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武号在海上行驶了几天几夜,途中遇到了台风,偏离了航向。

    阿六多紧急之下叩开王开槐的房门,请求王开槐出手相助。

    “别跟来,外面下着大雨,我一个人去甲板!”王开槐走出船舱,上到甲板上。

    暴雨倾盆,大船在风浪和雨水中摇摇晃晃,随时有倾覆的危险。

    雨水在离王开槐一米处就不得前进,纷纷被王开槐周身笼罩的气圈所阻挡。

    王开槐高高跃起,到了半空。

    接着双掌释放和气,隔空对着大船施压。

    强烈的气流稳住了船身,使风浪暴雨不得袭扰,大船平稳地前行。

    王开槐不离不弃,始终在半空作为,直到风雨消散。

    阿六多带领尤三等部下走到船头,对着晴朗的半空喊话:“王大哥,下来吧,都消停了!”

    王开槐轻轻地落到船头,说:“委实不容易啊。我们出征讨伐倭寇,这海路可是十分凶险。就是不晓得那些倭寇进犯我国,需要经历何等险境?”

    尤三说:“倭国本就是岛国,倭寇们对大海的脾性肯定是十分了解的,不会贸然出动。”

    王开槐点点头,“加上他们国内也有高人出马,估计一路上比咱们顺风顺水得多呀。”

    到了晚间风平浪静,官兵们都进了船舱睡觉,只留哨兵在甲板上巡逻。

    深夜的时候,甲板上发出了一声惨叫,一个哨兵落入了大海。

    叫声惊动了负责带队的哨兵队长吴刚,吴刚带领着十几个哨兵赶到事发的船舷边,与袭击哨兵的三个黑衣蒙面人交上了手。

    黑衣蒙面人且战且退,到了船头的开阔位置。

    吴刚指挥部下合围黑衣蒙面人,展开攻击。

    黑衣蒙面人手上使的都是长刀,刀身带着弧度,给吴刚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交手中,又有两个士兵被杀,却是死于黑衣蒙面人发射的暗器。

    但前来增援的官兵越来越大了,三个黑衣蒙面人见讨不着便宜,一齐往船舷外边一翻,就跃进了大海。

    吴刚又指挥弓箭手朝海里放箭,一顿箭矢齐发,却不晓得有没有将黑衣蒙面人射杀。

    次日一早,吴刚将夜间遭际向阿六多报告。

    阿六多道:“那黑衣蒙面人到底是何来历?有何特征?”

    吴刚说:“他们所使的长刀都是刀身弯弯,有点像月牙。”

    阿六多蹙眉道:“莫非是倭寇?”

    吴刚又从口袋里掏出一枚带棱角的铁块,递给阿六多:“将军您看,这是他们所使的暗器。”

    阿六多赶紧带着铁块,找到王开槐,说:“王大哥,昨夜我们遇袭了。”

    “来者何人?”

    阿六多掏出铁块,递给王开槐,“您看看这个。”

    王开槐细细地打量铁块,片刻后道:“这似乎是忍者镖?”

    阿六多说:“他们使的刀也是带弯弯的。”

    “没错,就是倭国的忍者。”王开槐断然道。

    “忍者?”

    “嗯,传说中,忍者是倭国的武学高手,善于发射飞镖。”

    “好像很难对付。他们三个忍者,就杀死我方两名士兵,还在夹攻下逃走了。”

    “正常呵。不过,既然忍者现身了,也说明我们离倭国不远了呀。”

    阿六多点头,“是不远了,大概一天过后,我们就可以靠岸。”

    王开槐郑重地道:“到时候要做好防御,免得一靠近海岸,就遭到倭狗的重炮轰击。我也会提前探路,拔除海岸上的倭寇据点。”

    过了一天,站在船头的士兵看到了延绵的海岸线,立马向长官禀报,倭国在望了。

    阿六多迅速向王开槐做了禀告,恳请他打一趟前哨。

    王开槐出了船舱,望一眼远处模糊的海岸线,一跃而起。

    他在半空中缓慢地飞向海岸,一边警惕地注视海岸的疑似布防的事物。

    “嗖嗖嗖……”几枚忍者镖朝王开槐飞来。

    王开槐早有提防,挥手打掉了忍者镖。

    他左顾右盼,却不见半个人影。

    “怪事了,人都不见一个。这镖从何处发来?”他暗自嘀咕。

    又飞不远,对面一团黑球挟着风声撞了过来。

    这一下,王开槐看到了海岸上一架大炮!

    王开槐迎着炮弹,用和气充盈的右手手掌接住了炮弹。

    炮弹轰然炸开,王开槐却是毫发无损。

    接着,忍者镖从四面八方袭来,炮弹也一发接着一发,从海岸上打了过来。

    这阵势,就是要把王开槐打死打残呀。

    王开槐不慌不乱,双手手臂急挥,将忍者镖拍落,将炮弹抵御于身外。

    其实以他如今的修为,忍者镖也好,炮弹也罢,都不能对他的肉身造成实际的损害。

    这也是他带兵征伐倭寇的底气所在。

    他低头望一眼海面,运用和气搜索间,发现了水面下的许多条黑影。

    难怪!都成了精了!躲到海里去了!

    王开槐展臂做出一个巨大的和气弹,对着下方的海面扔去:“都见鬼吧!”

    和气弹在沾水的瞬间爆炸,将底下的忍者炸得支离破碎。

    一些鱼儿也遭了殃,被炸上了天。

    目睹此情此景,王开槐暗道:“罪过呀罪过,殃及池鱼了。”

    很快,王开槐就在海岸上落了地。

    十几个黑衣蒙面的忍者将王开槐团团围住。

    王开槐说:“是谁派你们来的?冈坂戳川吗?”

    忍者们一言不发,挥舞忍者刀向王开槐展开攻击。

    王开槐伸手捉住了一把忍者刀的刀锋,用另一只手掌朝忍者的脑袋拍去。

    这忍者嗖地一声,一下没了踪影。

    “大野的,居然会溜?”王开槐捉稳了刀柄,与忍者们展开对攻。

    刀刀相碰的铿锵之声密密麻麻,火星在白日里闪耀。

    忍者的刀法与登喜不同,路子诡谲而狠毒。

    王开槐却是胸有成竹,不管你出什么招数,我只要看清楚你的来路,就能轻松破解!

    在和气的加持下,王开槐的目力较之前又大为长进了。

    一个忍者打了个唿哨,众忍者一齐退后,抱成一团。

    王开槐嚷道:“这是要搞什么鬼玩意?你们很冷吗?报团取暖?”

    忍者们一齐呀呀叫喊着,突然就真的聚合成一个红色的发光的肉团。

    片刻过后,一阵轻烟飘过,那肉团已经成为了一个高大魁伟的忍者。

    这忍者手持一柄忍者刀,摆出一副进攻的架势。

    王开槐点点头,“不错,居然会合体。就是不晓得身法如何,还能不能像之前一样快。”

    忍者大吼一声,挥舞忍者刀朝王开槐劈来。

    王开槐用手中的忍者刀往上一架,叮咛一声,断为两截。

    对方的刀锋还在下劈,王开槐干脆用一边肩膀生受了这一刀。

    刀锋与王开槐的肩部的肌肤亲密接触了,忍者的双眼却流露出惊恐的神采。

    王开槐道:“怎么样?合体以后也不见长力道,连个小人都劈不动,没用。”

    “巴嘎!”忍者抽刀,再对王开槐下劈。

    这一下,王开槐干脆用脑袋把忍者刀挡了回去。

    望着退步不止的忍者,王开槐轻蔑地摇了摇小指,说:“你地,死啦死啦地!”

    忍者的双眼都红了,他冲向王开槐,双手持刀,对着王开槐一顿疯狂劈刺。

    王开槐一动不动,任由忍者输出。

    过了一会儿,王开槐说:“够了没有?到我了。”

    忍者却不管不顾,一个劲地攻击王开槐的要害,却无法造成一次实质的杀伤。

    王开槐伸手捉住了忍者双手的手腕。

    忍者低头看到,王开槐的巴掌忽然变大了,一只手竟然能够捉住两只手腕。

    王开槐嘿嘿笑道:“看你拿刀挺别扭的,你大概也听不懂我说什么。干脆,我把你的手掰断得了。”

    “哎呀哎……”忍者发出了惨呼。

    在王开槐的发力下,忍者的一双手腕齐齐而断,手中的忍者刀落到王开槐手上。

    王开槐横起一脚,扫在忍者的腿弯上。

    忍者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王开槐再无迟疑,双手举刀过顶,“呀”地一声,对着忍者的脖颈劈下。

    一道血光从忍者断裂的脖颈喷出,一个人头骨碌碌地滚到海滩上,沾染了沙粒。

    王开槐脚步不停,对海岸上架好的大炮进行了刀劈,一口气就摧毁了十几门大炮。

    做完这一些,神武号已经抵达了海岸。

    王开槐欣慰地笑了,扔掉了手中的忍者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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