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常在这会儿眼睛哪儿敢乱瞟,而当她感觉到皇后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时,恨不得给皇后两耳瓜子,让她清醒一些。
蠢货,在这个关键时候看着她,这不就是明摆着告诉姬淮这事儿就是她们两个策划的吗。
皇后也立即反应过来,干脆不承认,说:“这是什么东西?不就是一个普通的发绳吗,你想干什么?”
姬淮笑着,而从方才皇后的目光中,她理所应当地怀疑起来了流常在。
她笑看着流常在说:“这位新进宫的流常在还真是娇柔呢,这盈盈一握的腰,好像一用力就能折断,的确是一个钻狗洞的好苗子。”
流常在的脸当下就绿了。
“这发绳,你还要不要了?”
姬淮微笑着,再次问,似乎真的是来还东西的。
流常在微微吐息着,刚想说什么,姬淮就将手中的发生扔在地上,目光讽刺而嘲弄,看着流常在的目光,像极了玩弄老鼠的猫。
“姬淮你到底想说什么。”皇后被气得够呛,“大晚上的你就是来说这些有点没吗?本宫是皇后,你若有证据就拿出来坐实本宫的罪名,何必在这打哑谜。”
她直截了当,似乎就是认定姬淮没办法定罪。
“这么有底气,看来是觉得我是拿皇后娘娘没办法了。”
姬淮说,忽然朝流常在靠近。
流常在平静的看着姬淮,看着甚至还有些沐浴春风,她笑道:“王妃你想干什么?”
姬淮一靠近,便瞧见流常在头上的泥土,她伸手沾了点,而流常在也没躲。
“在皇宫,每一块土地的泥土都不一样,仵作是可以分辨调查出来的……”
姬淮呢喃着,看着流常在说,“最近你跟皇后走得很近呢,你膝下并无子嗣,也没有怀孕,你害皇子有什么卵用,自然是受人指使的了。”
她微微一笑,看着皇后:“娘娘,你觉得我说得对吗?”
皇后脸色一变,气得差点动了胎气。
一旁的心儿赶紧过来劝说:“娘娘您怀着身孕,太医说您不能生气,要保持心态平静啊……”
皇后觉得在自己的地盘都能被人骑在头上,她能不上火吗。
“闭嘴你这个狗奴才,你以为你是谁,这里哪有你说话的地方。”
皇后啪啪两下甩了心儿两巴掌,气急败坏、指桑骂槐,“人家犯贱,你也跟着人家犯贱吗?”
心儿委屈不已,立即跪在地上:“是奴婢不好,还请皇后娘娘恕罪。”
姬淮看出了皇后的小心思。
怎么说呢,还挺上不了台面的。
“如今成氏家族的势力已经大不如从前,这会我若是敲锣击鼓,让大理寺的人过来验一验,娘娘你觉得怎么样?”
成含月瞬间紧张起来,死死地抓住皇后椅,盯着姬淮,眸底浮现出杀意。
姬淮倒也不着急,目光带过一旁的流常在。
流常在瞪着她,眸光阴恻恻的,阴沉如水。
有意思。
姬淮笑了笑,又看着皇后,挑衅着:“皇后娘娘可别玩儿什么灭口的把戏,我既然敢大晚上的过来,就一定是留有一手的。”
皇后看着笑容满面,几句挑衅的姬淮,倏然察觉到不对。
慢悠悠地说这些,这不是她的性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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