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将二人送出门以后,谢文东整理了一下衣衫,看了看手表:“嗯,十二点整了。通知各位新郎新娘,婚礼可以开始了。”
九门提督:“好的。”
。。。。。。。
随着一块特大爆竹的点燃,婚礼序幕正式拉开。
象征着“久久”的九十九箱烟花被同时点燃,虽然是白天,但烟花的炫目还是照的每个人脸上喜气洋洋的。
此次参加婚礼的新郎新娘一共有二三十队。
其中,包括大家耳熟能详的阁主张振坤&a;凌颜夫妇,副阁主万东伟&a;宛如夫妇,少监校长向旭&a;紫苑夫妇,谢文东特使陈少河&a;静慧夫妇。
黑带教皇东旭&a;望月阁弟子j,神月阁长老苏佳亮&a;准长老杨倩儿,神月阁长老邱海文和原寒冰骑士袁双芸,神月阁长老吴云飞*文东会虎堂副堂主连现平,黑带总堂堂主史蒂文&a;洪门情报组织副统领叶秋,神月阁准长老唐龙*暗血三组组长谢广秀。
除此此外,还有很多有头有脸的人物。
一切都是按照最古老的规矩办,几十队新郎骑着高头大马,绕着庄园走了一圈,来到新娘所在的地方。
然后,新娘下马,手持大红绸牵着蒙红盖头的新娘蹬上花轿。
身着凤冠霞帔的诸位inv新娘上了花轿以后,接着铜锣开道,紧跟舞狮表演,八位吹鼓手和八位手举冠盖的执事后,是披红挂彩的八抬大轿。
颠轿、舞狮表演;跨火盆,迈火盆、狮子封门(舞狮者拦路舞狮,要到红包方许进门)、射箭(射天,祈求上天的祝福,射地,代表天长地久,射向远方,祝愿未来的生活美满幸福)。
将轿子抬到婚礼会场以后,新郎领着新娘从轿子里走了下来,共排成六列,走向主位的谢文东方向。
然后有司仪大声喊道:“珠联壁合洞房春暖,花好月圆鱼水情深。今天是你们喜结良缘的日子,我代表新娘和新娘的家人,祝你俩彼此幸福美满,永寿偕老。”
“现在一拜天地……”
新郎新娘下跪,向天一揖。
“二拜大哥。”
新郎和新娘齐齐向谢文东下跪,从旁边的那些服务员手里,接过茶水被子,高声说道:“东哥喝茶。”
谢文东笑得满面桃花开,因为时间仓促,再加上各种原因,没有叫上大家的父母。所以大家一致决定,推举谢文东坐高堂的位置。
这可是一份至高无上的荣耀,也是一份至高无上的尊重。
谢文东抚掌而笑,嘴巴乐得都咧开了,他每个人的茶杯都喝了一口:“好啊,好去。以后,你们就是夫妻了。希望你们家庭和睦,早生贵子,让我们的事业后继有人,并且发扬光大。”
“是,东哥。”诸位新郎新娘齐声说道。
“嗯。”谢文东满意地点了点头,将事先准备好的红包,分发给他们几位。
诸位兄弟谢过。
“先别忙着谢”,然后打了一个响指:“除了红包以外,我还有另外一个礼物送给你们,呈上来。”
说话间,九门提督张震,魏佳美,游明亮,还有周汝杰四个人,将一个红色的大木盘,端到了谢文东的面前。
在这每个大木盘里,都躺着七对,十四块玉坠,每块玉坠都有50克左右,材料为和田籽料,表皮为红色,非常温润。
男款的是观音,女款的是佛,栩栩如生,一看就是出自大师的作品。再每块玉佩上面,还雕刻着几行小字。
“愿有情人终成眷属,是前生注定,莫错过姻缘。”
谢文东将每对玉坠分发下去,边发边说道:“本来是想给你们弄几个钻石戴的。可是,今天是中式的婚礼,弄钻戒未免有些格格不入。
所以,想来想去,还是送你们一点这种玉好了。一来,这玉在古代就是代表着国之重器的意思,也暗含着我对你们的肯定。二人,这玩意儿养人,经常带着,对身体也有好处。三来,佛和观音,都是保平安的,我也希望你们都平平安安的。”
当玉佩拿到向旭的手里的时候,向旭忍不出发出一声惊叹:“天呐,这是和田籽料啊,还是极其罕见的红皮子和田籽料。”
向旭在没有加入谢文东之前,就是身价几十亿的大老板,见多识广,对于文玩玉器这类很了解。
从他刚才的这句话中,也不难看出,他是个行家。
没错,在十几种玉器之中,以xinjiang和田玉龙喀.什河里出来的和田籽料,最为珍贵稀少。而和田籽料的精品,又有一红二黄三墨绿四羊脂的说法。
也就是说,被大众所知的白羊脂玉,还是第四等。
第三等,是墨绿色的。第二等,是黄色的,第一等是红色的。
这黄色本来就已经很罕见了,这红色,更是连许多经营玉石生意几十年的行家都没有见过。
可是,谢文东这一下子就弄了几十块,这得是费了多大的心血和金钱,才能找到的啊。
这时,九门提督之一的余勇说道:“向大哥好眼力。没错,这就是新.疆和田籽料里的最顶级的红皮玉。东哥费了好大的劲,才把这些东西收集齐。
又让国内苏州的大师连续多日加班才雕刻而成的。东西弄完了以后,又派专机运送过来。不说这东西的价值几何,光是东哥花在这东西上的心意,就已经比山高,比海深了。”
这一番话,说得大家是震撼,又感动。
“哎,阿勇不要这么说,这么多人都看着呢。”谢文东笑了笑,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他无所谓,大家不能无所谓。
“来,我提议,大家再向文哥表示最诚挚的感谢。”神月阁阁主张振坤开口说道。
万东伟和陈少河附和:“好。”
然后,二三十队新人,再向谢文东揖身致敬。
谢文东连忙说道:“都是自家兄弟,不用这么客气。好了,你们夫妻对拜,就算这婚礼礼成了。你们就可以去换衣服,准备入席了。”
“慢着,谁说现在可以入席了?都没有问我们答应不答应呢。”就在现场众人,陷入一片喜庆和欢乐的时候,一个声音,通过喇叭,从外面传来过来。
众人心里一动,心说谁这么不想活了,敢在今天这个大喜的日子捣乱。
而且,外面防御如此严密的庄园,即便有人捣乱,也不可能半点预警也不发出。
这可真是邪了门了,难不成,来人还有飞天遁地的本事不成。
带着这股子疑惑和好奇,大家齐涮涮地扭过头去,想看看捣乱的,到底是什么人。
当谢文东等人看清楚来人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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