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错了,我的相好是……是……是………!”
“你倒是说啊!你的相好是谁?”文瑾明为了把欧阳绝拉下水,那是步步紧逼。
黄义的眼珠子一直转来转去,最后想到了扫院子的聋婆,“我的相好是聋婆,我们好了三四年了,她说我上床是个软脚虾,我才去买了助兴药粉。”
聋婆是个聋哑人,听不见别人在说什么,见大伙都看着她笑,就有点蒙圈,对着身边的刘婆子比划,问她发生什么事了。
刘婆子也是一个好事的,找来一根树枝,把黄义说的话写在地上。
黄义吓得脸都白了,没想到刘婆子还是一个有文化的,见聋婆手提扫把已经冲了过来,黄义撒腿就跑。
“砰!”
黄义刚跑到院门,就被一个下人撞倒在地上。
“你瞎呀?”
下人却顾不上和黄义理论,连滚带爬冲到欧阳绝身前,哭唧唧的开口道:“城主,出大事了,白圣女强了几十个护卫,喂马的刘伯也遭了她的摧残。”
“砰!”
欧阳绝惊得手中的茶杯掉到地上,“可通知法堂长老了?”
“通……通知了……他……他……!”
“快说,法堂长老怎么了?”
“法堂长老的裤腰带被白秋水扯断了,此时正提着裤子与白秋水大战。”
“黄义,多调些护卫………!”欧阳绝的话说到一半,发现房间里就剩下他和下人两个人,连泡在水桶里的张四都消失了,“他们人呢?”
“都跑出去看热闹了。”下人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城主,这回咱们城主府算是丢了脸面………!”
“闭嘴,马上去府衙调些衙役回来。”
再说天决婆他们,为了看热闹也是拼了,几个人抬着大木桶,一路飞奔冲到了青溪院。
一起来的还有上百个下人,女人没有什么可担心的,那些男人边跑边绑裤腰带,打了数十个死扣。
古兰也是一个好事的,把三个孩子抱到院墙上,她自己也爬了上去。
“你们快上来,太好看了。”
坐在水桶里的文清墨急够呛,“爹,你快把我解开,我的药效已经过了。”
等他们所有人爬上院墙的时候,天决婆一下就愣住了,狐族法堂长老有两千年道行,按理说两掌就能拍死白秋水。
可此时两个人却打了一个平手,也不能算是平手,法堂长老越来越吃力,明显不是白秋水的对手。
后赶过来的欧阳绝也大吃一惊,他怎么不知道白秋水什么时候道行这么高了?
法堂长老手中的玄光剑舞出数道光芒,将白秋水逼退了几步,“大胆孽畜,你这是修炼了什么邪功?”
服食大量药粉的白秋水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说话也不经太脑,她狂妄的仰天大笑:“这是干爹教我的食骨大法,自从修炼了这种功法,我再也不用在深山中苦修了。”
法堂长老气得全身颤抖,“近十年来,族中失踪近千个族人,是不是都遭了你的毒手?”
“老不死的,你不是猜到了吗,何必再问我。
如果不是怕大伯怀疑,我早就吞了你这个废物。”
“好,好,好。”法堂长老连说三个好字,挥剑向白秋水劈了过去。
“城主,咱们要不要过去帮忙?”黄义见法堂长老有些力不从心,明显已经落于下风,就想过去帮忙。
“不急,他的看家本领还没有使出来呢!”欧阳绝冷冷的看向法堂长老,“你们狐族圣女祸害了我城主府几十个护卫,还请法堂长老还他们一个公道。”
“城主请放心,老夫自会除了这个孽障。”
见两个人说话的语气冷飕飕的,黄义忍不住开口问道:“城主,你和法堂长老有仇?”
“当年月儿出事的时候,我跪在这个老匹夫身前,苦苦哀求,求他放过月儿。
他拿族规说事,就是不肯给月儿留下一线生机。
老不死的命人每日抽月儿一百鞭,整整抽了三个月,还命人将月儿扔进灭魂塔。
如果不是他拿族规堵了师父的嘴,师父怎么可能忍心看着自己的女儿受这份罪。”
文清墨的眼睛没怎么离开过古兰,耳朵却一直竖着,偷听欧阳绝和黄义讲话。
听见是这个老不死的害了白秋月,眼睛也立了起来,提高声音喊道:“黄义,你相好的是不是白秋水啊?
你们这对狗男女想行苟且之事,却把我药倒了,今天狐族必须给我一个说法。
否则我找一百个说书的,把今天的事情传出去,让世人看看狐族圣女的嘴脸。
还他娘的冰清玉洁呢!我看比妓子都下贱。
人家妓子被生活所迫,逼不得已做了这营生。
你们这圣女纯属瘾头大,没有男人就活不了。”
文瑾明有点发蒙,压低声音问道:“儿子,你为啥攻击狐族?”
“爹,就是法堂长老害死了白秋月,我气气他,也好为阿兰出口恶气。
凭道行,这个老不死的根本不是白秋水的对手。
可他又沉得住气,就证明他有后手,或者是有法宝。
只是舍不得拿出来,必须刺激他一下,他才能下决心拿出法宝除了白秋水。
这个贱人几次三番害阿兰,必须除了她才能安心,否则防不胜防。”
“是该除了白秋水,这个贱人和古家人是一伙的,要是让她逃出去,定会出手对付兰妹妹。”
“半天,你怎么知道白秋水和古家是一伙的?”
“倒霉玩意儿,我爹说只有古林会食骨邪术,白秋水的干爹就是古林。
法堂长老也不是好东西,等他们两败俱伤之时,咱们就冲过去坐收渔利。”
文清墨点下头,随即看向欧阳绝,“城主大人,是黄义和白秋水害了我,事实摆在眼前,你们想赖也赖不掉,总该给我一个说法吧!”
“放心!”欧阳绝冷冷的吐出来两个字,不知道为啥,他从心里讨厌这个张四。
总感觉此人目的不单纯,可又找不出任何破绽。
别看张四表现的像个势利小人,可偶尔全身散发出来的气势,堪比坐在龙椅上的王者,他真的是戏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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