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
诡异的安静。
几十双眼睛都盯着陆昭,眼里有光。
集中营里稍微有点姿色的女人,不是某个大佬的女人,要么就是胭脂巷里卖身的。
还有一些拥有异能者,又有美貌的女人在高级会所里被拍卖,伺候有钱的大爷们。
几十双的眼睛,齐刷刷的只盯着陆昭一个人看。
蠢蠢欲动的欲望,像被撕开一个小口,无限扩大。
“哪来的娘们,居然这么胆子,跑这里来。”
从人群中,挤出一个满脸络腮胡的男人,穿着湛蓝色的西装,脚上的皮鞋刷的亮堂堂。
里面穿着一件红色的花衬衫,上面的几颗扣子解开,露出浓密的胸毛。
一只柔软的手轻抚着他胸口,依偎在他怀里的女人警惕的盯着陆昭,一脸防备。
光头佬看到络腮胡男人,脸色骤变。
该死,早知道丧彪在这,他就不带他们来这里了。
他挤出讪笑,不着痕迹的挡住他充满侵略性盯着陆昭的目光:“丧彪哥大驾光临,咋不让下面的人提前打个招呼?我也好提前准备,帮你清场子啊。”
“哼,滚开!就你也配!”
丧彪一脚踹在他小腹上,眼睛死死的盯着陆昭的脸。
陆昭微微皱眉,一旁的张民和紧跟着陆昭。www..net
“告诉你今天老子要来,岂不是见不到这样的美人了?”丧彪伸出手,正准备捏住陆昭那好看的下巴一亲芳泽。
“呀!”依偎在丧彪怀里的女人娇嗔一声,又捂着嘴,矫揉造作,满脸无辜。
“彪哥,这位小姐长得真好看,虎哥真的好艳福,这么美的美人藏的这么深,还让下边的人带着到处逛,虎哥真的一点儿也舍不得委屈妹妹呀。”
丧彪眉头紧蹙,火热的心被怀中的女人泼了一盆冷水。
盯着陆昭绝美的脸蛋心痒难耐。
狠狠地咬着牙,虎哥的女人他丧彪怎么碰不得?
正是虎哥的女人,玩起来才带感。
在她腰上的手,狠狠的捏了一把。
这个女人的小心思别以为他不知道,不就是害怕他把眼前虎哥的女人抢到手,把她扔了。
女人疼的浑身冒冷汗,脸色有些发白,贝齿咬着唇瓣,双眸含着泪花强忍着腰腹上的剧痛。
“彪哥……”声音颤抖又婉转,带着哭腔用一双水眸盯着他求饶。
陆昭将这两人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
如果不是眼前这个女人刚才阻止,眼前的丧彪已经嗝屁了。
一旁的张民和等人暗暗的松了口气,身份牌还没拿到手,他们不太想节外生枝。
人群中一阵骚乱,虎哥带着人赶来,上来就踹了一脚刚才想要摸陆昭屁股的男人。
光头佬看到自己的靠山来了,这才吐了一口浊气。
屁颠屁颠的跑到他跟前,将刚才的事说了一遍。
虎哥意外的看了陆昭一眼,这个女人居然还有力气掰断一个男人的手?
“哟,虎哥来的可真是及时啊!”
丧彪在陆昭和虎哥身上看了一眼,吹了个口哨:“看来今晚虎哥要大展身手啊!”
虎哥讥笑:“今晚会所拍卖的东西,我当然要拿到手。”
点了一根烟,烟熏得他眼睛眯起,吸了几口嘴角叼着。
“今晚还有大买卖做,虎哥不好好在自己地盘准备,跑我这边来,有何贵干啊?”
伸手想要将陆昭扯到自己身后,谁知陆昭突然转身离开,直接无视他们所有人。
所有人屏住了呼吸,这女人是不是有点嚣张过头了。
集中营两个大佬在这呢,你这么落了两人的脸好吗?
张民和几个看了看他们的脸色,又看已经走到门口的陆昭,赶紧跟上,生怕再不走被陆昭抛下。
“虎哥,看来这女人不服你管教啊!要不要今晚交给我帮你调教调教?保证训练的像条母狗一样听话。”
丧彪舔了舔嘴唇,这女人够胆,他喜欢。
越带感的女人,玩起来才更舒服。
“呵,用不着你分担。”虎哥冷笑拒绝。
心底对陆昭十分不满,这个女人看来是该给点颜色给他瞧瞧,一定会让她跪着求饶。
“行吧,晚上会所的竞拍上见。”
丧彪耸了耸肩膀,皮笑肉不笑的拍拍他肩膀,从他身边经过,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眼底透着冷芒。
女人他要,虎哥的地盘他也要。
“去查查,这个女人是怎么跟虎哥在一起的。”
身边的点头,一旁的女人脸色微白,双手攥紧,手心里全都是冷汗。
丧彪冷笑着掐了一把她白皙的脸蛋,原本白皙的脸颊,被掐出淤青。
女人不敢喊疼,只能硬挤出一抹讨好的笑容。
“给老子老实点,要是敢再有下一次,就把你丢进胭脂巷里。”
胭脂巷,就是被玩腻了,玩残了的女人呆的地方。
只能靠出卖肉体换取每天的一日三餐,赚的晶核全部都会被帮会拿走,最低等的妓女。
想要逃出集中营,除非死了,就算是死了也会被废物利用。
集中营里已经逐渐形成一条食物链,一些被挖了晶核,断了手脚,挖了肾脏的人,全都丢到难民营让他们自生自灭。
而一些不服管教,被失手打死的人,会被废物利用。
挖了晶核肾脏,制成肉饼丢到难民营低价售卖。
这就是暗无天日的集中营。
她刚开始被卖到集中营,想要逃出去,亲眼看见一个女人被扔到男人堆里被活活折磨死后,又被废物利用送去难民营,那时候她真的怕了。
乖乖的屈服,好不容易利用自己的美色和些许手段勾搭上丧彪这张饭票,不想去胭脂巷,不想被活活虐待死,被当成废物回收利用。
“知,知道了!彪哥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嘁!”瞧着她这张楚楚可怜的脸,顿时没了兴趣。
不由的想起陆昭那张面容清冷脱俗的脸蛋,嘴角忍不住上扬。
今晚会所竞拍,他很是期待呢。
或许有办法,将这个女人搞到手……
女人忍不住娇躯颤抖,脑子里一片空白,心里害怕又不敢表现出来。
她也是从会所出来的,知道会所是整个集中营最令人恶心黑暗的地方。
今天那个女人正好运,居然靠着一张脸蛋没被送进会所去拍卖。
心里嫉妒的已经冒泡……同样是女人,凭什么她能完好无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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