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凛崖一听,直接气炸了。
谁都比自己好是吧?
呵!
那自己就干脆直接坏到底,把这只不知天高地厚的的小兔子好好教训一顿!
江弄莲听见危险在预警。
打算先服软。
“老大,其实……”
少年眼眶一红,再次捂住诱人的红唇,楚楚可怜缩成团,眼睫轻轻一眨,格外乖巧:“其实刚刚的话是无心的,你要是对我温柔的话,你就是最好的。”
“呵。”
墨凛崖见江弄莲放完狠话就装可怜,冷笑出声,直接捏着他的下巴,强迫少年抬起头,看向自己。
随即。
一口咬了下去!
鲜血溢血,在冷白如玉的肌肤上渲染着诡异的纹路。
“……!”
少年眼泪夺眶而出,黑白相间的蕾丝系在腰间,层层叠叠的裙摆随着挣扎散开,腰身纤细若柳,像是轻轻一就会扳断。
靠!
这垃圾蛇还真敢咬!
少年泪眼汪汪的,瞧着可怜极了。
但男人却没有一丝的怜香惜玉,甚至还眯着眼,欣赏着他的可怜样。
“啧。”
墨凛崖将人抱住怀里,骨节分明的手指顺着肌肤撩拨,抚摸着少年的伤口,笑道:“小兔子,你可真娇气啊。”
都没怎么用劲儿。
就破皮了?
“变态!”
江弄莲咬着唇发抖,眸底荡漾着水雾,毛茸茸的兔耳发箍已经歪了,雪白的脖颈上残留着血迹,像朵惨遭摧残的花。
他想要推开墨凛崖。
却被男人反手握住了手腕。
墨凛崖注意到少年手腕上有条红绳,微微挑眉,舔着唇上的血迹,戏谑道:“这条手链怪好看的,跟你的血一样漂亮,就是不知道你左边脖子的血是不是一样的美味?”
“你这条蛇怎么这么坏!”
少年软糯的嗓音带着哭腔。
后背抵在沙发上,双手抱着衣服打颤,猛地侧过身,一脚踩在墨凛崖的肩上,长睫如蝶翼掀起,眸底满是无助。
“我都说痛了,你是不是一点都不心疼我?”
四目相对。
墨凛崖猝不及防一愣,心突兀地疼了一下,很难受。
竟想将少年拥入怀里安慰。
啧。
这小兔子难不成有什么蛊惑人心的法术不成?怎么一哭自己又想心软了。
不行!
自己可是堂堂大妖,绝不能被一只小兔子左右情绪!
墨凛崖眯了眯眼,敛去心底复杂的情绪,漫不经心的笑。
“心疼?”
男人苏撩的嗓音富有磁性,此刻却蔓延着听笑话似的轻蔑,他幽幽一睨,笑着伸出手,抓住少年的脚腕,缓缓握紧。
深沉暗红的眸底逐渐涌起了厉色。
“小兔子,恃宠而骄要有度,别以为我需要依靠你睡觉,你就能爬到我的脸上肆意挑衅,记住,你只是我养的小宠物而已!”
江弄莲瞳孔紧缩。
来不及反抗便被堵住了唇。
*****
窗外。
夜色浓郁。
时不时响起几声蝉鸣。
随着灵力浑浊,自然衰败,近几年夏季的深夜也是十分闷热的,闲来无事的妖怪女仆们都在院子里打坐。
她们暗戳戳八卦着今天的趣事。
“你们知道吗?今天出现在酒吧里的那个人类女仆听说是老大看上的。”
“真的吗?谁告诉你的!”
“我六奶奶的姑子的表妹的堂姐在老大的庄园里做事,听说昨天,那个人类可是把老大当坐骑,骑回庄园的!”
“卧槽,这么劲爆?!”
“我骗你做什么?而且啊,我们老大不是蛇吗?他的尾巴还帮小人类勾着行李箱呢!”
女仆说得绘声绘色。
仿佛亲眼目睹了一样。
忽然,一阵晚风吹起,带动树叶嗦嗦作响,带来些许凉意。
女仆们都舒服地伸了伸懒腰。
另一边。
白清烟刚用好酒安抚好暴走的傅啸,正打算带着猫女仆撤退。
但傅啸喝醉了酒还没忘记江弄莲。
男人高大的身体趴在门框上,不顾小弟们的阻拦,猛灌了一瓶酒,然后红着脸颊叫住白清烟:“等等,你们老大哪儿去了?是不是跑去欺负我家小东西了。”
白清烟:“……”
你家?
但凡你吃几颗花生米也不至于醉成这样!
白清烟心底在吐槽,表面却露出得体的笑,说道:“傅爷,这我就不知道了,毕竟这是老大的私事。”
“艹!”
傅啸凶狠地哼了一声。
然后抬起手腕,猛地把红酒砸在墙壁上,溅了自己一脸的酒。
“那条臭不要脸的蛇仗着厉害抢我的人,不要脸,妈的,老子一生行侠仗义,从来没有干过坏事,那墨凛崖这种强盗,迟早会遭报应的,说不定明天喝水呛死了!”
白清烟哭笑不得:“……”
报应是会有的。
但喝水被呛死应该还不至于。
而且……
白清烟抬头,看着傅啸脸上那道疤,红唇缓缓勾起,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
这老虎这些年安分了。
还不因为是被老大打怕了才好好做妖的。
猫妖女仆藏在白清烟的后面,看着醉红脸,抱着墙壁摩擦大块头老虎,忍俊不禁,差点没忍不住笑出声。
连傅啸的小弟们都忍着笑连连点头,附和着已经喝醉的大老虎。
“对对对!”
“做妖咱们就要像墨爷学习!”
“不过有一说一,让咱傅爷念念不忘,那小白兔女仆还真有本事!”
伺候傅啸的狐妖见男人一身酒,体贴地踮起脚,用袖口帮忙擦着酒,一脸闷闷不乐,吐槽道:“有什么本身,不就是长得可爱吗?这种长相,妖怪里一大把!”
“没有一大把!”
傅啸听见有人提起小兔子,眼前一亮,猛男羞赧,开心地捂住了脸:“嘿嘿,小东西软糯糯的,最可爱了!”
想亲亲抱抱拐回家。
只可惜怎么t是墨凛崖的家的小兔兔!
傅啸气得打了个酒嗝。
然后往后一倒。
晕了过去。
“傅爷!”
“哎呀,我的爷,您没事吧?”
小弟们惊呼出声,然后合力醉醺醺的大老虎扶起,带向沙发。
“白姐,这间包间里全是撒出来的酒,要不要给傅爷他们换一间啊?”
猫妖小心翼翼询问。
白清烟回过神,看着被酒打湿的墙壁,以及一地的玻璃渣,头疼地揉着眉心,哭笑不得:“哎,都什么事啊……”
闹别扭的是两祖宗。
收拾烂摊子的是他们这群打杂的。
白清烟给傅啸他们换了新包间,带领他们前往新包间时,白清烟听见了某间包间隐约有声音传来。
女人叹了叹气。
默默给小兔子祈祷。
哎。
但愿莲莲没事。
不过就老大那作死的劲儿,估计他们两个迟早要疯一个。
*****
清晨。
阳光照射进屋内。
暗红被褥中的少年眼尾泛红,唇红的厉害,像是一朵惨遭蹂躏的娇花。
他似乎睡得不安慰。
泅在水里眼睫时不时就在发颤。
忽然!
少年猛地睁开了眼。
“不要……!”
江弄莲哭着摇头,消瘦的双肩打着颤,无意识推开了盖在身上的被褥。
意识到自己面前没有人后。
他愣了愣。
意识一点点回笼。www..net
江弄莲眉头皱起,湿润的长睫可怜煽动,漂亮的小脸挂着泪痕,清醒后,只有一种感觉。
疼。
江弄莲咬了咬牙。
恨不得把某条蛇剥皮乱砍了几百遍。
江弄莲收回思绪。
拉了拉被子想看清自己在哪里,映入眼帘的是透过窗帘散落的阳光,薄薄的一层,足以照亮室内,但不刺眼。
忽然!
江弄莲感觉脚腕有点不对劲,有什么冰凉凉的东西紧贴着肌肤。
尝试着扯了一下。
锁链清脆的碰撞声便在室内幽幽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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