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青带着蠢蛋木木的走回他的小屋。
蠢蛋到了新的环境一点也不怕生,在屋前屋后到处乱跑,十分兴奋。
没理会玩疯了的蠢蛋,段青躺在床上,还是觉得如鲠在喉,始终有股无处宣泄的闷气。
他无法接受绿莹师姐竟变心得如此快。
难道大师兄对其来说就那么不重要吗?
想到大师兄的临终嘱托,以及说起绿莹师姐时那柔情似水的眼神,他心脏猛的一抽!
这便是人心吗!
段青重重地叹了口气,他自离开小安城后,这一年多里所见所闻,跟他在小安城的生活天差地别,甚至数次经历生死危机,也遇到如钱大通那般的卑鄙阴损之辈。
但他心中始终有不曾磨灭的美好憧憬,坚守的执念。
那便是小安城的父母,还有大师兄和绿莹师姐的爱情。
可现在绿莹师姐移情别恋,在段青看来便是一种背叛,重重打击了他心底保留地美好憧憬。
段青突然觉得有点心累,有些想家,他现在好想回小安城看看爹娘,再尝尝爹做的菜,再听听娘催促他干活的声音!
想起爹娘,他心中烦闷突然少了许多。
能始终不忘初心始终如一的,大概只有父母之情了吧,大师兄已逝,绿莹师姐有爱的权利,就随她去吧!
还是先看看此次灵矿之行的收获,想通了的段青,开始将注意力集中到修行上。
他拿出纳物袋,开始盘点。
首先是一排排整齐堆放好的竹筒,里面满满当当装满了灵液,然后是放在一边的另外十几个竹筒,和十几个木葫芦。
这些竹筒和木葫芦里面有大半都是空的,只有三个木葫芦里装了他当初试验的灵泉水,分别是十颗原石,五十颗原石,和一百颗原石的分量。
为了测验灵泉水密封后的时效性,他一直没有动这三份灵泉水,只是中途有打开过两次检查灵气是否消散。
另外纳物袋中比较显眼的,就是被他放在角落里,两条玄阴葵虵的尸体,一条尸体十分完整,另外一条尸首分离。
这两条尸体他知道肯定价值不菲,但是目前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只能先让其暂时放在里面,以后有机会再让其重见天日。
除了这些东西外,纳物袋中余下之物,便剩下他的飞剑和钱大通那柄黑色匕首,还有他的那个破布袋,和有些变形的黑锅,以及大师兄马良留下的几个瓷瓶、引元术玉简、道袍等杂物。
另外还有一具野鹿,和他自制的一些青皮粉调料,这些都是发现蠢蛋那日,他放进纳物袋中的,当时本想弄来打打牙祭,可后来忙于修炼一直没弄,现在看这野鹿居然一点没坏,还和他当日放进去时一样。
而那破布袋里面,则放着他目前最重要的一样东西,神秘金属,还有从小安城出发时爹给他的那壶沁酒。
至于马良大师兄留下的几个瓷瓶,里面装了些他不认识的丹药,不清楚药效他也不敢擅动,于是便一直留在了纳物袋里,倒是那几身道袍他一直在穿。
段青拿出有些变形了的黑锅,有些心疼,自从来到金玄宗后,这口锅还没用来弄过吃的,倒是被他拿出来抵挡了玄阴葵虵一击,救了他一命。
以后回小安城一定得去找胡铁匠将其修好!
他打开纳物袋,准备将黑锅放进去,可打开一看,他突然一愣!
只见刚刚放黑锅的地方,此时竟有一块“石头”!
他放好黑锅,有些疑惑的将那“石头”拿了出来。
那“石头”通体褐色,表面有些沟壑,乍一看和废原石有些像,不过要大上一些,有他半个手掌那般大。
段青拿着那石头翻了几圈,发现在其上除了布满沟壑之外,还有块拇指大小的红斑。
他有些疑惑,这东西他是第一次见到,绝不是他纳物袋中原本的东西,怎会突然出现在他的纳物袋中。
之前没有发现也许是被黑锅给挡住了,可这东西是从何而来的呢?
他凝神思索,突然,他想到了什么。
打开纳物袋,将目光锁定在了那玄阴玄阴葵虵分成两半的断头之上。
他记得当初他第一次将这断头放进纳物袋的时候,其上面有一个鼓包,可后来将其交给苏师姐时,那头上的包却爆开了。
难道。。。。!
他怀疑这东西和苏师姐当时拿走那个球一样,是那玄阴葵虵的内丹,可这怪模怪样的石头也和那光滑的内丹不像啊!
段青又将目光看向另一条完整的玄阴葵虵尸体,其扁平的头上并无任何突出之处。
真是奇怪!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看了半天,段青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只能猜测这东西是和玄阴葵虵有关,但他连玄阴葵虵本身都不了解,连名字都还是听苏师姐说的。
所以他也搞不懂这东西到底有何用,只能先将其放进纳物袋中,看以后能不能用上。
整理好东西,段青准备开始修行。
他先去井边将十几个木葫芦全部装满水,然后又给蠢蛋也打了一桶水,倒了几滴灵液进去放在井边。
自从有一次他给蠢蛋喝过灵泉水之后,那家伙就跟上瘾了一般,普通水看都不看一眼,认准了灵泉水喝!
是以他之前用断水三天要挟那蠢家伙闭嘴,才那么管用。
只是段青灵液很多,但还是被那蠢家伙搞得有点心疼。
至于草料他就不担心了,这附近杂草丛生,撑死那蠢东西也吃不完,这也是他回来之前没往纳物袋里存草料的原因。
弄完回到屋里,他拿出当用来测试,蕴含十颗原石的灵泉水,打算先将这葫芦灵泉水给用掉。
虽然他现在已经能承受含灵气更多的灵泉水,但是也不能浪费是不是。
扒开木塞,仔细感受了一下,经过了差不多接近一年的时间,葫芦里的灵泉水依旧灵气充盈,不见消散的迹象。
段青满意地点点头,拿起喝了一口,开始修行。
而此时金玄宗主峰会灵殿内,一群人正禁而坐,激烈地争论着什么。
为首地正是金玄宗掌门白华真人,下面两排分别坐着宗内五峰掌座,以及除已故李长老外,剩余六位长老。
金玄宗内问心境大能,俨然已是全部到齐。
此时六长老中其中一满脸胡茬的高大老者,正面红耳赤与另外一长老相互争论。
“人家都欺负到头上来了,我等还像个缩头乌龟一样,屁都不敢放一个,我金玄宗还有何颜面在小南界立足!”
另外一矮胖老者摸了摸下巴,无奈道。“哎,孙老头,你吼我等有何用,那刹月宗是过分,可因此便与其全面开战你想过后果没有,难道真要我金玄宗千年基业毁于一旦吗?”
这时又有一精廋老者对矮胖老者所说不满,驳斥道。
“那依刘长老所言,我等该如何,等那刹月宗贼子将我等一一歼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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