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尘走了过来,给林越也斟满了酒,“来!”
林越看出这货要借酒消愁,“酒逢知己千杯少,来。”
端起金碗,白雪尘重复林越的话,“酒逢知己千杯少,好一个知己,你说的话总能明白本王的心情。”
他看了看酒杯,“这一碗也就二十杯左右,千杯至少五十碗,看来你今晚走不了了。”
林越摇了摇头,“五十碗未必可以留下我,何况林越寝宫内还有一位美人等我,还是要回去的。”
白雪尘大笑一声,“本王何时能做到知己那般风流洒脱,又对一切运筹帷幄就好了。”
金碗碰撞声传来。
两个时辰后。
白雪尘已经醉倒。
修为到了他这般境界的人,若是有意不醉,多少碗酒都没用。
可显然白雪尘有意买醉。
林越看他熟睡,储物戒一闪,随意找了一件外衣给白雪尘披上。
便是准备离去。
“林兄,多谢。”
身后传来白雪尘迷迷糊糊的声音。
林越一笑,甩了甩手,已经离开了宫殿。
黑白二使依然在外等候。
“睡了。”
林越随意落下了一句。
二使向林越拜拳,黑使送走林越。
“送到这里就行了。”
林越说完,黑使也不多说,“那心腹一路小心。”
支走了黑使,深夜中,琴帝门依然有灯火通明的不同夜市。
他没有经过这些夜市回第六皇城,而是选了偏僻的路走。
连踏空也省了,徒步行走。
没入一片漆黑的竹林中,林越忽然脚步停下,“跟了这么久,该出来了。”
好半晌,林越没有听到回话。
他知道一路尾随他的人已经走了。
“你不出来,那我就去找你。”
说罢,林越已经来到了虫二楼外!
今晚的虫二楼黑灯瞎火,哪里还有往日夜夜笙歌的景况。
门关紧闭。
林越站在门外,“林越深夜打扰,雅老板就这么闭门不见吗?”
依然没有回话。
林越失去了耐心,抬起脚,直接踹在了门上!
轰的一声!
大门四分五裂。
林越径直走了进来。
虫二楼内一片黑暗,林越想要点燃旁边的曜火。
可他还没动手,虫二楼已经恢复了光亮。
“心腹大人,奴家这就来!”
虫二楼内,雅妃一袭紧身的紫衣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展现地淋漓尽致。
可此刻的雅妃神色有些惊慌失措地跑出来。
向着林越欠身,“奴家方才已经就寝,未及时迎接大人,请大人降罪。”
林越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倒是林越唐突,惊扰了雅老板的好梦。”
雅妃恭敬一拜,“大人说笑了,大人地位尊崇,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
她上前轻声道:“大人这次想和什么酒?”
林越嘴角一扬,右手忽然向着雅妃一抓。
后者美眸中闪过一丝不可查的光,可却没有任何反抗的动作。
林越手臂用力,将雅妃盈盈不堪一握的柳腰贴向了自己。
林越重重在她会阳穴拍了一下,痛楚传来,雅妃不禁嗯了一声。
“不知道雅老板方才做的梦,是什么季节的?”
听罢,雅妃脸颊红晕涌现,“大人说什么,奴家一点都听不懂,大人今晚不喝酒吗?”
“刚刚喝了五十碗。”
“雅老板的婢女们,怎么都不见了。”
“此事还多怪大人,上次一战,把奴家的女儿们都吓走了。”
这女人容貌看过去不过二十出头,却有一种十足的诱惑力。
可面对怀里传来的芳香,林越只是一笑,“倒是林越的不对了。”
他的另一只手又在后者身上揩油。
雅妃扭了扭身子,站了起来,欠身道:“奴家哪敢怪大人,反而还要多谢大人,若不是大人给了曜铢。”
她哽咽了一下,“奴家现在的日子一定不好过。”
见面前女子快要哭泣,林越却是冷冷一笑,“我看雅老板也不全然靠着林越的曜铢度日,说不定还赚了点外快。”
雅妃娇躯一愣,“大人,什么是外快?”
可她话音刚落,便见林越直接朝她轰出一掌!
这掌力如翻腾的巨浪铺天盖地而来!
雅妃神色局面,竟是感受到林越那十五六岁的模样,居然发出让她胆寒的杀气!
死死咬牙,雅妃双手掐诀,只听得一道气钟将雅妃包裹了起来!
那掌力打在钟上,铮的一声,钟声轰鸣传来!
雅妃周围的桌椅瞬间碎裂,连她身上的紫衣也是在林越掌力之下被扯碎!
可那紫衣之下,竟是还有一层黑衣!
“让你出来你不出,非要本大人把你全身了解一遍,才确定你里面穿了什么衣服。”
掌力消散。
林越已经坐了下来缓缓说道。
雅妃一脸忌惮地盯着林越,“你是怎么怀疑我的。”
话音刚落,林越点了点桌子上。
那是一个空酒杯。
“你的神念气钟可挡不住我几次。”
听罢,雅妃心神轰鸣般,哪能不明白对方的意思。
上前几步,雅妃替林越倒满酒杯,“大人原来早已看出来了。”
“我若是说,很久以前,我便将你的一切全都了解过了,你可相信?”
雅妃摇头,“大人虽说在琴帝门已经地位尊崇,但似乎也只来了几天时间。”
“看来是不信了。”
林越摇头一笑,“你的后背上,有一道印记,那是神念帝门的印记。”
雅妃瞪大了眼。
而林越还未说完,“你的左腿后侧,有一道儿时留下的伤口。”
雅妃下意识拉了拉自己的衣物,确定林越不可能看得到她的后腿,才骇然地盯着林越!
林越想了想,“对了,你虽然在这虫二楼多年,却依然是完璧之身!”
只觉得背后寒毛都竖了起来,雅妃摇头道:“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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