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景妃的目送下,姬淮离开了春夏殿。
走出殿门口的那一刹那,阿南跟蛋蛋立即重构来。
阿南一脸急色:“公主你总算出来了,吓死奴婢了。”
姬淮朝她笑笑,摇摇头,示意说自己没事。
不过她发现公冶骁竟也没走。
男人站在她对面,冷淡的神色看不出什么表情,合黑眸漆黑如墨,一直盯着她。
不用想,一会儿估计又要训斥她不懂规矩,顶撞皇帝,差点连累了她。
阿南说:“方才陛下离开的时候生了好大的其,还让奴婢看好您,让您不要在来春夏殿。”
“知道了。”姬淮深呼吸,“老实说,我方才炸点要脑袋搬家。”
阿南听到这,忍不住倒吸了口冷气。
“原来你也知道你自己差点脑袋搬家啊。”公冶骁走过来,“你说你有必要吗,景妃跟皇帝怎么样,是他们里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你掺和太多,没必要,只是引火烧身。
景妃自己自身难保,况且皇兄心悦于她,怎么都不会要她的性命的。”
“在你们男人看来,是不是成为夫妻之后,床上的欺辱就不算是欺辱了。”
姬淮一字一顿的问他,很认真,“我是在救景妃的性命。”
公冶骁皱眉,听不懂:“你什么意思?”
“我有时候看经费,是真的觉得她像是另一个我。”姬淮叹气,声音里充斥着满满的无奈,“只是我救不了她,
但同时我也很庆幸,你不喜欢我。”
因为不喜欢,才能逃离。
所以她很庆幸。
公冶骁脸逐渐的冷下来,那双如鹰隼一般的黑眸死盯着姬淮:“姬淮,方才是本王救了你,你说这些话你觉得合适吗。”
“因为为你不喜欢我,所以我才敢这么对你说,而且也只是感慨,当夫妻很可怕,当朋友也不错啊!”
姬淮道,“我说这些也不怕被你笑话,但是是真的庆幸,当然我也会知道你也不稀罕我,所以你也不用太放在心上,我也只是见景妃这般逃不掉、挣不开的模样,是真的为她难过。她源不用困在这后宫之中的。”
公冶骁哼笑一声,带着几许冷讽的意思,转身就走。
不过他才往前走了几步,又忽然到退回来,将手中的金疮药塞在姬淮身上:
“你觉得庆幸,本王也觉得庆幸,因为被你这样的人缠上很可怕,从前跟狗屁药膏似的甩都甩不掉,现在终于自由了,你不知道本王有多高兴。”
他冷哼着,话落后,快步离开。
姬淮看着手上的金疮药,愣了半响。
一旁的阿南担心问:“公主您受伤了吗?”
姬淮下意识看了一下自己的脚踝:“方才爬床跳下去的时候,被窗户沿蹭了一下,没什么大碍。”
估计是方才她行礼的时候被公冶骁瞧见了。
阿南听完忙掀开她的衣裙看,发现果真是红了好大一块,还出了血水:“但是蹭了好大一块,回去奴婢给您上药吧。”
姬淮点点头,主仆额二人出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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