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淮心里咯噔一下,听着那衣服北十六额的声音,也不难猜出下一步皇帝要干什么。
姬淮没想到,这公冶骁这么变态也就罢了,这皇帝竟然也这么变态。
还是这些男人觉得,只要成了夫妻,婚内强迫就不算强奸了。
姬淮一直跟景妃相处的不错,若说在这宫里,不……应该是放眼整个金京王朝,怕也就只有魏意尧跟景妃同她关系最好。
她这人最是护短,也是最看不得朋友受委屈。
姬淮几乎是一脚踹开了那窗户门,直接爬了进去。
巨大的动静传来,让寝室的男人顿住了那她双罪恶的手。
“谁。”
姬淮立即朝寝房跑去,但却惊动了门外的禁卫军。
禁卫军蜂拥而上,将姬淮团团围住。
如此,榻上的男人也不能在进行侵犯,不得已住了手。
“姬淮,怎么是你?”皇帝走上前,凝目狠狠等着姬淮,“谁让你进来的,你还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孤在跟景妃说话,你也敢擅闯。”
景妃瞧见瞧见是姬淮,也几乎是立即明白她是为何失控,心里是感激有感动。
她手忙脚乱的穿好衣服,想朝姬淮冲过去,但却被皇帝攥住手臂。
“你想干什么,你这个样子想去哪儿,闵芸儿,你就这么想害人。”
景妃睫毛一颤,立即披上了一件披风,但仍坚持朝姬淮冲过去。
皇帝攥住她的手臂不放,甚至是故意用力捏她的手臂。,
景妃鹅黄色长袖的手臂处逐渐有鲜血冒出,不多,但有。
可即便如此,景妃仍在挣扎,最后还是皇帝服了软,松了手。
景妃仓皇的冲到姬淮身边,因为太过着急,还摔在了地上。
一旁站着的皇帝几乎是喜爱是想上前搀扶,但才做出动作,便顿住了身影。
他脸色极为难看。
姬淮忙将景妃扶起来:“你没事吧?”
方才瘦了这么多委屈景妃眼眶都不见带红的,可见到姬淮时,眼泪珠子却大颗大颗的往下掉。
她只是摇头,不敢说话,生怕自己一开口就哭出来。
皇帝神色冷沉的往前走,目光直逼姬淮,带着滔天怒意:“姬淮,你还真是越来越富无法无天了,这里是春夏殿,也是你可以随意出入的地方吗。”
姬淮扶着景妃,但在面对皇帝滔天怒意时,她却也米有胆怯:“陛下,景妃娘娘曾经说过,恕我在这春夏殿来去自如。
但若陛下觉得姬淮辞旧和规矩,那姬淮回头在改变便是。”
“你少在这跟孤嘴贫,若不是看在……”皇帝猛地顿住声音,又说,“看在诀王的面子爱上,孤早就饶不了你了。”
“既然陛下说看在诀王的面子上饶了姬淮,那也请陛下解决好自己的情绪问题,不要将爱你的人越推越远,是陛下您食言了,并不是景妃娘娘做不到她所承诺的。”
姬淮并没有意气用事的激怒皇帝,在这点上,她还是懂的。
即便这皇帝的所作所为让他气了个半死。
皇帝目光一沉,恶狠狠地看着她:“姬淮,你在教孤做事吗?”
“姬淮不敢。”她说着,又看了一眼景妃,深呼吸,“你是天下主,全金京王朝的人都得听您的。
今日在揭发李尚伟的坐坐所谓时,姬淮看的出来陛下还是很讨厌李尚伟的所作所为的,当时,姬淮觉得您是个明事理的君主。
其他的事情您不能立即解决是有不得已的苦衷,那强迫深爱着自己的女人,这也是苦衷吗?”
姬淮当仁不让,质问说,“陛下,您方才对景妃的所作所为,又跟李尚伟有什么两样?强迫就是强迫,可不分婚内强迫跟跟婚前强迫。”
皇帝努不苛刻,手上的佛珠砸在地上,杀气腾腾:“大胆,传令下去,姬淮藐视主上,以下犯上,给孤拖下去斩了。”
姬淮秀眉一蹙,但仍不说话,倒是景妃几乎是哭着交出来的:
“陛下你别忘了之前你答应阿宣什么。”
姬淮一愣,错愕的看着他,而这时皇帝也忽然的找回了理智。
气氛僵持不下,禁卫军也不敢上前,空气冷得几乎都能凝成冰。
“诀王殿下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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