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好景不长”,没过多久,便传来了消息,说两大社团的总部又被重新夺了回去。用一句话形容这些小帮小派的心情,叫做“怒其不争,恨其无用”,要是能多多折腾一下文东会和洪门,让大家看看把戏也是好的。
当然,这是那些小帮小派一厢情愿,就算把他们捆在一起,也斗不过谢文东的一个小指头。顶多算是一些无聊的人,做的一些无聊的梦罢了。
不管外人怎么看,文东会和洪门的兄弟知道东哥来了一个,是发自肺腑的高兴。只要有他在,大家就有底气,就能看到未来。
这便是他的个人魅力,便是他的号召力。
谢文东的命令,是除了值守的人员外,两大总部的兄弟全部来到文东会聚餐。虽然不包括两大社团在tw设立的几处堂口人马,但是,光两大总部的护卫队兄弟,就有好几千人。即便除去值守的兄弟,当天晚上到场的人数,也超过了近四千人。
好家伙,四千人的大聚餐,一桌就算坐二十个人,也要两百桌。一人就算喝一瓶啤酒,也要四百箱。一人吃半斤米饭,也要吃掉一吨大米.
tw很多地区,每年都会举办盆菜宴,规模不如这么大,要想操办,至少得提前半个月开始准备。谢文东的命令是早上下的,开宴的时间是在晚上,很紧张的时间,给了主要负责这方面的人很大的压力。
但是,这个世界上,有钱有人,什么大的麻烦,再麻烦的事也可以变得不那么麻烦。在各位兄弟的共同努力下,终于在合适的时间搞定了所有的东西。
每一桌,都有二十个菜,冷盘热盘,小菜浓汤,鸡鸭鱼肉海鲜一应俱全,花花绿绿地摆在桌子上,看上去是那么的喜庆,那么的浓重。
自从总部被袭击以来,兄弟们的胃口都不算太好,可谓茶饭不知其味。这一次,终于可以放开肚皮,好好地吃上一顿了。
让大家更加觉得意外的是,他们的大哥谢文东,居然主动频频给大家敬酒。能得到老大的敬酒,即便是跟兄弟们一起分享,也是脸上很有光的事。
这一高兴,难免喝多。成箱成箱的啤酒搬到了大家的身边,众人开花畅饮,喝了个天昏地暗。本来,大夏天的不宜喝白酒,但是大家不管那个,啤酒哪有白酒尽兴,这一开动,成箱成箱的空酒瓶子被扔了出来。
最后,大家喝得都到桌子底下去了。那些没有喝到桌子底下去的,看样子也醉的不轻。好在是大晚上的,如果是大中午的,非得很多人中暑不可。
谢文东也喝了不少(至少表面看上去喝了不少),歪坐在椅子上,和姜森刘波等人闲聊天。
宴会,举行了整整三个小时,从晚上八点钟,一直闹到十一点。坏蛋3坏蛋4实体书开售啦,有兴趣的兄弟可以咨询曹三少微信:caosanshao666。
感觉差不多了,谢文东摇摇晃晃站了起来,高声对大家说道:“兄弟们,宴会到这里差不多了,大家可以去休息了。喝醉了的,都不要开车。没喝醉的,相互搀一把。”
老大下了散客令,兄弟们这才勾肩搭背,心满意足、摇摇晃晃地往外面走。
谢文东的兴致,似乎不错,兄弟们走了,他还没走,依然和姜森刘波等人聊着天。至于聊些什么,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就在他们聊得正开心的时候,一名看上去醉得不清的小弟,壮着酒胆上来,打着饱嗝走了上来:“东哥,我找东哥有事。”
这人穿着藏蓝色短裤,藏蓝色背心,头发乱糟糟的,身上有大片的红绿色纹身,纹得是一头猛虎,眼神有些发直,看上去有什么心事。
虽然是自己的兄弟,但是六巡兄弟可不能这么轻易放他们过来,哼哈二将连忙伸手将其拦住:“没有东哥的召见,不得靠近。”
这名小弟不肯罢休,吵着囔着说道:“我有重要的事情,要禀报东哥。有很重要的事禀报。”
这人一口tw腔,一听就是tw当地人。
不远处的谢文东听到这人的吵闹,冲哼哈二将一挥手:“让他上来吧。”
二人听完,这才放下手:“进去吧。”
这名小弟来到谢文东跟前,在距离他一米五左右的距离扑通一声跪下,压低声音道:“启禀东哥,有人要造反,请你立刻离开。”
“造反?”姜森刘波等人立刻紧张起来,不等谢文东接话,二人便立刻紧声说道:“谁要造反?”
“是竹联帮一个堂主,叫连英。他纠集了竹联帮、14k和新义安一些死硬分子,要对东哥不利。属下原是竹联帮的一个小头目,幸得三眼哥收留,不想跟他们同流合污,这才硬着胆子,向东哥汇报。”
“什么?”姜森张大嘴巴,大声说道:“他们现在在哪里,有多少人?”
“在...”这人欠了欠身子,好像要告诉谢文东什么秘密似的。谢文东也觉得好奇,侧过头来想听仔细。
谁知,那人脸上的表情突然起了变化,变得狰狞和恐怖,嘴角也挂满了阴笑。
在这!
这人突然张开掌心,往谢文东的脸上盖了过去。他掌心湿漉漉的,看上去像汗,但实则不然。这是一种高效力的麻醉药,只要吸入一点,人就会很快昏迷。
很明显,他并不想杀死谢文东,但是,他要将谢文东放倒。如果他放倒了,就跑不快了。跑不快,也就跑不了了。
他想的倒是挺好,用这个法子,来阴谢文东。可是,现实却是残酷的,他也打错了算盘。
谢文东那是什么人,他是阴谋诡计的老祖宗,精明得头发丝都是空的。这点小把戏,要想瞒过他的眼睛,那简直是痴人做梦、
其实,刚才他便已经识破了此人的诡计,但是他并不点破。他倒要看看,这人到底要玩什么把戏。
但把戏露出来的时候,谢文东大失所望。他还以为能有多么巧妙的手段呢,不过如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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