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纳站在拐角偷听沈珵跟叶驰的对话,对沈珵是越发敬佩,就应该快刀斩乱麻,留着叶驰只会让人提心吊胆。
沈珵从走道尽头走回来正好看到了拐角的乔纳,余光扫了下他。
乔纳没有慌,笑着走在沈珵身边,还这么问,“沈珵先生您介意多个老公吗,我们拜恩大人专一还洁身自好,不乱搞男女关系,绝对的绝世好男人。”
沈珵冷冷的瞟了乔纳一眼,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我认真的,您看我们拜恩大人身材不比赛德伺殿下差,他还很会存钱又顾家还聪明,您收他不吃亏。”
乔纳一一罗列拜恩的好,着急的跟在沈珵身边推销拜恩。
“你对那种煞笔没兴趣。”
沈珵不客气的拒绝,面无表情的继续走。
“那好吧!”
乔纳一脸的可惜。
沈珵无语得很,拜恩也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终身大事还需要下属操劳。
“你派人跟着叶驰,不要让他离开你们视线范围之内。”沈珵突然这么吩咐乔纳。
乔纳犹豫了一会才不太放心的问,“叶驰他知道太多秘密,真的就这么放他出公爵府?”
“怎么,你想杀了他?”
沈珵脚步不停的往达司御房间走,冷不丁扔出了这么句。
“不是不是,我没想杀他。”乔纳以为沈珵生气了赶紧摆手,然后解释,“我是担心他被送出公爵府后怀恨在心,要是他跟王后联手了怎么办?”
乔纳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被仇恨冲昏头脑的人很可怕,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他不会这么做,下令杀他儿子的就是王后,叶驰不会跟王后合作,再且他对达司御是有感情的,他只是单纯的恨拜恩想杀拜恩为儿子报仇,他不会做出伤害达司御的事情来。”沈珵声音肯定。
乔纳听完也放心了一些,问,“那我去找住处,派些人看着叶驰,您看这样子行不行?”
“他也没有保命的手段,多派些人保护他的安全也没什么不妥。”
沈珵说完就进入了达司御房间,默认了乔纳的做法,两人谁都没有说穿,但都知道这是变相的监视叶驰,谨慎点准没错。
“那好,就这么办。”
乔纳没有跟着沈珵进入达司御房间,转身去找住所。
进入房间里的沈珵,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靠着床头一脸阴森拧眉噙着他的拜恩,杀气腾腾。
沈珵跟看不见似的,来到床边的他下巴往外头指,让医生先出去。
医生早想走了,不然得被拜恩活生生瞪出几个大洞来。
骑士们也不敢多留,纷纷出房间外头,留下沈珵跟赛德伺面对着拜恩。
“你沈珵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拜恩咬牙切齿的怒视沈珵,那怒火肉眼可见。
“如果你以后想眼睁睁的看着别的男人抱着达司御走动自己傻看着,那我不介意再给你另外一条腿补上一子弹。”
“你”
拜恩气得说不出话来,可又觉得沈珵说得有道理,他以后腿废了还怎么抱着达司御。
拜恩烦躁的扒着头发,本想冷静一下的,结果手指一扒过去就扒到了伤口,疼得他一阵咧嘴。
他马上又愤怒的抬头瞪站在床边的沈珵,真是一点都不手下留情。
“那个状态之下你觉得除了把你打晕还有别的办法?”
沈珵俯视般的冰冷冷质问拜恩,愣是把拜恩的怒火压制了下去。
“行,我说不过你。”
拜恩闭嘴,还看了一眼站沈珵身边的赛德伺,皱眉问他,“你到底看上他哪里?”
赛德伺能说见色起意吗?
看到沈珵的第一眼他就被沈珵的身材长相迷得分不清东西南北,满脑子想的都是沈珵哭起来是什么模样。
“咳,喜欢一个人哪里需要什么理由。”
赛德伺手放嘴边清了下喉咙说,心虚的脸别过一边。
“呵~”
拜恩冷笑,他也是老公能不知道赛德伺心里边怎么想的。
被看穿的赛德伺那个尴尬啊!可没解释什么,而是余光扫了下沈珵,看他什么表情。
沈珵自然是没表情,怎么可能不知道赛德伺看到他的第一眼是见色起意,那眼睛直勾勾的粘他身上,都要把他剥个清光一般。
“今天这事是赛德伺母妃的报复,报复你插手管她的家事。”
沈珵就是沈珵,没有任何预兆的直接进入主题,吓都没做好心理准备的赛德伺屏住呼吸的看着拜恩。
拜恩没有说话,拿过床头柜上的烟跟打火机平静的点烟,缓缓的吐出一口烟圈才说,“猜也是她,除了她没人敢直接袭击公爵府。”
拜恩这平静的话让赛德伺身子一顿,有些错愕的看着他。
“以为我会生气?”
察觉到赛德伺的视线,拜恩抬头笑着问他。
“皇兄受伤了我还以为你会发火。”赛德伺实话实说。
拜恩听到这话目光落到了躺一旁睡着的达司御脸上,手轻轻的摩挲着达司御的长金发,缓缓开口,“是我先答应沈珵把你留在公爵府帮忙压制你母妃,那他受伤自然就是因为我,跟你没关系。”
听完的赛德伺露出了意外的脸,外头都传拜恩杀人不眨眼,砍人从来不需要理由全凭他心情,可现在在赛德伺眼里拜恩是个十分通情达理的人,并不是乱杀无辜的大魔头。
“您跟外头传的一点都不像。”赛德伺脱口而出。
拜恩闻言笑了,抬头朝着赛德伺吐烟,“想要别人怕我,那自然得让别人都知道我是个疯子,不然什么阿猫阿狗都想往上赶着送死。”
赛德伺一愣,“外头的传言是您自己派人散播?”
“大部分是,小部分也确实是因为我残暴。”抽烟的拜恩轻飘飘的扬唇。
可这听入赛德伺耳里却莫名有些难受,为了保护他皇兄拜恩不惜把自己名声搞臭,变成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收起你眼中的怜悯,这些都是我自愿。”
拜恩没有生气只是这么说了句,低头静静的看着达司御的睡脸,他看着睡得并不安稳,一直皱着眉头。
做噩梦了吗?
拜恩想伸手抚平达司御眉间的川字,可手伸出去了又收了回来,生怕把达司御弄脏一般。
“抱歉。”
赛德伺道歉。
“你要真的觉得抱歉就叫声哥夫来听听。”
拜恩目光从达司御身上移开,单手抱臂的靠回床头,朝着赛德伺笑着吞云吐雾,看着心情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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