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萱取出一只罐子。
那种罐子,和上次端木萱交给沈酒蛊母时候所用的罐子一样。
霍时君眸光一凛。
“打开!”
端木萱打开。
罐子里传来十分躁动的声音。
霍时君走过去,他拿出一只小瓶子,里面有红色的液体。
他把小瓶子的盖子打开,把里面的红色液体倒出来,抵在罐子里。
罐子里很快就安静了。
“怎么样,我没有骗你吧?”端木萱眯起眼睛:“有了这个,你就可以救沈酒了,东西拿来吧。”
她伸手去抢霍时君手里的股权转让书。
一开始霍时君并没有松手。
端木萱用力的扯了一下,气道,“你什么意思?”
霍时君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然后才慢慢松手。
端木萱看着手里的股份转让书是激动和兴奋的。
终于到手了!
她准备离开。
却忽然感觉不对劲。
她低头一看,自己的手都黑了。
这……这文件上有毒!
她转过身去,就看到站在那里的男人,已经不是霍时君了,而是一个十分陌生的男人。
“你!”端木萱咬牙切齿。
“呵。”沈酒从外面走进来:“端木萱,你胆子挺大啊,就带了那么几个人来交易。”
池焰把罐子交给沈酒:“总裁,你看!”
沈酒直接把手伸进罐子里,她取出里面的雄蛊。
雄蛊在她的手指间,十分的安静。
她迈步走到端木萱的面前,揪着她的衣领:“这不是雄蛊。”
“你……”端木萱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你怎么会一点事都没有?!”
沈酒冷漠的笑着:“这雄蛊是怎么回事?!”
“呵!”端木萱冷然:“你和霍时君联起手来骗我,我怎么会把真的交给你们!”
“你本来就是打算把假的给霍时君的,怎么能说是我们先骗你的?”沈酒冷笑:“只能说,我们彼此互相不信任,所以任何的交易都做不成。”
“呵呵!”端木萱讽刺:“还是你了解我啊,不过沈酒,你刚才不是说我为什么敢带这么几个人来吗?我可以告诉你,因为我知道你们不敢动我!”
“为何?”沈酒挑眉。
“因为你需要雄蛊。”端木萱阴沉的笑着:“呵呵,你能把我怎么样呢!”
“哦~”沈酒明白似的点点头:“原来你对我来说这么重要啊。”
端木萱睨着她:“呵呵,现在还不放了……呃!”
沈酒抬手就给了端木萱腹部一拳。
端木萱疼得五官都扭曲了。
沈酒掰开她的嘴,把手里的蛊虫塞进端木萱的嘴里,逼着她咽下去。
她冷冷的一笑,揪着端木萱的衣领:“那你想到我会这样吗?”
“你!”端木萱脸色发青:“你们还愣着干什么!”
她怒吼了一声。
一群人冲进来。
他们的手里都拿着枪。
而沈酒的人,也都不甘示弱。
武器,谁没有!
沈酒清澈冰冷的桃花眸斜睨着那些人:“我知道你们是端木萱的死侍,端木萱给你们都下了毒药,让你们听她的话,不然必死无疑,但是如果你们敢动手,我就直接杀了她,大不了大家同归于尽。”
那些人都不敢吭声。
沈酒冷嗤:“如果你们不乱动,我保证不杀了她。”
端木萱蹙眉:“你不杀我?”
“杀你多没意思。”沈酒嫌弃:“还要被调查,不过……”
“不过什么?”端木萱皱眉。
“我可以像收拾端木紫那样的收拾你!”沈酒揪着她的衣领,把她抵在墙上,“总之我会让你好过的!”
“你敢那样对我,我绝对不会告诉你,雄蛊的下落的!”端木萱也有些不安的看着沈酒。
沈酒太不安太不按套路出牌了。
她不怕死。
一点都不怕!
而且死亡逼近,她会变得异常的兴奋。
这不正常!
哪有女人是这样的!
“端木萱,你以为只有一个办法取出蛊母吗?”沈酒幽冷的笑着:“还有一个办法,虽然过程痛苦,但是我根本就不需要求你。”
端木萱僵住:“那样你也活不久的!”
“所以,我会拉着所有人垫背的,你,你儿子,你母亲,呵呵~”沈酒瘆人的笑着:“我不怕死,但是把你们都弄死了,时君就没有敌人了,我的两个孩子也就安全了,这么算下来,倒是一个不错的买卖。”
端木萱咬牙:“上官红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一个徒弟!”
看着人畜无害,娇美明艳。
却是那样的阴狠毒辣。
“师父就是太善良了。”沈酒耸耸肩:“所以我不一样。”
说完,她拿出一把柳叶刀。
她把柳叶刀放在端木萱的脸上:“我先把你的双脚脚筋挑断吧,谁让你不乖,欺负我家霍娇花的!”
“什么?!”端木萱瞪大眼睛。
沈酒把她推倒在地上。
端木萱吓得腿都软了。
她往后挪动着:“快来救我!你们愣着干什么!”
那些人想上前一步。
莎莉等人就把枪口对准他们。
沈酒走到端木萱的面前。
端木萱爬起来,准备跑。
沈酒抓住她的衣领,冷冷的一笑:“怕什么,这是不懂事,那我就先要你一颗肾吧。”
说完,她手里的柳叶刀就捅进了端木萱的腹部。
啊!
端木萱一声惨叫。
疼得她龇牙咧嘴。
沈酒拔出柳叶刀。
她的手上沾染了血。
端木萱跌倒在地上,她用手捂着自己的腹部,鲜血一直在流。
沈酒居高立下,冷酷的看着端木萱:“你真的不应该跟一个死过的人对着干,我小时候被沈宗林推下水,我死里逃生,我的命早就给了阎王,你当我怕死吗?”
端木萱失血过多,脸色开始变得苍白。
沈酒蹲下身,抓住她的脚踝,抬手就是一刀。
啊!
端木萱疼得冷汗都下来了。
她错估了沈酒的狠毒了。
“接下来,是另外一只脚。”沈酒漠然。
“求求你,不要!”端木萱上气不接下气的哀求着:“沈酒,我可以告诉你,雄蛊的下落,求求你,不要让我变成残废。”
“晚了。”沈酒琥珀色的瞳孔没有温度,如蛇一般:“我已经不想知道了,你死了以后,你儿子就没有人保护了,那个蠢货,我随便安排一个人就能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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