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子耀泪目:“我就这么讨人嫌吗?”
他不就是有点小洁癖嘛!
作为一个死宅,几个月不出门是常事,社交少,本来相熟的朋友就不多,更别说去认识女性朋友了。
好不容易谈了个女朋友,还遭嫌弃,真是太难了。
一提起这个,贝拉忍不住吐槽:“你都不知道你自己有多烦吗?吃个荷包蛋都要先让我切的一样大,不一样大不吃,睡个觉床单不能有一丝褶皱,被子要盖在中间,不能偏一点,我都因为这个一晚上被踹下床好几次。
还有,东西摆放与原来不是一个朝向不行,穿的衣服不能有两种颜色以上。每天都要忍受你的无理取闹,还要忍受你那张巴拉巴拉个没完的嘴。天天往我身上喷消毒水,这还不算,亲个嘴还得先在嘴上喷消毒水。
你问问,谁能忍得了你?我要不是妖,我都要被折磨疯了。”
苏岑同情地看着这个袋鼠妖,真是不容易啊!
林寻感慨:“这样还能忍受,这才是真爱啊!”
杜子耀还是第一次听到她这么抱怨,才知道自己原来这么让她烦,他觉得很受伤:“可你从来没有抱怨过,你还做我女朋友,还跟我回国。”
她是唯一一个能忍受他重度强迫症和洁癖的人,什么都愿意听他的,满足了他对女朋友的幻想。
后来她就变了,他说话就打他,跳得高,打人还很痛。
他原本以为自己遇到了真命天女,谁知道是跨物种恋爱。
他自我攻略,觉得跨物种其实也没什么,可是万万没想到,自己对她来说是折磨。
“我以为我能忍住的,好好待你的,可我最后还是忍不住打了你。”贝拉无奈地望着他:“骗你是我不对,对不起,你要怎么惩罚我都行。”
杜子耀本来还觉得委屈,听她这么说,心又软了:“我不怪你。”
“那以后想打我就没机会了。”
杜子耀心一紧:“你要离开了吗?”
“是的,这个送给你,能保命的药。”
贝拉把自己从控制她的人那偷的药给了他。
杜子耀握着手中的瓶子,又感动了。
贝拉看向等着带走她的人,她问道:“要消灭我们吗?”
李处长对她的遭遇很同情:“非法入境,好好接受调查,没做坏事就能无罪释放。就看你们是留在咱们国家,还是被遣送回去。”
贝拉赶紧道:“没做坏事,还没偷东西就被发现了。”
苏岑问道:“让你偷什么东西?”
“从一个人手上偷一份药方。”贝拉毫不隐瞒:“还让我把一只狐妖骗到这里。”
狐妖?
苏岑莫名联想到了胡狸。
李处长怒气飙升:“这些人竟然欺负到咱们本地妖头上来了,真是太过分了。”
他每天面对那些可爱的妖,妖们就像是他的孩子被呵护着,教他们知识,怎么在人类世界生活,还有保护自己的方法。
让他们能够融入到人类世界。
自己国家都舍不得拿妖做研究,这些老外手竟然伸这么长,真是太无法无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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