说,我那个大老婆,时常对我掌掴爆头,我可是十分畏惧呀。”
“啊?不会吧?大元帅您居然惧内?”
毛翼飞有点不好意思,说:“我有法子吗?首先我疼爱她,其次要是我还手,没有控制住分寸,就怕要悔恨终生呀。”
瓦瓦王点头道:“也是,打又打不得,只能挨打了。”
毛翼飞说:“反正我也不疼。况且我老婆也晓得维护我的体面,不当着外人出手的。”
“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倒也两全其美了。”瓦瓦王忽然想到了什么,“对了,我听手下向我报告,登喜国内各地都在造反,许多平民百姓都加入了葱茏军,声势十分浩大。”
“有没有杀官府的人?或者登喜的军人?”
“没有。很奇怪的是,葱茏军摧毁地方政府的衙门,却不滥杀一人,似乎军纪十分严明。那些官员连同部下,都被逮捕,集中关押起来了。登喜朝廷派出军队前往事发地,往往就是找不见反贼的一个人影,人间消失了一样。”
“嘿嘿嘿……”
瓦瓦王有点纳闷了,“大元帅,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您怎么还笑得出来?”
“这个呀,日后与你细说。”毛翼飞神秘地挤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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