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要他们的钱。包厢内一片欢呼。
傅时宴临走抿了一口茶,对赵谦淡淡说了一句:“最好还是听你父亲的,尽快定居国外。”
他表情变了变,终于意识到了这话里的内涵,想要追问,傅时宴已经走出包厢,不欲多说。
江舒洗完,手上还是火辣辣的,啧,真是倒霉,只要跟傅时宴在一起就会负伤!
她从洗手间走出来,发现他正站在走廊上,倚着栏杆通电话,宽肩窄腰,“可以确定了,李万利上头那根线,姓赵。”
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傅时宴嗯了一声,紧接着余光撇到江舒,她倒是听话,口罩自始至终没摘下来过。他招手。
江舒走上前,听到电话那头隐约传来声音,“最迟十一月,你能看到想要的新闻。”
“十月,我等不了。”傅时宴捏起她的手,那片红没消下去,十分碍眼。
那边有为难,但还是说:“我尽力。”
电话挂了,傅时宴收起手机,这时侍者上来,“傅先生,您要的东西。”
是一管药膏,治烫伤的,他接过来,拧开盖子,“很疼?”
江舒突然觉得自己的手根本不重要,她好奇试探,“你刚刚,是在试探赵公子吗?并且得到了很有用的线索。”
“怎么看出来的。”
“你看似在关心他,其实一直在套他的话,他也是傻,竟然真的跟你说了,看来是把你当亲哥。”冰凉的药膏涂上来,舒服了很多,江舒仍由他抹匀,“但是他一定想不到,你这位‘亲哥’是想要害他。”
傅时宴挑眉,睨了一眼她,“你把我说得太坏了。”
“你不坏?”江舒不可思议,这个男人太腹黑了,她完全没法把好人这个人设安在他身上。
从前她只知道他是傅氏总裁,不知道他跟天上人间的主事人是好友,也不知道文华酒店背后的老板是他,他想要让一个人消失,太简单了。
想到这里,江舒心生畏惧。
药抹匀,那点红才好一些,傅时宴把没用完的那管药膏放入她的包里,转身往电梯那走。
“这个世界可没你想的那么简单,我不动手,别人就要对我动手。”
江舒快步跟在他身后,没有纠结这个话题,“这里和梁秋的场子性质差不多?”
“差很多,他的在地底下,我的在明面上。”
在如今政策下,能在海城开一家合法的赌场并不简单,傅时宴不仅做到了,还把这里发展成了旅行打卡地之一,许多外国友人来到海城,都要来这里玩上几把。
但也正是因为在明面上,私底下才有更多灰色交易的机会。www..net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傅时宴随行,在这里,江舒感受不到害怕,反而觉得有趣,和天上人间完全是不同的感受。
出了文华,江舒第一时间摘下口罩,终于可以透口气了,但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傅时宴沉声:“戴上。”
她诧异抬头,眼看一辆黑色卡宴滑行在他们面前,紧接着车窗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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