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好……好大!
江弄莲眼中倒映着极其恐怖的一幕。
只见一条黑色蟒蛇占满了整间卧室。
通体乌黑如墨,身形强壮有力,晶莹剔透的红眸冒着幽光,像是被鲜血浸泡过一样,直勾勾盯着他。
而他的腿还被蛇尾缠着。
蟒蛇的尾巴比江弄莲的小腿还粗。
蛇鳞映着晨光,浓郁的墨色中与雪色的肌肤碰撞,形成强烈的对比,少年腿上还残留着被勒红的痕迹,宛如宣纸上落墨成画,黑山白水间绽放朵朵桃花,惊艳绝美。
在视觉上给人极大的冲击。
简直震撼无比。
“!!!”
江弄莲瞳孔紧缩,张开嫣红的唇,一副被吓坏了的样子。
这就是大傻子的原型?
居然这么大?!
仿佛能把自己活吞了一样!
江弄莲眸底氤氲着水雾,害怕地往后退,却被蟒蛇的尾巴死死勒着。
还尾巴尖还惩罚似的在他腰上一戳。
“被吓到了?”
一道懒洋洋的低笑幽幽响起。
蟒蛇缓缓贴紧,血眸俯视着江弄莲,竟口吐人言,调侃道:“是不是第一次见我这么大的?”
江弄莲愣愣点头。
“……嗯。”
墨凛崖低笑出声,眯了眯眼,欣赏着小兔子泪眼汪汪的可怜样,愉悦道:“其实这只是我原型的一半,你家太小了,根本不够我活动身体。”
江弄莲:“?”
艹!
都把卧室占满了才只是一半?
墨凛崖忽然又用蛇尾戳了他一下,重复道:“小兔子,你家太小了。”
江弄莲腰间一痛,咬牙切齿。
他假装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猛地抬手,狠狠锤向蛇头。
“你真的是老……!”
话音戛然而止。
江弄莲肩膀一颤,手指泛了红,痛得眼泪夺眶而出,无意中爆了句粗。
“靠,你怎么这么硬!”
墨凛崖忍俊不禁,意味深长道:“因为要提防向你这种调皮的小猎物。”
说罢。
他直接用尾巴将江弄莲托起。
一圈圈缠住。
送到自己的面前。
“小兔子,要不要跟我一起住大房子?以后你的衣食住行都有我负责,你只需要天天哄我睡觉,如何?”
脚下忽然悬空,江弄莲面露惊慌。
他害怕地闭上眼,抱着泛红的右手,稚嫩的脸庞布满泪痕,既可怜又委屈。
“不要!”
江弄莲身体僵住,小奶音闷闷,发着颤拒绝道:“我不要跟你这种变态一起住,你说不定就是想把我养胖了,然后一口吞掉!”
“哇。”
墨凛崖笑出了声:“这你都猜到了?”
江弄莲闭着眼,不理他。
忽然。
一道碎裂的声音响起。
江弄莲睁开一看。
自己的床被蟒蛇的尾巴拍烂了。
江弄莲:“?”
靠!
赔钱!
江弄莲正想找墨凛崖算账,话还没说出口,却注意到占满屋子的蛇身在以有眼可见的速度缩小。
紧接着。
感觉贴着肌肤的鳞片消失了。
取而代之是一双手。
侧头一看,男人变成了半人半蛇的形态,他光着上半身,墨色的长发随意披散,一双邪气的凤眸正缱绻着玩味的笑。
“哎呀,小兔子,你的床没了,怎么办?只有跟我回家了。”
墨凛崖是抱着江弄莲的。
说罢。
还调戏地掐了把少年的腰。
“?”
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之蛇!
江弄莲简直气笑了,面上却红着眼眶,楚楚可怜地反抗:“床没了又怎么样?我睡地板都不跟你走!”
“是么?”
墨凛崖挑起江弄莲的下巴,笑得意味深长:“这房子是你租的吧?你说,强行拆了,是不是得赔钱?”
江弄莲:“……”
暴力狂!
墨凛崖:“反正我是妖怪,来无影去无踪,别人抓不到,就只好找你算账了,可怜的小白兔到时候估计会被骂哭吧?”
江弄莲:“……”
不要脸的变态!
墨凛崖继续说道:“说不定,身无分文,背负巨额欠款的小白兔只能露宿街头,在天桥下面过夜了,哎,好可怜。”
江弄莲唇瓣一咬。
眼眶红了。
盯着墨凛崖的目光带着哀求。
墨凛崖知道自己要得逞了,笑容愈发浓郁:“天桥一般都住着变态的流浪汉和饥饿的野狗,说不定还会窜出几只老鼠,它们脏兮兮的,浑身都携带着病毒,还会钻进你的衣服里,咬……”
江弄莲一把捂住墨凛崖的嘴:“别吓唬我了,我答应跟你一起住!”
墨凛崖凤眸一眯,满意勾唇。
啧。
小兔子真乖。
凝视着少年布满泪痕的脸庞,墨凛崖的心情格外的愉悦,喉结牵扯小痣上下滚动,猛地扣紧江弄莲花的腰。
垂眸。
吻了吻少年的掌心。
酥痒瞬间扩散开来,江弄莲猛地缩回手,真像只受惊的小兔子。
“你……你别动不动就碰我!”
墨凛崖听闻,眉头一挑,故作严肃摇头:“抱歉,我做不到,因为……”
江弄莲愣住。
墨凛崖唇角勾起,笑着将江弄莲摁在墙上,俯身贴近,凑到他耳畔,红唇轻启,意味深长地吐出几个字。
“我说过我馋的是你的身体。”
“而且很馋,很馋,一下不碰,一刻不闻,我就浑身不适,难以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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